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怎么样?”聂无尘这话问得很轻。
姜既铭展开颜笑,道:“放心,阿姐的丈夫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他们做工的不会参与这些。”
聂无尘长舒一口气,道:“那就好。”
有几分庆幸,也有几分劫后余生之感,她心中的信念依然存在。
只是得知了这个好消息,心中的忧虑并没有消散,反而更加心慌。
“不高兴吗?”姜既铭道。
“高兴。”聂无尘愣了一下,又道:“自然高兴,可是总觉得有些心慌。”
“这两日奔波许久,肯定是疲倦了,多休息会。”姜既铭慰藉道。
“晚些我去看晚香,你去吗?”聂无尘道。
“就是那个青楼女子?”姜既铭道。
“嗯,临行前道个别。”聂无尘道。
“我既没见过,就不去了,你记得带上浮白浮生一起过去。”姜既铭道。
说的也是,聂无尘微微颔首,心想,可能真的是累了吧。
见状,姜既铭退了出去,嘱咐她多加休息。
安静的屋子里,唯她一人独坐,她总觉得有什么细枝末节,没有被在意。
晚香?为什么总是会想起她,心中的慌乱没有消失,聂无尘坐不住了,转身打开房门,敲响隔壁浮白浮生的房间,道:“有事,跟我走一趟。”
随后便径直转,身去了后院,牵上自己的马,撩开繁杂的裙摆,飞身上马,而跟在后面的姜既铭与浮白浮生,只看到她的身影,三人不知所以,一齐跟了上去。
穿着华贵繁复的衣裙,骑着飞奔高头大马,头上的首饰随着颠簸摇摇欲坠,有一番别样的美。
聂无尘火速赶到红曦坊,抓着门口的龟公道:“晚香呢?”
“诶诶诶!小姐,女子谢绝入内!”龟公拼命拦住聂无尘。
可聂无尘是习武之人,岂是几个男人能拦的住,她用力推开面前的几个龟公,道:“我只是找人,你们再敢阻拦,别怪我不客气。”
“这位小姐,你得讲道理吧。”龟公不服开口辩论。
真巧,聂无尘被拦住的时候,姜既铭他们赶到,浮白浮生把几个龟公团团围住,姜既铭朝她使个眼色,她立刻会意,从旁边的缝隙中溜走。
晚香的房间正对着大厅,对于聂无尘的行为,被围住的龟公敢怒不敢言。
聂无尘用的拍着晚香的门,连续拍了好一会都没有人开,思来想去,她一脚踹开了门。
而门内的场景让聂无尘呼吸一滞。
“晚香!”她飞奔上去,用力拖着晚香的腿。
“快来人帮忙啊!”聂无尘朝门外嘶吼着。
晚香,自尽了,用红色的绫缎。
浮白浮生帮着聂无尘,把晚香抬下来,她第一时间去摸晚香的手,热的还有救。
可是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晚香!晚香!”她按住晚香的人中,一直不停地喊名字。
“你们把她扶起来,她胸口有一股气。”姜既铭急切道。
聂无尘感觉和浮白一起把晚香的上半身扶起,姜既铭立刻运气,以掌化气,用力对着晚香的后背一击。
噗!晚香无意识突出了一口气,猛然睁眼,跌落在地,快速的呼吸空气。
喘了好一阵,晚香艰难的抬头,看着面前的几人,把目光对准了聂无尘,道:“为何要救我,想死都这么难吗?”
“去找位大夫来。”聂无尘没有回答晚香的问题,而是对着浮生吩咐道。
她与浮白把晚香扶到榻上,晚香气息微弱,瞬间就晕了过去,不待聂无尘查看,一道叫骂入耳。
“臭婊子!你要死也别死在我这里,这不是第一次了,天天给老子找晦气。”
门外骂骂咧咧的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进门后看到聂无尘和姜既铭,中年男人对上姜既铭不悦的眸子,气势瞬间弱了几分。
转头看到晚香躺在榻上,迅速靠近:“臭婊子,你还活着,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男人从腰后摸出一根鞭子,抬手就往晚香身上挥,只是动手的瞬间,就被站在一旁的聂无尘抓住了手腕。
“啊!!痛痛痛,松开,你松开!”
聂无尘看到晚香被这么对待,不禁怒从心来,手中的力气越发的大,男子犹如被宰的猪一样,尖叫出声。
啪!男人的鞭子落在地面,整个人痛的扭曲过去,聂无尘才嫌弃松手。
男人刚才也是没预料到,看似柔弱的女子,动起手来比男人还狠,一下子泄了气。
瞬间不敢嚣张了,另一只手捂着伤手,满脸褶子陪着笑,道:“这位小姐,这位爷,你们是晚香的朋友?晚香这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寻死腻活的,这都第三回了,幸好你们今天来的巧,不然人真要死我这里了。”
“你是这楼的老板?”姜既铭主动开口询问。
“是是是!我是老板!”男人迅速点头。
“你经常这样对待这里的姑娘?”聂无尘指着地上的鞭子,冰冷的语气质问男老板。
男老板表情一僵,道:“这位小姐,我们这行是这样的,行有行规,姑娘不听话,总得有手段驯服,你说呢?”
聂无尘的表情冷若冰霜,不置可否,一把掀起晚香的袖子。
嘶!在场围观的人,不禁发出了惊叹,一条条青紫的鞭痕,渗出血的已然结痂。
聂无尘冷静沉默,轻轻的将晚香的手臂放下,道:“她们也是人,你是老板,她们替你赚银子,你却这么对待她们,你说,你该不该死。”
她慢里斯条的说着,缓步走到姜既铭身边,抬手把姜既铭腰间的长剑干脆拔出,剑锋直对男老板。
在场所有人,只有姜既铭知道,聂无尘的愤怒已经到达顶点,不然她不会这么冷静自若。
“女侠,不要杀我,求你!”男老板没有任何傲骨,瞬间跪下求饶。
“无尘!”姜既铭出手,按下聂无尘手中的剑,道:“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说罢,又转向男老板,道:“给她赎身,要多少银子?”
男老板颤颤巍巍,道:“不要钱,你们带走吧,别杀我就行。”
“开个价吧,把她的卖身契拿来,顺便把官府的人请来,签字画押,免得你日后说我们逼迫你。”姜既铭的语气不容置疑。
男老板不敢反抗,开价二百两,最后在官府的见证下,双方签字画押,销毁了身契,而晚香这时在大夫的针灸下,也缓缓醒来。
晚香醒来时,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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