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王不懂就不喜欢那些离别啊,再聚什么的。
特别是他小的时候,一看到那些“生死离别”的事,还没等有“背景音乐”呢,就会情不自禁红了眼圈。
直到王不懂长大后,他自己一个人,井离乡到外地工作后,真正有了自己的人生经历,才把这种连发小都嘲笑他不是个爷们的“小毛病”改掉。
到了这辈子,王不懂可能也是受到原身的影响,才是真的有点这个时代,普通老百姓具有的劣根性,对人生命的漠视。
其实仔细想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真有那个条件,怎么能轻易的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死掉呢?甚至还有一种专门以死人为生的人,他可是不怕事大,人死的越多越好!这样好让他能从死掉人的身上,捡到更多值钱的东西…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杜甫的诗写的真好,王不懂真的觉得这首诗,远胜其他的诗。唉,可能是他深有体会吧!
有过胡同口,小酒馆的幌子还在,估计是胡子落他们到了,要不然就这个时间,酒馆的老板早就把幌子摘了,关门上板了。
领着谢文东和刘波,推开酒馆的大门。一股热气迎面而来,嗯,看来今天的小酒馆的买卖不错,都这会了,炉子还没有熄火。
酒馆老板一见来了客人,便拿着一把小笤帚,走了上来,帮着三人打扫身上和脚上的残雪,边乐呵呵的打招呼。
“呦呵,今天有点晚了。小兄弟,想整点啥啊?”
王不懂一边拍打身上的雪,一边对付着,
“嗨,这不是到城西那边干掉活吗?挣了点钱,这才紧赶慢赶,想喝你家的酒呢吗…也不用整别的,先来个疙瘩汤,咸菜,热乎点的。对了,现在还能炒菜了吗?能的话,再来几个能喝酒的菜就行!”
王不懂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沓钱来,拍在了酒馆老板的手里,顺嘴说了一句,
“今天就可这些钱造,老板看着整就行了!”
酒馆老板一见给了这么多,“抬头纹”都笑开了,立马连声喊来跑堂的,先把茶水给上来,给王不懂他们去去寒气。而他自己则去了厨房催菜去了。
谢文东和刘波,分别坐到了王不懂的两边,接过跑堂的送来的茶水,倒了一杯,便开始用眼睛观察四周。
“老谢,不用看,你后边就是咱们今晚要找的人…”
王不懂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小声嘀咕着。
刘波比较愣,想先过去招呼,被谢文东一把按在了凳子上,然后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刘波一眼,
“你着什么急,这是什么地方?人多眼杂的…等会差不多,找个由子再过去。”
王不懂很同意谢文东的想法,安慰刘波道,
“老刘,你放心吧,他们已经注意到咱们了,整不好,一会儿他们会过来的…”
斜对着酒馆大门口的一张桌子上,摆着一碟子炝土豆丝,两个皮蛋,一小把花生米和两个空了的酒坛子。
喝酒的两个人,似乎是喝的有点多了,一个背对着王不懂他们的人,正一边举着酒杯,向另外一个人,大显自己曾经的见识,像什么“老帅”时期,他帮着姓郭的,打过蒙匪了,替“少帅”挡过枪了,甚至还帮助过那个“戴眼镜”的,出逃四九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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