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假期第二天,陈之钦收到了电话,原本他是打算飞梧城一趟,那边周衍发了好几次消息说是兄弟好久不见聚一下,再一个就是,公司上有些问题需要他特地出面,正好一次处理了。但相比问题的严重性,他还是改了行程。
邱源广场这几天聚集了不少周边的大学生,人一多,就来了不少摆摊的,叫嚣声连气氛都带动了。
陈之钦在侧一面三楼的地方约了人吃饭。
吃到一半,赵舒蔓坐在对面沉不住气将叉子放下,抬头明显已经很不悦:“你能别看手机了么?这事到底行不行给个准信啊!”
陈之钦轻笑,将手机握手里一旋,倾身坐好:“真是委屈我们大小姐憋到现在才说,来,别憋上火了。”服务员见有人招手,赶紧过去,“麻烦给这桌上杯冰水,谢谢。”
“陈之钦,你有病吧!”
“才多久不见,一点辈分都不讲了?”陈之钦掀起眼皮,凉薄看她,他们之间哪回讲过辈分,顶多就是在家里聚餐的时候勉强维持个样子,但陈之钦对赵舒蔓来说还是具有足够的信任力,要不这回也不会主动来找他。
她才不怯:“你到底帮不帮?你要是不帮我就去找别人。”
陈之钦冷嘲:“怎么?就你那群朋友。”他刻意加重了后两个字,心里门清,“好好上学知不知道,别一天瞎跟他们闹,下次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你看我帮不帮你应付。”
“我真是服了!”赵舒蔓深吸口气,向后一靠,“你们怎么那么烦啊!我初高中要管,现在我都大学了,你们还拿我当孩子看,你们一天是多闲呐!”
“打住。”隔壁几桌往这奇怪扫了几眼。
“这话回去跟你爸说,我一天可没那个功夫管你。”
赵舒蔓瞪过去,边上桌的人立刻就缩缩收回了眼,她这个人从小骨子里就叛逆,太有个性了,一边受于迫力常年在父亲的规矩下,一边拼了命叫嚣着反着来,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个年纪总归是不大成熟的,能多大的能耐?赵舒蔓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用的,玩的,多半是父亲的钱。酒吧里驻唱,一小时才给多少钱?她心里清楚的很,那老板也黑,115抹个零头只给一百,去他娘的,自己赚的钱少五块都不行!
陈之钦见她这状,知道现在难以说清楚,他拿筷子夹菜,吃到几口放下,对面边上服务员送的冰水倒是让他自己拿来喝了。
“想组乐队?”
赵舒蔓一板一眼地说:“是。”
陈之钦:“他们怂恿的?”
她停顿,自己想了一想:“一半吧。”
有点缺口,也换上了好语气,哪知对面果断:“不行。”
“陈之钦你把人当猴耍?!”
赵舒蔓气得拿起包就要走。
陈之钦胳膊撑在桌上,手指交叉:“你的事我是不想管,倔地跟头驴似的,拉都拉不回来,和你那群朋友组乐队你想都别想,但我给你这钱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用,你自己要有个考虑。”
“怎么,不走了?”
赵舒蔓不吭声,转身将桌上的卡捡起来,傲中不足道:“谢了。”
“但是你放心,过不了多久这钱我肯定还你。”
像是必须要说出这么句话她才肯走一样,陈之钦无声笑了笑。
结完帐后,他往楼下走,快到走廊拐弯处时,无意间朝下面瞥了一眼。
这后边的餐店普遍比前面的奢华,略贵一些,与一楼正面相比人流量较少。
吃完饭已经是将至傍晚,此时此刻,底下只有一穿蓝色小花裙子的少女手里拿着瓶水站在一位着明黄色马甲的老伯身旁,更远处路上时不时有几辆小车驶过,几棵绿树相隔,此下徒生寂寥之感,而两张明媚的笑脸确是破壁的关键。
陈之钦也顺着他们的视线扭头往上望去。
西边之处,晚霞瑰丽,已经找不到太阳的影子了,水粉,淡黄,玫红,靛蓝……各色交杂在一起,炫彩夺目,共同流转在灰紫色的画幕里,美得让人惊叹,有凉风吹过来,撩拨动额前的发,心里空余一片宁静恬淡。
老伯感叹:“可真好看啊。”他着急忙慌地想到什么,兴奋从兜里掏出手机,“诶,诶,得赶紧拍下来,给我小孙女看看。”
阮梨看着他一边划开半屏蛛网的手机,对着西边的天空拍了一张又一张,可拿近手机时脸上的笑一点一点拉平。
她听他放低声音叹道:“怎么就不像了呢……”
阮梨突然跟着很不是滋味,她将一瓶水扭开倾倒:“您放心,或许她那边也看见了,比这还漂亮。”
这一点老伯深信不疑,他意识到阮梨要干什么,将手机匆匆揣起来,双手接过去,掬了了捧水上下搓洗。
“可以了,谢谢啊,姑娘。”
阮梨收起瓶子扭上,她将视线从老人沧桑的手移开又望去车后玻璃。
那车停放了估计有大半年,没做什么保护,估计是哪里出什么故障了,车身蒙了厚厚一层灰,可是现在,后车玻璃上活灵活现地展示了一副江南水乡画卷,一排排乌墙白瓦,边上两三棵侧长的柳树,乌篷船缓缓前行,激起了阵阵涟漪,那水中倒影显显。
“姑娘,中秋快乐。”老伯湿手在衣服上抹了两下,边弯腰捡起车边上的放着的一大袋塑料瓶准备收拾回家,边和蔼笑说。
“中秋快乐。”阮梨回神,见要走想将手里的瓶子给他,可矿泉水只倒了一些,还剩一大瓶,原谅她实在是不能瞬间喝完,但这瓶水她本来就没有喝过,这里也没有水池,她一开始就不是给自己买的,“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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