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雾山和桃山给人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说桃山是明朗的桃园,那狭雾山就是隐秘的幽林。
须月走在前面,视野探不进看似轻薄的迷雾,四下无声,连树木都笼罩着一层暗色。
她实在无法想象,作为鬼杀队的人,怎么会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进行修炼。他难道不向往阳光吗?
而且富冈义勇那个沉默寡言的性子也就罢了,怎么锖兔在这个地方还能长得开开心心积极向上啊?
回头望了眼师弟金灿灿的脑壳,须月心下肯定。一看就是桃山出来的。
我妻善逸的想法也和须月奇异地重合了,他信誓旦旦地说:“这里绝不可能是水柱大人说的地方,我们肯定是走错了。”
须月腹诽归腹诽,看到我妻善逸这样胆小,照样一锤过去。
“这样就害怕了?出任务不都要大半夜找鬼,你这样的最终考核都要吓死……不对,那样你大概会晕整整七天……”
须月心累,须月不想说话。
我妻善逸连忙捂住脑袋,“哈哈……那,那我怎么办?”
他可不觉得自己晕过去就得救了,明显更可能造成的结局是昏睡中死去吧!
“师姐救我……”
须月也无奈,“我看你这个胆子,没救了。”
“啊?师姐你帮帮我啊。”
桓在一边幸灾乐祸,“多吓吓就好了。”
“你!”
“我怕他还没见到鬼就被吓死了……”
几人聊着天往山上走,须月能感觉越往上空气就越稀薄,脑中顿时浮现了一些猜测。
难道选这个地方培育就是因为能更好的锻炼胆量心性和肺部?不愧是教出两个柱级的培育师,太有心机了!
桃山这点输了。
如果把我妻善逸拖到这种地方锻炼,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呆了……
她陷入深思。
“师姐,你看前面的木屋!”
终于看到人烟的我妻善逸惊喜地就像看见了逃生之门。也不顾这儿还是不见天日的迷雾之森了,只求能看到活人喝口热水、最好能接了人赶紧走。
须月则是淡定地摸着刀柄走过去敲门。
没办法,她在没有阳光的地方总放不下心。
很快,门被打开,门内站着一个少年。
见到他的一瞬间,须月就知道这是灶门炭治郎。
不说别的,这杂乱的长发,灰扑扑的衣裳,粗糙的小脸。和我妻善逸经受训练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妻善逸也升起了一种共患难的同情,“那个,我们是被水柱叫来,接他的师弟去历练的。”
提到锖兔时,眼前少年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很显然,他对成为柱的师兄很是尊崇。
“请进,师父就在里面。师兄的信刚到,没想到你们这么快。”
须月说:“不想浪费时间,如果不是他跑得太慢,今天就能把你送到的。”
少年温和地笑着,“我是灶门炭治郎,你们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会儿吧。”
我妻善逸就要跳起来欢呼,被须月反手摁了回去。
“我今晚不出任务的话就太摸鱼了,你收拾收拾,马上跟我走吧。”
“啊……”灶门炭治郎有点意外,手上打开了一扇门,叫道,“师父。”
里面坐着一个戴天狗面具的男人,体态挺拔,但也感受到年纪不轻。
须月沉默地俯了俯身,以示尊敬。
怎么说呢,这个前辈,果然很怪啊。
天狗面具什么的,果然很奇怪。比当初的狐狸面具怪多了。
想到这里,须月心里倒是软和了些。不管怎么样,眼前这个怪人都是能给每个徒弟雕面具的好老师。都能做到这个份上了,肯定坏不到哪里去。
她想开口,然后发现自己忘了问前辈的名字……
怎么办,总不能等着前辈自报家门吧……
“前辈,请让灶门炭治郎随我去历练。虽然比不过柱,但是我也会安全地把他们带到锖兔身边的。”
培育师说话了,他的声音出人意料地柔和。
“须月,你太谦虚了。我知道你曾与花柱一起困杀上弦贰的事。锖兔和你比起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须月乍一下被这么温柔以待,也是松了口气。但是她再怎么松懈也不至于应了这话。
于是说:“没比过,大概打不过。”
听声音,对面的老者笑了笑,“坐吧,炭治郎,你快点去沐浴更衣。”
灶门炭治郎却有些紧张地说:“祢豆子的事……”
祢豆子?
须月有点疑惑,看到前辈看向自己后就更疑惑了。
不是,和我有关?我认识祢豆子吗,死脑子快想啊。
“祢豆子是炭治郎的妹妹。”
须月看向炭治郎。
我以前见过你?
炭治郎还在紧张。
“炭治郎一家遇到鬼后,炭治郎存活,而他的妹妹变成了鬼……”
哦,和我没关系啊……等等,那为什么要看我。
“嗯……你们想把祢豆子也带去?”
“不,”灶门炭治郎连忙说,“祢豆子一直在昏睡,我……我只是……”
他又急又慌,一时说不出话。
须月看向他的师父。
老人伸手拿起杯子——
须月忍不住想,戴着面具该怎么喝茶。
然后那只手放下,所有人看向了她。
须月:……
她看向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懵了,他们让你保密你看我干什么?
他马上表决心:“我都听你的!”
“……”
不是问你这个啊!我刚才走神了没听见他说了什么,你快提示一下啊!你不是能听到吗?快听啊!
我妻善逸看出须月想让他听什么了,他很慌,并且内心泪流满面。
我只能听到情绪啊,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你是要我当捧哏还是唱黑白脸都要给个提示啊。你是想要什么啊。
两个绝望的人面面相觑。
一个紧张的人却开始了思考。
须月小姐怎么闻起来这么紧张,是因为她也担心吗?
灶门炭治郎,嗅觉超灵敏人士,说出了破解凝滞空气的一句话。
“须月小姐,祢豆子没有伤害过别人,以后也不会伤害到别人,我拿我的性命做保证!”
须月终于知道话题到哪里了,她听见这句话,很自然地接话,“如果她伤到人了,你用性命做保证又有什么用呢?”
灶门炭治郎脸一白,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的师父自然站出来帮忙,“炭治郎没有出师时就由我看着祢豆子,我不会让她伤人的。而且她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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