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柔是个惯会偷奸耍滑的,苏顺安对她的第一印象便是这般。
那女人开始接近他便是为了他母亲的那块陪嫁的玉佩,好换自己自由身。
玉佩没到手的时候好声好气的哄着,佯装假硬气的同他闲聊和装惨,一股子柔弱的可怜劲。
可玉佩一到手,苏顺安鼓起勇气用玉佩换了她之后,刘柔便立马变了脸。
“我是你的婆娘?我是你的什么婆娘?郎君,你要笑死谁?”
苏顺安最不喜欢的便是这句话,在刘柔眼里,他连物什都不是,食之无味,弃之无妨似的,甚至连脸都不稀罕。
那女人最喜欢给他颗甜枣又敲打他。
自从她来到家里头后,对他用的最多的伎俩便是威逼利诱,笑着说他不听话就剁手指头。
有时甚至会拿东西打他,尽管不重,但苏顺安能明显的意识到,如若他不听话,她确实有那个胆子。
她的娘是个疯子,把她爹砍死了去,她自个也带点疯病。
不过一有人欺负苏顺安,她也会立即出手相助。
只是苏顺安深刻明白,那女人只是为了向他示威。
他始终不知道她跟谁学的那副作风。
某回他同同伴出去做工,无意把她忘记,独留她一人在田野。
意识到刘柔没回来的苏顺安吓出了一身冷汗,结果还没等他去找,背后便传来了柴刀刀刃对着石头敲下去的敲打声。
苏顺安那时候站在房檐下头,一转头的时候,恰好看见她阴森的拿着柴刀敲着院门外的那块石头,月光不偏不倚的照映亮了她半边的身子。
她一点笑都没有,苏顺安那时则已经有些发虚汗。
她不许他不听话,不许他离开,她不爱他,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
但她要用他,她要他那张脸去讨食,要他那张脸去接近那些子富贵种。
刘柔总是有法子控制他。
从小到大都是那般。
“苏顺安。”
短短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便时常能令他毛骨悚然,以至于这一辈子无论何时何地,苏顺安都记着这句话,只要是她说的,他便立马就能怔住。
“哐——”
“哐——”
柴刀敲击石头的声响清脆。
刘柔是个疯子,实打实的疯子。
他要做的是从她手里活下来,然后再跑出去。
“郎君,你讲笑呢?”
她从来都不觉得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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