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恩寺的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徐徐。
凌戈和霍英骑马在车队前头,于珍和儿媳妇秦芝、孙女霍舒怡则是坐在马车中。
凌戈和霍英耳力都很是过人。
听到身后马车中不时传来霍舒怡那稚嫩轻快的笑声,俩人脸上的神情不由都染上了笑意。
霍英笑罢后,更是转头看向凌戈,说道:
“我看你也不是不喜欢孩子的人,得抓把劲找个媳妇了。青川那小子虽然别的方面都比不上你,但至少在结婚这件事上,我没替他操过半点心。”
霍英口中的青川,是他和于珍的二儿子,今年25岁。
霍青川这次并没有跟着一起回京,而是仍然镇守在边关那边。
而霍英之所以说他不用替霍青川的婚事操心,是因为秦芝的父亲原来是霍英的老下属。
霍青川从小便和秦芝相识,俩人是多年的青梅竹马。
秦芝是在女儿一岁时,才带着女儿从边关搬到京师,和婆婆共同居住在将军府中。
凌戈对于霍英的催婚,早已习以为常。
毕竟他虽然现在才19岁,但在霍英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眼中,已经属于是晚婚的年纪了。
凌戈目前对结婚这件事并不感兴趣,他不希望草率地走进婚姻之中。
所以,对于霍英的话,他索性选择当作没听到,转过头,装作注意力被路边风景突然吸引过去的模样。
霍英看到凌戈这副混不吝的模样,顿时气得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这个臭小子,要不是这会人多,我非得抬腿踹你一脚不可!”
凌戈闻言,忍不住笑了,回过头朝霍英道:
“义父,你可就别操那么多心了!你难道就没听说过,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句话吗?”
霍英直接朝他重重哼了一声:“你给我安静,我现在不想听你在我耳边叽叽喳喳!”
凌戈:“得嘞,那我给你点时间冷静冷静。”
听到凌戈这话,霍英瞬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朝凌戈翻了个白眼,都懒得再和凌戈说话。
抵达大恩寺门前后,凌戈和霍英下了马,拜托寺里的和尚帮忙把马牵到马厩那边。
于珍和秦芝、霍舒怡以及府中的嬷嬷、婢女们,也纷纷从三架马车上面下来。
虽然于珍和霍英常年分隔两地,但于珍对霍英的性情,其实格外了解。
看到霍英绷着一张脸,一副憋着气的模样,于珍便朝他好奇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出门时看你还好好的呢。”
听到于珍询问,霍英顿时就像是倒豆子一般,把刚才路上的事情全都跟于珍转述了一遍。
于珍听完后,却是乐得直笑。
霍英看到于珍这个反应,瞬间一脸的不解和疑惑:
“夫人,这有什么好笑的?他这兔崽子要是再不结婚,那好人家的女儿都得被人抢走了!夫人难道没听说过,一家好女百家求吗?”
于珍笑着朝霍英说道:“那你难道不知道,强按牛头不喝水这个道理吗?”
于珍对凌戈的婚事很是放心,她望向霍英道:
“老爷,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跟你保证,凌戈这孩子如果哪天打算结婚了,那咱们将军府的门槛指不定都要被那些媒婆给踏破了!”
“你们应该还不知道吧?”于珍朝霍英和凌戈道,“在你们没回京师之前,就已经有不少人家托媒婆上门来询问过凌戈了。但我想着,这事到底还是得看合不合凌戈的眼缘,所以就先婉拒了那些媒婆,说等凌戈回来再考虑这事。”
“罢了罢了,既然夫人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懒得管这浑小子的事情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义父你自己亲口这么说了,那以后可不准再拿这事说我了。”
霍英本来是想玩“以退为进”这一招,看看能不能让凌戈对结婚这件事上心起来,却没想到凌戈压根不吃这套,反而还拿捏了自己。
他顿时气得感觉手都痒了起来,很想给凌戈来上那么一下子。
而凌戈和于珍等人看到霍英被噎得当场说不出话来的模样,霎时间又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贫僧冒昧打扰几位施主了。”
听到突然有陌生说话声响起,凌戈转头朝声音方向看去,是一个身着朴素灰布僧袍的老僧人。
老僧人手持佛珠,神态平和,明明相貌看起来朴实无华,但人们在望到他的第一眼,却会不由自主感到一阵心神宁静。
凌戈目光探究地看向那老僧人。
那老僧人却朝凌戈微微一笑,声音似檀香般质朴 :
“难怪后山那颗枯萎的老银杏树今日突然长出了嫩芽,原来是有凌施主你们这些贵客登门。”
听到老僧人对自己的称呼,凌戈好奇问道:“老师父,您认识我?”
老僧人淡笑:“凌施主与霍施主那日班师回朝时,贫僧恰好在百姓之中,因此有幸一睹您二位的英姿风采。”
听到老僧人提及自己,霍英便朝凌戈介绍道:“凌戈,这位便是大恩寺的虚真法师了。”
霍英二十年前在大恩寺见过虚真法师一面,因此还认得出他。
而凌戈心中,其实早就对老僧人的身份有所猜测。
现在见霍英的话验证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当即朝老僧人行了个合十礼,谦虚说道:
“大师客气了,凌戈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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