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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第 77 章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入,地上光影交错,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室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丝丝缕缕,似有若无。

婉儿端坐在妆台前,铜镜映出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唇红齿白,肤若凝脂,可那双杏眼里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拈起一包药粉,指尖摩挲着纸包的边缘,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冷意。她的目光缓缓转向站在一旁的喜云,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喜云。”婉儿开口,声音柔和如春风,“待会儿你拿着这包药,偷偷放进世子的屋内,然后趁机引诱他。”

喜云闻言,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低垂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颤抖地问:“姑娘,这……这为何要奴婢引诱世子?”

婉儿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她缓缓转过身,裙摆轻扫过地面,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她目光如刀,锋利地落在喜云身上,语气骤然冷冽:“要你这么做就这么做,不可说是我指使!”

喜云被这语气震得一颤,头垂得更低,双手紧握成拳,声音几不可闻:“奴婢记下了。”

婉儿收回目光,转身面向铜镜,手指轻轻拨弄着鬓边的珠钗,镜中她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她深知谢寒渊的脾气,若他知晓是她下的药,定会雷霆震怒,甚至将她逐出府去。谢寒渊那人,冷面冷心,骨子里却有一股倔强的正气,她不敢冒险直接出手。而让喜云去下药并主动引诱,是最稳妥的计策。她只需在暗中推波助澜,便可将局势扭转,坐收渔利。

喜云捧着那包药,步履匆匆地穿过回廊,裙角因急促的步伐而微微扬起。她低着头,目光不敢四处张望,生怕撞上哪位下人,露出破绽。阳光洒在她身上,却驱不散她心头的寒意。到了谢寒渊的屋外,她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手指紧攥着药包,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抖。

推门而入,屋内寂静无声,四下无人。她快步走到桌案前,打开茶壶盖,手微微颤抖地将药粉倒入其中。

白色的粉末如雪花般飘落,瞬间融进清澈的茶水里。她握着茶壶晃动几下,指尖冰凉,掌心却渗出一层薄汗。药粉均匀溶解后,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千斤重担,脚步轻快地退出屋外,掩上门扉,悄然离去。

谢寒渊从外归来,眉宇间笼着一层阴霾。这几日,他与孟颜闹得不欢而散,心头郁结,沉闷得像压了一块巨石。他踏进屋内,径直走向桌案,重重地坐下,长袍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丝尘埃。

他随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茶水清冽,带着淡淡的苦涩,顺着喉咙滑下,片刻后,他忽觉身体一阵燥热。

那股热意从腹中升起,如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烧得他心跳加速,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猛地松开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面色瞬间潮红,呼吸变得急促。

“糟糕!”他低声自语,“这是……被人下了药。”

他攥紧拳头,指节咯咯作响,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婉儿所下之药,乃是猛药,药性霸道,即便是清心寡欲的僧侣也难自持,更何况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热浪一波波袭来,他咬紧牙关,太阳穴青筋暴起,眼神却逐渐迷离。

彼时,屋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喜云的声音怯生生地响起:“世子,奴婢听见屋内动静,您有何事吗?”她的声音虽轻,却刺破了屋内的寂静,如同一根细针扎进谢寒渊的耳中。

谢寒渊紧锁眉头,眼神迷离,强忍着不适,低吼道:“你怎么会过来?给我滚出去!”他的声音虽虚弱,却带着威严。

喜云心中一颤,双腿几乎发软,但想起婉儿的冷冽目光和严厉嘱咐,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屋内的空气沉闷,带着一丝燥热,她一眼便看到谢寒渊半靠在椅上,衣襟敞开,额头满是汗水。

“世子,您怎么了?”她上前一步,伸出手扶住摇摇欲坠的谢寒渊,手指触碰到他的手臂时,不由得微微一缩,男人的皮肤烫得吓人。

“走开!”谢寒渊怒喝,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绝望。他猛地挥手,试图推开她,却因药效而力不从心,“你再不走,我就杀了你!”

就在此时,婉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清脆中带着几分急切:“怎么了?发生何事?”她步履匆匆地走进屋内,裙摆如流水般荡开,瞥了一眼喜云,“喜云,你先出去。”

喜云如蒙大赦,战战兢兢地退出屋外,低头掩上门扉,脚步踉跄地离开。

屋内只剩婉儿与谢寒渊,她缓步上前,目光柔和地落在谢寒渊身上。

“阿渊哥哥,怎么回事?瞧您动怒?”她柔声细语,伸出纤纤玉手,轻抚他的脸颊,指尖冰凉,带着一丝清香,“你……你脸怎么了?这么烫!可是生病了?”

谢寒渊只觉她的手如玉般凉爽,贴在脸上带来一丝清明。他咬紧牙关,强压□□内翻涌的欲望,低声喝道:“你块走!不然我生气了!”

婉儿却不以为意,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娇媚的笑。她顺势勾住他的脖颈,身子微微前倾,声音软得像春水:“婉儿才不走,阿渊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婉儿!”说着,她轻轻一坐,顺势落在他的大腿上,吐气如兰,热气拂过他的耳畔,“阿渊哥哥,婉儿陪着你好不好?”

她在想,但凡是个正常男子,也抗拒不了她这样的女子,更何况还是在下药的情况下。

下一瞬,谢寒渊用力推开她,连带着将婉儿推出了屋门,拴住了屋门。

婉儿心中一急,怎么会这样?他竟然将她赶出来了!谢寒渊,你既能自控到这地步!究竟是不是男人?

没有一个男子被下了此药,还能抵抗得住!

婉儿被推出门外,心中一急,拍打着房门,声音带着几分焦急:“阿渊哥哥,你快开门!婉儿感觉你身子好像要出问题了!”她的声音在门外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屋内,谢寒渊紧咬牙关,汗水浸湿了衣衫,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他踉跄着走到柜子前,手指颤抖地掏出一把玉雕刀,刀刃在烛光下闪着寒光。他目光坚定地望向自己的大腿,刀光一闪,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裤腿。

阿姐,他在心中默念:你看如今我身中情毒,我也是可以不需要女人的。同样也不需要你!别以为我只是觊觎你的身子!我谢寒渊根本就对你的那副身子,无甚兴趣!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撕裂他的神经,却也带来一丝清明。屋内的空气沉重,血腥味渐渐弥漫,窗外风声呜咽,似在低诉他的挣扎。他咬紧牙关,又朝右腿狠狠一扎,刀刃没入血肉,鲜血如注。

他喘着粗气,心中却在与自己较劲:我不仅对你的身子没任何兴趣!我对所有女人的身子都无甚兴趣!我……我就是毫无人性,对自己都能下狠手!

他又朝小腹捅了一刀,血流如注,染红了地面。烛火摇曳,映出他苍白的脸。

身上已是鲜血淋淋,可他见惯了血腥的场面,此刻在他眼里看来,好似只是一根指头划破而已。

就这样,他已陆陆续续捅了自己十八刀,胳膊、大腿、腹部皆是血迹斑斑。

终是在一片血泊中倒下,昏了过去。

屋外,婉儿焦急万分,她深知情毒之害,若不及时解毒,恐有性命之忧。情急之下,她跑去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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