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出了汗浑身黏糊,先去洗了个澡,再叫他去洗,骆寻雨拿出刚才在便利店买的拖鞋,很不客气地用了她的牙膏,她的沐浴露,还把新买的毛巾挂架子上,牙刷跟她的挨在一起放。
黎雨看到了,指着架子问:“你什么意思?”
骆寻雨笑了下,没回话,那表情在说,你自己慢慢摸索去吧。
“不行,”黎雨双手叉腰,“你不能老在我家洗澡,我得多交多少水费。”
骆寻雨乐了,朝她伸出个大拇指:“不亏是,葛朗台雨。”
“给你说葛朗台是姓,是姓。”
“这叫中式英语,不是怕你听不懂吗。”
“你滚。”
“用完就扔。”骆寻雨正蹲在卫生间里,地上每一根头发,每一滴水都被他收拾干净。
好严谨一男的,这些小细节黎雨看在眼里。
“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黎雨说完进了卧室。
她躺在床上没睡着,心里琢磨,好像不该留他过夜吧,虽然两个人是干了点什么,又没结婚,准确的说连男女朋友身份似乎都很模糊。
想到这些,黎雨突然觉得很矫情,干都干了,还纠结这些做什么呢?可是干都干了,同一屋檐下还分开睡,怎么看都有点又立又当的意思。
......都胡思乱想些什么玩意儿!
骆寻雨显然没这么多内心戏,直接推开门,走进她的卧室,打开了床头的灯:“没睡着吧你。”
“嗯。”黎雨乱七八糟的千思万绪,看到他的瞬间就消失了。
“我发现你头发一直是棕色。”骆寻雨摸她头发。
黎雨:“天生的,没染过。”
“这样吗?”他惊讶,真的像个娃娃。
“嗯,”黎雨说,“我小时候营养不良,所以头发一直偏黄。”
“好可怜哦。”
他的手掌顺着她头发往下摸到她脸上,皮肤细腻,触感微热,黎雨脸颊更烫,低声喃喃:“还不睡啊?”
“急什么?”
黎雨小看了一个刚开荤的,年轻气盛的男人。
骆寻雨不说话了,俯身开始吻她。
并没有着急做什么,两个人互相盯着对方看,看了很久,似乎都想把对方看个透,还从眼里毫无保留的宣泄着对彼此的喜欢。
“黎雨,”他很认真地喊她名字,“还有句话,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我很喜欢你。”
黎雨心都酥了,亲了一口他的嘴角。
有些事无需多言,黎雨推他:“你不怕我怀孕吗?”
他的唇落到她脖子上,一点一点的吻:“我是那种不负责的人?”
“不是负责的问题,我没想这么早结婚,更不可能生......”
话音未落,黎雨看见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安全套,扔到床上。
“......”黎雨问:“刚才去便利店的时候买的?”
答案显而易见,他这是有备而来!怎么这么不要脸!
后来,黎雨困的要命,任由他胡来折腾,有那么一小会儿整个人都被撞精神了。
黎雨睁不开眼,皱眉轻哼,气的想打人:“没完没了是吧!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
骆寻雨贴在她耳边连哄带骗:“乖,一会儿就好。”
早晨闹钟响了很久,没睡好,黎雨头疼脑涨爬不起来,全身骨头都差点被摇散架。
她被骆寻雨圈在怀里睡了一宿,他没穿衣服,热烘烘的,她感觉身体状态也很奇特,既疲惫又通畅。
闹了大半夜,困也是真的。
怎么好意思说,貌似躺着什么也没干,却累得半死,都怪骆寻雨,她托着疲乏的身体,打着哈欠,起床洗漱。
骆寻雨也跟着醒了,带着一股神清气爽,一手撑着头,半眯眼睛看她:“早啊,小雨。”
“你几点上班?”才发现对他的生活还一无所知。
“一般九点吧,今天休息,我有其他事。”
她随口一问:“干嘛呢?”
“要去献血。”他说,“昨晚上真不该睡太晚了。”
“啊?”
他口吻太随意,就像在说,我一会儿要出门逛个街,黎雨怔愣了一下。
“啊什么啊,字面意义上的,很奇怪么?”他笑着走过去捏她脸。
“哦......”黎雨又问,“你该不会是个献血常客吧?”
“嗯。”
“挺好的,我以前也去过,被拒绝了,才知道原来对献血的人那么多条件。”她突然想起,“你昨晚上没睡好,能行吗?”
“我不行,哪儿不行啊?”他挑眉戏谑。
“你真的好烦!”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张一张闪过,黎雨触电一样,身体微微发麻。
“你这么瘦,当然不行,抽晕了别人得负责。”骆寻雨帮她理了理衬衣领,手指抚摸她脖颈处,“这么怕羞,这里不怕别人看见了?”
黎雨没明白意思,疑惑地望着他。
“乖,自己去照镜子。”
从脖子到锁骨,有几处淡红色的吻痕,看起来就很暧昧,让人浮想联翩。
她昨晚上晕了头,竟然被啃成这样,对着镜子发起呆,回忆零零散散不成型,才过一夜似乎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可某些场景和声音又如此清晰。
只要和一个人近距离接触过,好像浑身都会沾上他的气息。
黎雨在卫生间遮吻痕,待了好大阵没出来,有人开始在外面嘴贱:“干嘛呢,不会体力不支晕倒了吧?”
“你才......”黎雨本想回击,一想到他今天要去献爱心,不愿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她没化妆,一张脸很素,皮肤依旧白皙细腻,只是黑眼圈重的格外明显。
“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上你偷鸡去了。”
他竟然还有脸调笑自己?黎雨愤愤不平:“这都怪谁?”
“我的错。”骆寻雨不由低头咬了口她的耳朵。
黎雨惊呆了:“光天化日,你能不能收敛点?”
“没忍住,”他声音低低,“小狐狸。”
肉麻死,黎雨受不了,快步往前走,经过刘姨家门口时侧头看了一眼,心好虚怎么回事儿......
总感觉自己做了对不起刘姨的事一样,道德感使她心虚,即便和人家儿子都还不认识。
“偷感”太重,骆寻雨看出来了,问:“这儿住着你什么人?”
“没谁,一个邻居阿姨。”她说话都没底气。
他心思多缜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天在楼下碰见夸我的那个阿姨?”
“......”黎雨沉默如金。
两个人一起去吃早餐,她话开始多起来:“你多吃点,蒸饺鸡蛋还有粥,统统吃光。”
骆寻雨笑笑:“对我这么好?”
她实话实说:“我怕你抽血晕倒了。”
“嗯,那我多吃点,不过昨晚上熬了夜,没休息好,确实有点累。”骆寻雨意有所指地说。
“哎!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黎雨往他嘴里塞了块小白糕。
他细细嚼着,这种白糕小时候经常吃,从没觉得像今天这么甜。
到了花店,黎雨打开电脑放了首舒缓的音乐,开启搬砖仪式感,把骆寻雨送给她的水晶球也带来了,放在柜子上醒目处。
然后开始劳动,拆包裹,整理花草,打扫,做接单,一束又一束,拍照P图,上传到社交平台。
整个过程全是体力活儿,跟优雅毫无关系。
最近没什么节日,团单相对少,大概是春天来了的缘故,订花送人的还比较多。
她自创了一款曼塔色系,曼塔玫瑰经典莫兰迪灰紫色,花语是梦开始的地方,低调高级,古典淡雅,线上卖的比较火,一上午接了三单同款。
啊,春天来了,万物复苏,是个恋爱的季节呢。
文静走进来的时候,看见黎雨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文静:“今天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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