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嘴瘾便罢了,要真是惹毛了老毒物,今日还不好收场。
“小女子懵懂无知,口无遮拦,若无心说了什么令欧阳庄主不快之语,想来大人有大量,庄主定不会与我计较。”
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冯蘅这故作低姿态但实际猖狂的模样,让欧阳锋怒火更甚,就在他亟待发作之际,黄药师拉过她的手腕,对他说淡淡道:“锋兄,我与叶姑娘急着寻人,不便再打扰,这就告辞了。”
声音不大,语气也还客气,但挑完事就跑,偏偏在场无人能拿他怎样,任去来之。
欧阳锋碍于东邪之名,隐忍不发,但其他人被忽视至今,早已积攒着不满与怒火,各自都想要报复回去。
偏属这个生活在域外不知东邪名头的灵智上人无知者无畏,对着就欲下船的两人大声喊道:“你们找的可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么?”
黄药师一听,先是朝冯蘅看去,见她对自己眨了眨眼,示意继续演下去,这才转身,换上一副又急又喜的表情:“正是,大师可曾见过小女?”
“见是见过的,不过人已经死了。”
“什么?”
“那小姑娘是否身着白裙,头戴金饰,模样倒是标致可爱,三日前我们在大海上见过她的浮尸!”
灵智上人随口胡诌一句,又见黄药师听的脸色一白,情绪沉寂,不禁自鸣得意起来。
不久前他们才在船上与黄蓉洪七公四人打过交道,对她穿衣打扮印象极深,所言自然是分毫不差。其他几人也为着能戏耍自视甚高的黄药师而幸灾乐祸。
冯蘅心里冷笑,表面上却也装作一副胆颤惊惧的模样:“蓉儿溺亡了?此话当真?”
灵智上人抬起下巴,得意道:“自然是真的。”
“大师可曾亲眼见过浮尸样貌?确定是黄岛主爱女?”
“虽未下水近看,但衣着若是不错,自然也就不会认错了。”
她拱手问向其他几人,除了欧阳锋外,均得到点头应答,于是再次开了口。
“那请问大师,她身上可有何伤痕?”
灵智上人见识过她的话里有话,心里盘算着她是不是在这里下了套,冤枉是他们在打斗冲突中杀了这小女孩,当即决定撇清关系:“不曾,尸身完整,应是不幸溺死的。”
沉默不语的黄药师在他语毕的那瞬间一挥青色长袖,凭空涌动的真气将他卷起,一声惨叫呼出一半,整个人就被扔出了船外,直直坠入海中。
“黄岛主!这是何故?”
黄药师目光如炬,冷眼扫视过去,冷冽寒光让几人俱是浑身一凛,不寒而栗。
“且不说小女自幼在海边长大,海中凫水如在陆地行走,如何能溺亡?再者,你们几人还未下水查看,便得出她已死去的结论,若小女当时尚有一口气在,你们便是杀人凶手!若我查明小女确已离世,即使追去天涯海角我也定要索取你们几人狗命!若还好好活着……你们谎报消息,我也绝不轻饶!”
左右都是要找理由折磨他们一番。
“这……蛮不讲理!”侯通海大声喊道。
又一股真气使出,他也紧跟着灵智上人的步伐掉落水中。
“我桃花岛黄药师行走江湖几十年,几时靠过以理服人?”
至于靠的是什么,脸色煞白的几人心里门儿清,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欧阳锋瞥了一眼完颜洪烈,后者哪里见过武林宗师级别的人物如此气场全开的模样,不靠政治势力的绝对武力压制,竟也能达到震慑全场的效果,显然被吓住了。他只得站出来打圆场,抱拳道:“药兄息怒,我看那小姑娘并非是令千金,灵智上人他们只看见衣物并未看清长相,认错也是有可能的,不如药兄即刻去内陆,说不定她已与七兄等人汇合。”
黄药师略一思索,脸上冰霜消融了些许:“锋兄所言极是,我和叶姑娘便不在此浪费时间了,告辞。”
随即转身,搂着冯蘅的纤腰再次返回小船上,一掌挥出内力打在海面上,推着停摆的小船极速驶出,而正在附近海面上翻腾着的灵智上人和侯通海二人被波及到,又猝不及防的被摁入海中,被迫喝了两口咸咸的海水。
心里骂个不停,可小船早已潇洒的驶出几里外。
“哈哈哈……”
冯蘅坐在船头上,笑的东倒西歪。
好一出“找茬”的大戏呀!这几人应是不久前才被周伯通戏耍了一番,现在又被他们二人挖出坑赶着跳。不过都是一群大坏蛋,欺负起来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
“当心翻进海里。”
黄药师拉了她一把,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她想起花船,气还没消呢,便鼓着小脸推开他的双臂。
虽说刚刚两人表演起来合作无间,默契十足,一致对外,但分明事情还未解决,她还想重拾旧事与他置气,却不想一阵海浪适时打来,船身一晃,将未坐稳的她送进他的怀里,倒像是她主动似的。
怎么连这大海都不让她继续生那花船的气呢?
“说来,欧阳锋倒是提醒了我,”冯蘅坐直身子,思考片刻,说道,“我这一路与岛主大人同行,就算人前稍加遮掩,确也名不正言不顺呀,可又不能恢复身份,死而复生难以解释,不如……以叶芜的名字,再嫁岛主大人一次?就当续弦?”
“没有再娶,没有续弦,黄药师之妻从始至终只有冯蘅。”
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干脆,倒叫她面上一红,嘟囔道:“只是走个过场,应付世人罢了,你我知晓便好。”
“也不可,”黄药师握上她的手,神情严肃,没有丝毫玩笑成分,“管他世人如何想,能不能接受,我只要你以黄药师之妻冯氏阿蘅的身份回到我身边。”
她呆呆痴痴的看着他,心里分明十分感动,却还别扭着嚅嗫了一声:“老古板。”
“老……”他身体一僵,“我的确已不似阿蘅年轻……”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冯蘅急了,生怕他真的被自己无心之言刺激到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在船上对外的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此刻通通不管用了,急的脑袋短路,干脆扑进他的怀里,软声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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