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周东风在这里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出现在民宿里,把沉迷八卦的赵全和华梅拎了出来。
“哦,在的,您找她有事?”赵全警惕地问。
自从前些日子以来,这民宿就没安生过,赵全现在是风声鹤唳,再面善的人,回复都要谨慎几分。
“我可以见见她吗?”白凡问。
“额……您找她什么事?她现在不在,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赵全说。
白凡垂下眸子,思索了一会儿,又抬头看着赵全:“那我晚上再来,谢谢你。”
赵全愣神点点头,忘了说不客气。
好漂亮的人,比周东风还漂亮,不对,是不同风格的漂亮,周东风比这个姑娘明媚很多,这个姑娘嘛……温温柔柔的气质,好看归好看,只是让人看了心里堵得慌,像是从她身上能感受到很负面的情绪。
怎么之前在温莎没见过?
赵全摇摇头,准备去找周东风问问,毕竟是来找她的。
赵全没有注意到,华梅站在原地,正看着门口发愣,嘴里嘀咕着一句:“白凡?”
赵全推开周东风的门,发现此人正面朝床单,完全瘫成了一条咸鱼。
“华梅姐说你恋爱了。”
周东风人虽然躺了,但是耳朵还在,听到这句,吓得人都弹了起来。
“什么?”
赵全坐到床上,小声问:“华梅姐说你和沈清瑞有情况。”
话音刚落,赵全就看见周东风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她翻了个大白眼骂了一句:“华梅那眼神都能看上钱金,她能看准个毛线。”
恶气吐出去之后,周东风问:“找我什么事?”
赵全这才想起还有正事:“哦,有个美女找你,她也没留名字。”
“东风,白凡,是白凡回来了。”
不知何时,华梅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眼神里有着十分复杂的情绪。
周东风也反应了半秒才回神。
关于白凡的故事,整个学校里有无数个版本。
从白凡被金越折磨到转学之后,整个校园里充满了关于白凡的传说。
传播最为广泛的,一定是最具有神鬼主义色彩的那一版。
高中时期,晚自习过后,夜空中早已是繁星点点,月亮高悬,周东风借着月光和华梅坐在一起。
没错,又逃了两节晚自习。
周东风清楚地记得那天是白凡刚刚转学晚上。
月黑风高,华梅先起了头:“你听说了没,他们说白凡人虽然走了,但是魂还在咱们学校,等着伺机报复呢。”
周东风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要报复也是报复金越,怎么会报复咱俩?”
华梅被那些传言浸透了脑袋,固执己见:“那女鬼杀人还管你好人坏人呢?”
周东风白了她一眼:“那白凡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成鬼了?”
华梅直接坐到石头上说:“那不一样吗?魂和鬼都是一样的。”
周东风懒得和她掰扯鬼和魂有什么区别,撂下一句:“那你在这等鬼吧,据说这学校之前还是坟场呢。”
华梅吓得起身追着周东风:“你去哪?”
周东风扬手:“厕所。”
温莎高中的条件有限,厕所不在教学楼里,而是单独建在外面的公厕,卫生条件极其恶劣,每次进去周东风都要做足心理准备。
晚自习时间,大家都在上课,厕所寂静得要命,灯忽闪忽闪的,恐怖片的氛围拉到了最大。
周东风走到中间,蹲下身子,却发现隔壁的那间,有一双红色的鞋。
周东风心跳漏了一拍,速度解决完就跑了出去。
隔天,校园里多了一则传言:白凡的魂在女厕所。
如今周东风已经二十岁了,这种吓唬人的把戏,她自然是不会信,但是还是对白凡这个名字有阴影般的恐惧。
“回来就回来呗,又不会把咱俩怎么样。”周东风又把自己摔回了床上,把心神从记忆里拉出来。
“不把咱俩咋样,为啥来找你?”华梅不依不饶地把周东风从床上扯起来。
周东风像是没有力气的泥鳅,顺势又倚在墙上。
“找我,知道我被金越欺负了,来联和我把金越搞进去。”周东风话音刚落,她收住了声音,皱起眉来。
华梅听了她的论调气笑了:“你有没有看过复仇故事?一般这种人都是会把整个学校的人一点一点弄死的,你还起个名字叫东风民宿,你这树大招风,你就是第一个炮灰。”
周东风难得没和她掰扯,而是坐直了背说:“我见到她了,在金振家里。”
周东风把在金振家里发生的事,以及白衣服的女孩就是白凡的事讲给了华梅和赵全。
华梅拍手说:“这就对上了,她绝对有报复的目的,不然她埋伏在金振家做什么?”
周东风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门口传来脚步声,周东风的门没关,她顺着开着的门就能看到沈清瑞又出了民宿。
“切。”周东风没忍住发出了声音,并翻了个白眼。
华梅敏锐地凑过来:“小情侣吵架?”
周东风本来就堵得慌,她从手边拽了玩偶扔向华梅:“小你大爷。”
时至傍晚,白凡如约而至,周东风请白凡来到了自己的小屋。
“我听说过你的名字。”白凡微笑着看周东风说。
周东风觉得莫名其妙,但也随口应付道:“我也听过你的,你看起来比高中时要胖一些了,所以我在金振家里没认出你。”
白凡笑笑:“说明我这些年过得不错。”
周东风其实和白凡并没有什么交情,她也没什么和白凡叙旧的必要,索性直接开门见山:“您见我,有事?”
白凡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动,仿佛那微笑就是刻在脸上的面具。
“本来想和你聊一聊再说正事的,既然你着急,我也不绕弯子了。”白凡说:“我是两个月前回到温莎的,因为我知道金越要回来了。”
周东风示意她继续说。
白凡叹了口气:“我其实早些时间已经定居在南方了,你知道吗?南方有回南天,金越就像回南天的潮气一样,渗透我的身体。”
周东风有些动容,其实她未必不能和白凡感同身受,因为她也是金越的受害人之一,但她天生神经大条,加上金越对她并没有得逞,所以她不会像白凡这样午夜梦回,看到的全是恐怖的金越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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