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被炸成血雾。
冯家众人惊的目瞪口呆。
这位皇家贵胄真是儿时寄住府中的司皇孙?
竟然这么莽。
绣衣卫副指挥使都敢杀。
所有皇子之中最受武皇器重的当属留在宫中的六皇子周昭。
然而就算是他也不敢阻拦绣衣卫办案更不敢杀死苏文。
要知道。
苏文是朝野公认的三号狠人仅排在武皇和姜充之后。
太子冤案后姜充担心被武皇清算。
为表忠心他果断挥刀自己净身当上武皇贴身太监。
绣衣卫日常事务均由副指挥是苏文把持。
哪位官员令他不顺眼便会引来灭门之灾。
就像今日冯府根本无须真实罪证。
只要绣衣卫随便安个罪名奏禀武皇便会被抄家灭门。
至于罪名真实与否武皇从不过问。
这样的狠人竟然敢一把捏爆。
司皇孙这是哪借来的胆儿。
“都起来吧?”
周逸抬手示意顺手拉起身旁的冯显也就是家长子。
之前被刀锋划破肌肤
已算是极有骨气。
冯家人从震惊中清醒这才想到还没给这位皇孙殿下行礼。
再要行礼胡蝶已经如对生母般拉起冯夫人佯装嗔怒:
“夫人快请起你都不认殿下了吗?”
奴仆悉数被杀冯家人忙着处理后事。
胡蝶扶着冯吉陪周逸进入客厅。
泡上最好茗茶冯显退客厅。
冯吉眼神恍惚看着眼前英俊神武的皇孙仿如梦中。
从襁褓中尺长婴儿到蹒跚学步再到私塾就读……
一幕幕再现眼前。
“皇孙长大了。”冯吉心中暗叹。
眉眼之间显露出几分酷似太子的仁爱面相。
更多出几分太子不曾拥有的坚毅和果敢。
想到太子种种冯吉眼角湿润起身就要给周逸拜一个。
周逸忙起身双手托住恩公扶他坐回椅中。
心中斟酌片刻冯吉开口道:
“殿下可否听老臣一言。”
“冯公请讲。”
“老臣恳请殿下立即……回凉州。”
“哦为何?”
“你……”
冯
吉搓搓手,似是担心话重伤到周逸。
权衡片刻,他毅然道:
“此次储君之位,武皇绝不会册立殿下。”
“……”
周逸轻轻一笑,端起茗茶啜饮一口。
如果照实说,他来京主要为祭拜家人,顺便把仇报了。
恐怕,老大人会更加担心。
看到周逸不以为意,冯吉心中更急,道:
“殿下来京,可曾收到陛下圣旨?”
“不曾,只有一张手谕。”
“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收到的都圣旨。”
“哦,难道是子辈和孙辈的区别?”周逸难得开起玩笑。
冯吉心急如焚,哪里笑得出:
“武皇并不希望殿下来京夺储,所以给姬公公一张手谕。
“如果殿下并未强行回京,手谕就不会送达殿下之手。
“武皇这么做,只是不希望殿下无诏进京,落个谋逆造反罪名。
“之前,武皇没动殿下起杀心。
“如今,殿下斩杀绣衣卫副指挥使,就难说了。
“当年,二皇子不过是阻止绣衣卫办案,武皇便要削其封号,斩其性命……”
冯吉越说越心惊,趁周逸不备,猛然跪倒在地:
“殿下,请快快返回凉州!”
周逸忙把老大人扶起,笑道:
“逸前脚走,冯府后脚必被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又如何,只要殿下无恙……”
冯吉神情激动,满脸赴死之志。
“本王说过。”
周逸一抬手,冲冯吉打出一道清心诀,“有孤在,定保冯府无恙。”
清风拂面,冯吉顿觉五体通泰,浑身每个毛孔都透出舒适。
焦躁心火随之熄灭,整个人心情恢复平静。
逸王殿下好手段,心性更是远非常人可及。
冯吉这才发现。
在心中,他仍如十五年前对婴幼儿般关心、挂记殿下。
担心他冷,担心他热,担心他被邻家娃娃欺负……
如今,殿下长大了。
对苏文果断出手,绝无半丝拖泥带水,颇有武皇杀伐气度。
对待冯家人亲和柔情,如细雨润物,像极宅心仁厚、仁义治国的太子。
淡定,内敛,却绝不低调,更不会唯唯诺诺。
从容的霸气之中,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皇家的王者风范。
这是王的气息。
那种令人心甘情愿,跟随
他赴汤蹈火的感召之力。
冯吉嗫嗫地张张嘴,
万千思绪,只化作一句话:
“冯家,愿与殿下共进退,粉身碎骨亦无憾!
皇孙仁义治国,爱民如子,远胜残暴武皇百倍。
就算追随他举事不成,被夷十族,又能如何?
喝一口茶,平复激动心绪,冯吉再次献言:
“殿下,您刚进城便二杀绣衣卫,已是滔天大罪。
“现在有个机会,或可脱罪于万一。
“哦。周逸不置可否。
来京就为报仇,为何要脱“罪。
冯吉抬头,看一眼窗外将晚天色,道:
“今晚,姜充五十大寿,将在皇宫御花园摆宴。
“各位皇子,都会到场祝贺。
“众位皇子,都曾遭其打压,心中怀恨。
“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众皇子都懂。
“他们肯定不希望,姜充把皇族亲王逐一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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