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在前,杜青没有过多寒暄,径直奔向正题。
萧翎细细听罢,她看到他勒住马的右手青筋暴起,显然隐忍到至极。
须臾,听到他说,“我与你一同去。”
“诶”,萧翎倾身,她被一双大手抱住马。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惊呼了一声。
将士还在看着有些唏嘘,这让杜青难得脸红几分。
好在萧翎对身着置地精良玄甲的将士吩咐了一句,策马赶回城。身后那股灼热打量的目光一下消失了,杜青脸上差点到耳垂尖的嫣红才渐渐退去。
后面,杜青看着前面人背影宽阔,她竟觉得温暖,生出一股亲近依赖的感觉。
脸缓缓靠近,虚贴着男子宽厚的脊背,她还是不想世子因她而分神。
萧翎定力一向很好,但这次软香温玉的突然靠近,对方又是他心尖上的人,总归不太自然。
淡雅的女子香始终萦绕鼻尖。
好在很快到了酒楼,眼看果然如她所说般官兵包围了酒楼,萧翎勒马下去,然后伸手。
杜青也不忸怩,借助他宽厚的手,平安落地。
就见萧翎上前,拿出令牌,官兵见着立刻抱拳恭敬退到一边。
瞅着瞅着,周围百姓指指点点,仿佛在好奇他们的身份,杜青赶紧跟上去。
身着官袍的县令甫一入目,周围的官兵为他端茶又扇风的,点头哈腰态度恭敬。
杜青径直看向地上了无生息的几个大汉,面色惨白无比,嘴角留下白沫的痕迹。
“你们是何人?谁放你们进来的?”县令眯眼看到两人,满是愤怒起身。
当看到杜青的身影时,色眯眯的眼睛里闪过惊艳。
萧翎到泷西时,县令设宴招待贵客,但当时天色昏暗,他又沉湎酒色。因为县令并不认得眼前的萧翎。
只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
杜青适时道,“大人,我是清风楼的厨娘,不知酒楼出何事了?”
她稍稍压下心底的焦灼,尽力不去看地上的惨状。
“厨娘?”县令听到这话借机打量起她,“清风楼出了人命,可与你有关系?”
现在,县令看谁都觉得是凶手。
死的是食客,还是众目睽睽下。都说病从口入,他看食客会这样只可能是厨子在食材下毒,然后端上来给食客享用。
被当成怀疑对象的杜青:“大人,不知可否让我看食客的样子。”
凑近前才能不错过细节,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证明酒楼清白的机会!
“不行不行!”县令大老爷摆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县令大人,好久不见”,突然,萧翎熟稔出声道。
闻言,县令看向萧翎,越看越眼熟。见他一表人才,俊美不凡。一道白光闪过脑海。
嘴霎时间比脑子更快作出反应,“萧世子?!”
这萧世子怎么会跟一家酒楼牵上联系?
萧翎:“父亲曾与大人有过一面之缘,还托我说如果以后有机会见着大人,让我代父亲问候下大人。”
顿时,县令眼前浮上一张坚毅的脸。渐渐与眼前萧翎的脸重合。萧家父子俩皆是一方人物,文武双全,还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罢。
想到前两日送来官府的那封信和上百锭银子,县令眼神闪烁不明。
“大人……”杜青出声道,说话间隙县令还走神,有几分奇怪。
不过酒楼食客的事摆在面前,容不得她多想。
萧翎不动声色将她的焦灼看在眼里,心里颇为复杂。这酒楼她投入不少心血,此时心里必然不是滋味。
”县令大人,这是王府的厨娘,如今正值在酒楼时而打下手,今日她休息,没在酒楼,所以……”
说到这,县令心下了然,看向杜青,“厨娘还请尽快。”
得此机会,杜青颔首谢过,慢慢靠近那倒地的食客,一股浓厚的恶臭味突然扑面而来。
有官兵处理了现场一番,不算不堪入目。
杜青细细观察了一番,口吐白沫,食物中毒?难道是真有人在酒楼食材中下了毒?
那——“刘厨子人呢?”她问,环顾一周都没看到刘厨子的身影。
这几日她在府上,没管酒楼后厨的事宜。
见此,萧翎让官兵去叫掌柜进来。
很快,掌柜出现在众人面前。“掌柜,今日刘厨子可来了?”杜青直接道。
“没来,不过他昨天来了”,掌柜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刘厨子为人懒散,最爱偷奸耍滑。每天基本迟来早退,但昨日差不多是最后一个来的。
杜青连忙追问,“掌柜,可知刘厨子家住何处?”
“自然晓得。”
随后掌柜报出地方,“就在东义巷靠近杨柳河畔最左边那户人家。”
听到这,县令还有什么不清楚,遂命官兵去那刘厨子家里将人带过来。
没一会儿,官兵回来,杜青一看,没有刘厨子的身影。
她心中暗自糟糕了声,难道是刘厨子做的,他害怕所以逃走了?
回来的官兵:“回大人,小的到刘厨子家里,发现里面没人,后问过街坊邻居,才得知刘厨子一大早就与妻儿坐着牛车出城了。”
县令扬声道,“全城通缉此人,誓必将此人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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