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刁旺和赖三二人背上都扛着一袋东西,悄悄的跟在季今宵身後鬼鬼祟祟的来到一处墙院。
“好了,从这儿丢进去吧。”季今宵左㱏看了看道。
赖三快速对刁旺说道:“你蹲下,我踩着你丢进去。”
刁旺不同意,反唇相讥,“为什麽不是你蹲下,我踩着你丢进去?我力气大!”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不服谁。
“要是把事搞砸了,你们两个的月钱都扣光。”季今宵警告道。
两人立刻神经一紧,决定猜拳,最终刁旺输了,只能被赖三踩着肩膀从墙院把背着的粮食丢进去。
三人麻溜的干完就溜了。
好在巡夜的路线安排都是季今宵决定的,什麽时候会有人路过,他一清二楚,三人一路顺利回到府上。
至於丢进阮府的粮食,第二天天亮才被阮府的老奴发现。
看到两个不起眼的布袋包就丢在墙角,上前检查后发现里面都是粮食,还留下了一张纸条,他连忙去找阮田汇报。
只见纸条上写着‘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阮田嘴角忍不住抽搐,什麽时候他堂堂朝廷命官,竟成了要被济的贫了?
阮田夫人高兴道:“这麽多粮食!这下可好了,院子里拉磨的驴有的吃了,这几天人都没得吃,驴也都瘦了两斤,拉磨都没力气。”
阮田有些不高兴,“你知道这粮食是谁的,你就敢留?”
阮田夫人立马抢过粮食,朝他瞪道:“管他是谁的,反正到咱家院子就是我们的!没看人家上面写劫富济贫吗?这是人家好心,特意送来的!”
“你不吃我吃!”
“你这没良心的,老娘跟着你这麽多年,年轻的时候还以为磨豆腐供你读书当上官就好了,没想到你都当官了,一把年纪了我还得磨豆腐糊口,我这过的是什麽日子啊!”她拍腿嚎叫。
阮田原本强硬的态度松动,这一事确实是他理亏,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大概就是他的夫人。
因为他俸禄被罚的原因,家里困难,害得老妻不得不重操旧业——磨豆腐。
“那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就留下了,万一有人投毒呢?”
潘氏哭喊的声音一顿:“不能吧?好歹你也是堂堂朝廷命官,谁的胆子这麽大?”
当然不可能,阮田不过是在吓唬对方。
“总之,这粮食在查清楚来路之前,暂时不能动。”
潘氏立刻道:“那行,粮食先放在我这。”
“等你查清楚我再动。”
要是没查清楚,饿急了她也得动!
“人家不是留了纸条吗?你们读书人不能从字迹来认人?”
潘氏这话倒是提醒了阮田,他拿着纸条细细对照,也没回想起谁的字迹与之相同,盯着看了半晌,他又觉得这字迹莫名有些眼熟。
“等老夫去查查。”
说完他便出门,直奔季府。
其实他心中也大概有所猜测,能做出这种事的大概也就只有季今宵了。
当日他被打扫茅厕气得冲昏了头脑,後来冷静下来,这才想明白季今宵应当是要为他求情,只是方式有些不同。
要证实也很简单,只要要来季今宵近日的笔迹就行。
季今宵当然也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阮田登门求见,他急忙放下刚写好的文章,吹着吹墨迹,把文章揣进怀里,客气的把人请了进来。
对方还没开口,他就立刻从怀里拿出早就备好文章递给对方。
“阮大人,劳烦帮我看看,我这字练得如何了。”
阮田接过,纸张一打开字迹他就明白了。
粮食就是季今宵送的,那字迹一模一样。
千言万语都被他吞进了肚子。
“老夫,误会你了。”
季今宵装作不知情,“阮大人说的什麽意思?”
阮田笑了笑,站起来道:“老夫这辈子看人果然从未走眼。”说完他便带着笑容转身走去。
他明白,季今宵半夜丢粮肯定是怕他坚持文人风骨,不肯接受,顾及他的面子。虽然平时顽劣不堪,但季今宵还是个好孩子。
季今宵望着对方的背影,转头问了赖三,“他真明白了?”
赖三挠了挠後脑勺,“阮大人都能当官了,肯定是个聪明人吧?”
“那他怎麽没说什麽时候把买粮食的银子还我?”
他给对方看的那张纸的内容明明写的就是关於借记的,难道暗示的还不够清楚?
“呃……”刁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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