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围住客栈,封锁退路,不准放走任何一人!”
客栈外围火光四起,吼声震天,夜色中竟然涌现出大队军卒,用盾牌、**、**将客栈团团围住,足足八百精锐。
这些人身上赫然穿着左威卫军服!
“郭仓,你好大的胆子!”
洛羽目光冷厉:
“竟敢私自调动左威卫驻军!知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长着一张方脸的郭仓从军阵中缓步行出,冷笑道:
“洛将军说笑了,左威卫是出来剿匪的,可不是我私自调动。过了今夜,满京城都会知道洛将军死在土匪手里,而我左威卫就是替洛将军报仇的恩人!”
“呵呵,好一个剿匪。”
洛羽目光远望,军卒背后似乎还有大片黑衣身影,人人手握利刃,看起来并不是左威卫军卒:
“想杀我光靠左威卫八百军卒只怕不够啊,崔家应该也来人了吧?出来吧!”
“哈哈哈,不愧是洛将军,果然聪明。”
一名中年男子缓步从人群中走出,与郭仓并肩而立:
“在下崔家崔宇!奉家主之命,特来取你首级!左威卫八百人不够,再加崔家五百人如何?”
洛羽知道这个人,崔钧的亲信,岭东道节度使府的护卫统领!
也就是说包围客栈的不止有左威卫八百悍卒,还有崔家出动的五百名护卫死士!
“阵仗不小。”
洛羽已经想通了一切,冷笑道:
“看你们这架势,郭仓外逃应该是诱饵吧,为了骗我出城?”
“当然了,我好不容易才爬到左威卫中郎将的位置,难不成就因为你放弃一切?
与其当一个惶惶丧家犬,倒不如放手一搏!”
郭仓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你,是你把我逼到了这一步!你说你好好的查什么东境兵败案,都过去两年了,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
“五万人的血仇,难道我不管不问?”
洛羽的眼神中逐渐有杀意浮现:
“你们两家还真是胆大包天,不仅害**镇东大将军,现在还想杀镇西大将军?
诛九族的大罪,你们就不怕吗?”
“大不了你死我活罢了。”
郭仓目露讥讽:
“再说了,证据都在洛将军身上,只要杀了你,又有谁会知道这一切呢?
好好的陇西道节度使你不当,偏偏要来寻死,怨不得我们!”
“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洛羽面带冷笑:
“万千西羌铁骑都杀不了我,就凭你们两个废物也想杀我?”
“好大的口气。”
崔宇狞笑一声:
“那就让我们看看,区区三百人如何保住你的命!”
郭仓怒声喝道:
“全军听命,左威卫奉命剿匪!今夜客栈之人皆杀!一个不留!”
“放箭!”
铺天盖地的箭矢射入客栈,声势浩大,但三百玄甲精锐也不是泥捏的,虽然未带盾牌,但人人抄起桌椅板凳挡箭,时不时的还会用苍刀击落箭矢,一时间箭雨还真无法造成杀伤。
“肉搏吧。”
崔宇冷声道:
“这里离京城太近,我们动作要快,否则就会走肉风声。”
“嗯。”
郭仓面无表情地一挥手:
“给我杀!”
“杀啊!”
箭雨稍歇,客栈内弥漫着木屑与尘土的气息。还不待军卒们喘口气,八百悍卒就从客栈外蜂拥而至,吼声震天。
岳伍一脚踢开插满箭矢的桌板,露出那张被战火磨砺得棱角分明的脸庞,啐出一口血沫朝身后吼道:
“咱们陇西的汉子,难道还惧怕这帮宵小?”
“杀!”
一声整齐的怒吼震得客栈梁木簌簌作响,三百玄武军很自然地兵分三路,一路守前院、一路守后门、一路居中策应,井然有序。
许韦随手把玩了一下苍刀,抬头咧嘴一笑:
“头,咱们就比比今天谁砍的脑袋多!”
“哈哈,好!”
岳伍大笑一声,两人浑然不觉。
“轰!”
客栈大门被撞木生生砸开,敌军依靠重重盾牌和**列阵,企图一点点压迫玄武军的生存空间。
岳伍率先出手,一柄弯刀在昏暗火光中划出银弧,当先劈**一名悍卒,顺势就将他手中**给夺了过来。
“喝!”
岳伍身形一转,反手就是一枪捅了出去,枪尖精准刺入两面盾牌间的缝隙,伴随着喉骨碎裂的脆响,紧跟着旋身抽枪,带出一蓬血雨,顺带着将一整排的盾阵给撕扯开来。
其他玄武军卒见缝插针,顺着缺口一拥而上,敌方顿时阵型大乱,双方开始近身肉搏。
“三三制!”
玄甲军迅速以三人一组,互相结阵,最前者持刀冲杀,左右二人横刀掠阵,这种在陇西道与羌人血战中磨炼出的战法,在狭窄空间里宛如绞肉机。
冲进来的左威卫军卒还没看清敌人面目,就被捅穿胸膛或削去半边脑袋。
谁说玄武军只会骑马凿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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