可她再怎么愤脑咆哮,在旁人看来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只能道:“这种事找我没用”
她没有能力也分不出心力去向聆玉引荐她们,她恨不得剁烂他的口口,让他再也无法作恶,哪还有余力去管她们你来我往的官司。
桃枝听了打着突突,心想此事怕是行不通了,她故作哭态,婉转道:“左不过娘子一句话的功夫罢了”
服侍聆玉多年的婢女更是忌恨,桃枝本为通房便不多说,她一乡井女子没样貌没身姿祖坟冒青烟了才爬上郎君的床,还端着副不甘不愿地孤清样,装得倒是极好!
“娘子怕是想独占郎君罢”
桃枝虽也如此作想,但这话无论如何是不能讲呀。
她默默挪动膝盖远离此人,她们俩门儿清不都是瞧见这女子性子淡好说话的份上,才动了劝说的心思。但人贵在自知之明,她现下可不就独占着郎君嘛,若是自个本早忘没了,哪有闲心听下等人哭诉,这小婢女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没想到她越说越起劲,直接了当道:“得了几日宠就如此作态,做了妾还得了”
院中寂静无声,只有木只俞站起身时的摩挲,她道:“这种宠我不愿得,妾更是不愿做。你的郎君也并非世人皆爱,至少我不在其中”
木只俞穿到这个时代时,就提醒自己不该对封建强权社会下的任何人抱有同胞之情。她们确实可怜被世人洗脑甘愿为男人奉献一切,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她得选择忽视。
可她受到的第一份善意就来自于她们,无论是独自抚养孩子的邻居小姐姐、聆府的大夫人还是墓中相遇的观山,都让她无法失去情意。
木只俞不怪她,对她这番嘲讽也不去追究,说完后便转身离开,看见聆玉就站在月洞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看吧,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就这样置若身外。
两名婢女因聆玉的到来惊慌不已,桃枝顺其自然地收起作态,跟在木只俞身旁随她一块进了内室。小婢女在院中手足无措,颤抖着向聆玉行礼。
聆玉如何惩处她,木只俞无力去管。她现下与她们并无二致,同样被这个病态的社会压制,她还多了个没有法律可以囚禁的强仠犯。
那她...稍微适从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聆玉意味不明地点点遥屈,这般小家子事何时用得上他出面,随意一个管事就能定夺,火急火燎地让他过来,真当以为聆玉看不出他的小心思。
遥屈挠挠头,指了两名下人不顾婢女的哭喊将其拖了下去。
聆玉进了屋,木只俞正撑着头坐在软榻上。
“被扰得心烦了?”聆玉坐在她身旁将她揽进怀中。
“她此后不会再现于你身前,怎么一个奴婢就让你这么伤怀,在吾这就伶牙俐齿的”
看见她左颊上的红痕,聆玉眼角弯起笑意,贴上去亲啄了两下。
木只俞不耐烦地推开他,按捺心底的恶心,没问婢女的去向,而是说道:“我要出府”
“寻吾就是为了这事儿”
“对”
木只俞使尽办法都摆脱不了他的眼线,本想今日遇见他再说但一直没见着人,晚上人塑时间又不长,她不想再继续被动便让人去寻他。
加之方才被迫参演后宅戏,已将她的耐心消耗殆尽,干脆破罐破摔若不应她就闹个鸡犬不宁。
“行啊,再过几日便是端午可带你出去走走”
“我明日就要去”
聆玉依旧神情不变地答应她。
木只俞虽然存疑,但已得了想要的答复,便钻出他的怀抱重新寻了个位置。
聆玉又跟了上去,被她闪身肘击捅到了腰腹。
“嘶...”聆玉只是想抱抱她,这都如此抗拒他自然不得,硬是将木只俞双手双脚都挤压住让她只能缩在自己怀中。
木只俞又打又踹,掐揪咬啃全都用上聆玉也没少半分力度。
“为何不愿得宠做妾”聆玉问道,他不是探究木只俞‘为何不愿’而是想知凭何不愿。
木只不想回答这种弱智问题。冷笑一声,又抡了聆玉几拳。
桃枝从看到听,她未曾想到平日克己复礼的郎君,私底下会是这副...玩世不恭、强势求抱的粘人模样。
她站在外间,内室传出的喘息令她面红耳赤,站不住脚。
直到聆玉令人传膳她才得了救,忙不停地跑出屋子。
将木只俞从上到下吃舔一番,聆玉好心地帮她穿好衣物,发觉面上倒是能看,内里简直乱七八糟。
他问道:“哪个奴婢为你穿的衣裙”
没听见人回应,聆玉伸手去捏她的腰肉。
木只俞立马弯起腰躲避他的触碰,闷声道:“我自己穿的”
聆玉笑了,想起之前几次皆只见她一身圆领袍,低束长发。当时觉得不伦不类,现下才知她是真不会穿戴这些物什。这倒稀奇,家中奴婢再多也不至于不通穿衣盘发,难不成往前不曾穿过?
聆玉不在意她此前的过往,她如今在自己手中,穿甚么衣裙戴甚么簪皆由他来定,不会穿也无妨,令下人帮衬就是了。
整理好出来,案上的饭菜也布好了。
木只俞不习惯有人为她布菜,聆玉也没这种习好,是以每日的脯食皆只有她们二人在厅中相对而食。
没吃多少木只俞便放了著,他院中的庖厨厨艺自是不差,木只俞却对这些珍馐食之无味,怀念起在浮世山的员工餐。
聆玉为她盛了碗骨汤又夹了半碗菜,说道:“再吃些,不若总没力气”
木只俞真想一筷子砸他脸上。
晚间,洗漱过后。
聆玉坐在铜镜前涂涂抹抹,不止脸上有指印,锁骨胸膛也被木只俞抓了几条血痕,手背上的牙印亦没消下去,身上各处青红紫绿。
想来还得再告几日假。
他涂抹好后去唤木只俞,记得昨日她的掌心被碎碗开了几道口,若是留疤就不好了。
没听见回应,聆玉起身去寻人,却见她半眯着眼窝在软榻上。
木只俞道:“我要睡这”
聆玉置若罔闻,俯身单手将她抱起。
木只俞撑着他的肩膀又是挣扎,聆玉已习以为常,轻打了两下她的圆臀,道:“再乱动今夜也别想睡了”
把她放进床榻上,木只俞滚了一圈背对着他紧贴内侧。
聆玉摸出她的右手,才将碰上就被她一把抽回。
“躲甚,伺候你上药”
木只俞不领情,冷声拒绝。
聆玉哪容得了她做主,强硬地握紧她的手腕把药膏抹上去,看见上面还有旧疤也没多问,自顾自地抹了一手的药。
完事,便熄了几盏油灯躺上床,环抱住木只俞,还好心地说了句“睡吧,今夜不闹你”
他是刚开荤有使不完的劲,怀中的人儿却不是。
聆玉是发觉了,这丫头外强中干体虚得很若是夜夜如此,怕会被他玩死。他现下可还没尽兴,万不得给自己找罪受。
绕是不被聆玉纠缠,木只俞也没睡成好觉。她夜中忽然惊醒,扯着聆玉问道:“那个女孩呢?”
聆玉迷糊道:“甚么?”
“那...那个婢女,你把她怎么了”
“许是打了几板”究竟如何他怎么会知。
“打了?她还好吗…你没杀她吧!”木只俞心乱如麻,竟想翻身下床亲自去查看。
聆玉制止住她,唤来遥屈。
“那奴婢你如何处置的?”
遥屈睡眼惺忪,思路倒也跟上了聆玉,说道:“奴罚了她十来大板,现下在群房养伤”
聆玉摆手让他退下,对木只俞道:“听见了吗,她好得很”
“这哪里好了!”她心急道:“有医师吗,她得看医师啊”
聆玉安抚道:“一奴婢罢了,明日再令医师去查看,睡吧”
“不行!要是今晚出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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