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分直爽的说道:“他抢了在下的女人,在下怀恨在心,一路寻到了盛京。”
乔楹月问:“公子从何处来?”
男人顿了两息才道:“凉县。”
乔楹月点头:“沈砚确实过分,该杀,对了,凉县的馄饨很有名,等沈砚**,公子陪本宫去吃可好?”
男人眸中闪烁暗光,淡淡点头:“在下荣幸之至。”
乔楹月的唇角慢慢上扬,眼底的紧张肉眼可见的消失。
瞧出她的表情有异,男人眼底露出几分疑惑。
乔楹月的笑意越来越深,在对方越渐疑惑的目光中忽然开口:“公孙公子可真大胆啊,连本宫也敢戏弄。”
男人面色微愣,随后‘哈哈’大笑,“公主竟然猜出来了,在下实在没想到。”
这是承认了。
乔楹月悄悄松了一口气,方才她只是觉得有些不对,便大胆猜了一下,没想到竟一下子猜中。
今日白天她才让沈砚帮忙引荐,这会儿他就找上门来了,看来是沈砚在他面前提了她,他便以这种方式主动来见她。
“看来公孙公子和沈大人的私交极好。”
若非私教好,不可能做出这么混账的事儿。
公孙槿又是一阵笑,脸上的冷冽早被这笑冲散,“公主当真是生了一颗玲珑心,任何事儿都逃不过公主的眼睛,难怪能将沈砚那小子迷成呆子。”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说沈砚是呆子。
看来这公孙槿和沈砚的关系非比寻常。
“公孙公子过奖。”
“公主聪慧有胆识,有情有义,还这般谦虚,别说沈砚那小子喜欢,在下也很喜欢呢。”
“本宫不太喜欢你哦~”
“哈哈哈哈。”
乔楹月发现,这公孙槿看似冷冽,实则非常爱笑,性格阳光开朗,十分健谈。
既然现在与他见面了,那便将生意一并谈了。
“想必公孙公子已经知道本宫的目的了,那本宫便也直说,本宫希望公孙公子往后的金料都在本宫这儿定。”
公孙槿的面色严肃下来。
“既然是生意,那公主就要拿出诚意。”
“本宫的金料比权家的纯,而且本宫的金料价格和权家一样,反正价钱一样,公孙公子何不买更纯的呢?”
“在下自然愿意和公主做买卖,但在下需要的金料数量非常多,而公主只有一座小金矿,怕是无法满足在下的需求。”
“本宫可以多盘金矿。”
“那就等公主盘下金矿再说。”
这种话到最后是没有任何保障的,乔楹月自然要盘金矿,但盘下来以后万一公孙槿不买她的金料,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不如这样,如果本宫能够在三个月之内盘下三座金矿,且达到公孙公子所需的金料数量,公孙公子从此以后便在本宫这儿购买金料,可好?”
“可以。”
“本宫担心公孙公子出尔反尔,所以,公孙公子得签下契书,日后若是反悔,就要当街大喊三声,我是猪。”
这个赌约不涉及利益,只关乎脸面。
能和沈砚玩儿到一起的人,肯定与他性子相投,这公孙槿定也是个极为看重脸面的人。
果然,公孙槿微微皱眉,随后不悦道:“在下没必要和公主下这种赌约。”
乔楹月一脸狡黠道:“那本宫就去沈大人面前告状,本宫就说公孙公子趁着夜色欺负本宫!”
公孙槿吓了一跳,急道:“那小子睚眦必报,若让他误会在下没有好日子过,公主可莫要乱说!”
“本宫可没乱说,这本就是事实。”
大半夜拦下她的马车,还用**吓唬她,这不起欺负是什么?
公孙槿自己做事留下了话柄,那就别怪她以此拿捏他。
最终公孙槿随着乔楹月回了金福来,签下了赌约书。
公孙槿离开时一脸后悔,他本是一时起了玩心,现在倒好,反吃了个哑巴亏!
**是公孙槿的人,只是搅乱了水,并未真的偷到东西。
乔楹月正要打道回府,一转身,便见沈砚站在屋檐下。
他穿着身玄色锦服,肩膀上明显眼神更深,脸上和头发也全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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