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妻子的母亲一身黑衣翻窗而入,你会作何反应?
常人必不会像张萧散,松散着头发,同时一副泰然模样,起身恭敬行礼问好。
大概会像阎祈平,尴尬到汗毛直立,窜起来飞奔到母亲面前,背身挡住丈夫疯狂眨眼。
张萧散非常贴心地退至偏房,将空间留给了母女,事已至此就这样吧。
“妈你怎么来了。”
“那两个跟着你的小姑娘传话说你找我,妈想着,你要是想走,妈豁出命也保下你。”
“瞎说什么呢妈!我找你是担心你跟王爷两口子处不来。那个什么系统不是也说了,我和他是合作,以后也就是各过各的。我刚刚也接触过了,他不是坏人。妈你放心回去休息,别再做这样危险的事了昂。”
“成,闺女这么说了妈就明白了。对了,妈这边也研究出点门道,我明天再来,到时咱娘俩合计合计。”
“可别。就在隔壁,明天我过去就行,您老歇着,歇着。”
阎祈平好说歹说送走母亲,见门外景星朝她愧疚欠身,接着带母亲消失在夜色中。
“这世子府,安保不太行啊。”
“你说得对,我明天就去找点看家护院的人手。”
背后的声音吓得阎祈平猛地转身关门,张萧散见她一惊一乍的动作也是一愣。
“我刚刚可敲门了!看你没什么反应,就自己过来拿床被子。以后偏房就是我的,这间屋就是你的。”
见阎祈平点头,张萧散才继续一路拖沓着被褥去了隔壁。
这下终于是一夜无梦。
熟悉的鸡叫唤醒阎祈平时,她挣扎着,眯眼看向透光的门窗,恍惚间想着该起床去上班了。
视线中,一个穿着素色衣裳的人影,轻手轻脚往门口方向去。
“谁!”
“嘘!——我,我,我。鸡叫了,我去练武,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世子府真有鸡啊。”
“对,我亲自到市场上挑的,百战百胜的斗鸡王。你看!就圈在庭院的树下面。”
张萧散的出现,本就让阎祈平没了睡意,他将房门大敞那一下,冷风席卷更是让人精神百倍。
等一脸兴奋的男人走出去关上门,阎祈平已经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喷嚏。
今日需去勇亲王府见公婆,既然醒了,干脆起身。
可阎祈平刚翻身下床,就觉脚像踩上了棉花,头也有些昏沉。
现代几十年,生命力顽强身体倍儿棒的她,自然不知道古代这具弱不禁风的身体有多脆皮。刚刚的凉风,足以让她感冒上好些天。
等庆云进屋帮她梳妆完毕,阎祈平依旧只当是昨日太过劳累。
“今后我自己穿衣吧,不必麻烦你们。”
“小姐又说胡话,现下府中虽说人手不多,伺候的只有属下和景星,还有姑爷带来的有禄,但怎么也不能短缺了小姐。”
“我不是这个,......啊切!”
“小姐!可是着凉了?姑爷也是,非要什么白手起家,王爷王妃拨的下人一个也不要,还不好好照顾小姐......”
庆云一路念叨,等到了饭桌前悄悄瞪了一眼张萧散才罢休。
早饭是有禄做的,看着有些营养不良的小伙子手艺倒是好得很。
吃罢,上轿。
王府在世子府与皇宫中间的位置,并不算远,但王府派来的轿夫深谙自家少爷的脾气,走得极慢极稳。
果然,绷了锦布绸缎的轿子内,张萧散一会儿盘腿一会儿跷脚,似是怎么坐都不舒服。
“你说我们家里要几个家丁合适?”
“两个守门的,两个厨子,四个府内洒扫打杂的小厮如何?近身伺候的就有禄和你的两个丫头。”
“行,晚些时候我拨点银子让有禄去办。不行,还要有个管账的,你管吗?或者你的丫头有能管的吗?我和有禄都不太会算术。要不再找个管事吧,看家管账,老留一个你的丫头看家也不是办法。”
几近昏睡的阎祈平闻声转了转眼珠子,随口嘟囔几声,也不睁眼。
这样的自问自答,张萧散已经说了一路,实际并不需要阎祈平搭话,脑袋越来越昏沉的她也干脆闭目养精蓄锐,好在王爷王妃面前精神些。
“小姐,姑爷,到了。”
景星的声音唤醒了阎祈平,她再睁眼时,张萧散已经整理好衣襟,端方的模样仿佛先前的闹腾是幻觉。
“平儿随我下车?”
“跟你商量个事,换个称呼行嘛?”
“噢,是我思虑不周,如今该唤夫人了。”
“也行吧,不是上一个就行。”
阎祈平皱巴着脸牵上张萧散的手,出轿迎面的寒风,吹散了掌心温热带来的异样。
王府大门层层大开,府内众人层层通传。
阎祈平按捺住想四处察看的好奇心,只偶尔偏头望望与她并肩的人,步态从容。
张萧散见上一秒五官失控的人,下一秒微笑焊上脸,一举一动完美得丧失人性,便时不时眼藏敬佩看向阎祈平。
这一幕在迎接二人的王爷王妃眼中,是叫人欣慰的琴瑟和鸣。
和乐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声茶盏碎裂的声音打破了王府的井然宁静。
府医全员出动,被有禄催着赶往主屋。
“小禄啊,你多少也给姨我透个底,何事如此危急?”
“世子妃高烧昏迷了,快点吧。”
府医们闻言纷纷对视一眼,一撩袍子就加快了脚步。
那可是让世子洗心革面的贵人,可不能出事。
而据说陷入昏迷的阎祈平,实际只是在奉茶时一阵眩晕软了身子。
笑得合不拢嘴的王妃刚喝一口热茶,抬头就见宝贝儿媳瘫倒在地,不管不顾将茶盏一扔扑上去扶人。
“祈平不怕,府医马上就到了,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阎祈平落座稳好身子,回神正因搞砸了敬茶而惶恐,却听到耳边传来如暖阳的关切。
她微微起身,诧异地望向拥着自己的王妃。
原来皇家的人也没有那么可怕,似乎和妈妈和邻居婶子没什么分别。
“王妃容禀,世子妃受风寒,现下许是发热了。都怪属下照顾不周,方才失礼之处,望王妃见谅,属下愿受罚补过。”
“发热了?好好的怎么受了风寒。阿散你怎么照顾的人,”王妃闻言面色焦急起来,拍了拍试图动弹的阎祈平,想起什么,又低头朝跪地的景星道,“你也莫自责,此事不怪你快起来说话。阿散啊,你听为娘的,安排给世子府的小厮丫鬟都是勤快懂事的,你想锻炼自己娘不拦着就是了,祈平这样怎可缺人手照顾?”
“娘,我......”
“府医来了!大夫来了!都快让让,王爷您快让让。”
又一阵兵荒马乱,阎祈平只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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