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第二日,云雾缭绕山间。
徐奉谙打着哈欠赶路。
这狗天气,稀稀拉拉下一晚上。
脚下传来微弱剑鸣,群山巍峨,连绵一片,如屏障般的山海此刻全在她脚下。
好一副波澜壮阔的山川河景图啊!
“徐奉谙你大爷!”
“我要杀你全家!”
“快给我放下来!”
“……”
什么杂碎狗叫!煞风景!
太阳渐渐升起,如火的霞光勾勒出少年人菱角分明的轮廓。
徐奉谙垂眼下看,不由哑然。
这狼崽子恢复能力真不错。
昨晚就剩半口气,今儿就生龙活虎。
今早着急赶路,作为师父自然不能抛弃尚在昏迷中的徒儿,御剑飞行又不方便带他,故只能将他用麻绳裹起,吊挂在剑身上方便出行。
只是可怜定光宝贝承受这般份量。
等妈妈赚到钱一定会给你买好多好多漂亮衣服。
“徐……”
“徐什么徐有本事自己下去,别在那狗叫。”
她稍垂眼睑,意外撞入一道视线之中,下三白戾气十足,难掩杀意。
阳光斜照着他侧颜,冷白色泽的皮肤染成金色,褚衡时眉心微微下陷,她这才发现眉中心那一竖不是花钿是个疤。
这像花钿一样的疤……
她印象里好像从他被带回来的时就有。
八派围剿时他父母时,那时他不到五岁,念其年幼可怜只将他送还妖族,并未伤及性命。
他被温暄带回来时,大大小小伤口布满全身,十二岁的孩子身子单薄的就像是七八岁。
那时徐奉谙确实也动了恻隐之心,只不过不长。
他这等身份不论在哪里都是异类,不论到哪都会遭遇排挤,畸形童年导致他不幸一生。
太阳逐渐升高,徐奉谙掐诀下剑终于是到了浮丘郡。
原主为赶上云归葬礼一路上不曾歇脚。徐奉谙边走边想距浮丘郡最近的门派并不是青云宗,可云归照样将一切事物交由青云宗,其他门派撬都撬不走,结合前面种种可见关系非同一般。
灵堂里亲属披麻戴孝跪在一边,喇叭声,哭声和浓重的香烛味聚到一起,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在当徐奉谙感叹世事无常时……角落里低头喝茶的貌美妇人一下子吸引住她的目光。
其他人哭的伤心,就她悠哉悠哉喝茶。
看一会她收回视线,见其他人哭的可怜,徐奉谙边叹气边上前,可不能忘记正事。
民间有人去世逢七要做法事她得提前预订下,不能像今日般被人抢先,听着咿呀唱法,不免后悔,勾着浅笑凑近,“公子有礼……”
蓦然停住,视线飘向一旁的粉衣姑娘,片刻沉默,喉咙似是滞了下,口吻迟疑,“这姑娘……”
“仙师有礼。”
云应忱俯首站出,遮住粉衣姑娘大半身影,他微弯着腰,玉冠束发,温润如玉。
这人身怀大气运,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像这样大气运身边跟着小精怪也不足为奇,只不过他态度像是知道。
徐奉谙幽幽叹气,又是一段痴缠虐恋啊。
叶蓁听着徐奉谙叹息虎躯一震,忙得拽住云应忱衣角。
云应忱拍拍叶蓁,这人瞧着面生,不是往日经常来的那位。
“仙师,叶蓁她是鄙人心上人,是个好人。”
徐奉谙:?
等等是不是误解什么?徒手拆cp只有原主干得出来,她定是不会这等事情,吃力又不讨好,一个仇人就已经很烦了,没必要再养一个。
徐奉谙没接话,自顾自道,“云公子啊你们和青云宗也合作这么多年了,逢七法事交由我们青云宗如何啊,我也很想送送云家主。”
云应忱大吃一惊,褚衡时若有所思。
“云公子。”
“……这是自然。”
云应忱回过神,他没想到徐奉谙张口不提,看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云公子我讲得不止单单指逢七法事哦。”
“在下懂。”
对方把说得很清楚,他又不是笨蛋,自然是听得明白。
徐奉谙得到想要答复,她心情不错走出云家,她得找找有没有其他生意。
定光宝贝还等着穿新衣服呢。
行走在热闹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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