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空荡的连抽气声都清晰可闻,风既白站在她身旁也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和她一样,目光落在古峨身上。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李儒是古峨的人,此刻帮着古峨说话,应该是他完全信任的人,他需要防备的人是苦祀和刘知昔。
可古峨的眼神非但没有给苦祀,反而落在李儒身上,没有分出来一丝一毫给另外两个。
为什么会这样?
任正阳听完苦祀的话,瞬间有些哑口,李儒倒是把赢了的笑容挂在了脸上,“您看,她自己亲自扔掉的,这可怨不得别人,您说这墨石已丢,又如何证明苦祀是先王的孩子?”
古峨眸色渐深,手指有意无意的摸着手上的戒指,突然开口说道:“墨石非一般的碰撞,不可能碎掉。”
此话一出,李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回头,不可置信道:“.....王上?”
古峨缓缓坐起身,他看向刘知昔,“国师应该也知道,墨石,非常坚硬,若不是注入了与之相称的灵力,根本无人能破坏掉它。”
“看来,苦祀就是先王的孩子,朕的妹妹。”
古峨的眼神依旧没有落在苦祀的身上。
这倒是出乎了凤汐花的意料,古峨居然亲口承认了!
苦祀身旁的李儒的脸色由白转青。
“王上,认亲这种事情要慎重,若真是您的妹妹,那不仅仅是家事更是国事!不能莽撞啊!”
古峨眼神微眯,“你的意思是朕莽撞?还是觉得朕亲自承认苦祀的身份有问题?”
“臣不敢。”李儒跪在了地上。
“好了,朕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起来吧。”
古峨起身站在那高台上,俯视着台下的大臣,开口又道:“今日王女归来,旧案也要重新翻出来给朕仔细查一遍!”
他声音低沉隐约带着怒气道:“让刑部的人好好给朕查一查,当年王宫失火,究竟是谁放的那把火!”
刘知昔眉头紧皱,不该是这样的结果,为何古峨一点也不生气,也不害怕,反而如此坦然。
“陛下,既然王女回归,应该举办仪式,这才符合礼法,不然就陛下轻飘飘的一句话,恐怕王女的身份,会被人质疑。”任正阳正色道。
古峨瞬间冷了下来,“举办仪式?什么仪式?嗯?我是王,我说她是我母妃的女儿,难道还会有假?谁敢质疑什么!?”
发完火,他将头转向苦祀,“苦祀你说呢?”
这是这么长时间古峨第一次正眼看苦祀。
苦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她盯着古峨,起唇问:“为什么?你早就知道还是才知道?”
古峨眉头拢了拢,“什么为什么?不给你举办仪式你就生气了?”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你要是早知道为什么要隐瞒我这么多年?”
她咬着嘴唇,声音微颤。
古峨将头撇开了眼神,低声淡淡的说道:“我当年也没有举办仪式。”
刘知昔忍不住说道:“陛下您没有举办仪式,是因为您的身份是先王上、先王后亲口承认,公之于众,每到出巡之际,王上、王后就带着您四处走,您从小就是既定的王子,这个身份无人会质疑,可苦祀不一样,她原本是您的贴身宫女,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公主,您说这样离奇的事情,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古峨道:“先王亲口承认的你们就认,我亲口承认你们就不承认,多少年了,你们依旧还是没有变,当初父王要立我做储君,你们百般阻挠,就因为朕不是父王亲生?”
此话一出,刘知昔和任正阳瞬间哑口。
凤汐花几人皆一愣,古峨原来还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她还在愣神之际,耳边一热,原来风舒阳凑近她的耳边再压着声音讲话。
“你发现没有,这个朝堂上,除了刘国师和任知青的爷爷,全是年轻的面孔,几乎没有五十岁以上的人。”
凤汐花这才将目光移到大臣们的脸上,果真如风既白所说,面容都及其年轻,从面相上看着最老的也就四十左右。
“王上此言差矣,当年臣上奏并非是因您不是先王亲生子,而是古泉国需要一位拥有灵力的王继承大统,不然,恐怕千年的基业难存。”任正阳并没有避讳,过去他曾抵制立古峨为储君之事,“更何况先王当初要立您做储君时,还非常年轻,没必要那么快决断。”
古峨漏出一抹讽刺的笑容,“那若是当时王后怀上了子嗣,你是不是更不会让朕.....罢了,提这些做什么,如今朕已经是古泉的天子,谁敢质疑,你想让朕举办仪式,是想做什么,嗯?”
任正阳道:“既然王女身份已被证实,那就不能让先王的子嗣落人口舌,古泉需要一位拥有古泉灵力的人,接过这千年的传成。”
古峨突然,哈哈大笑,“果真如此,果真如此,你想让苦祀的身份被古泉人全部知晓,这样,我这个王不就要自动退位让贤?你就是在逼朕!”
苦祀看着有些疯癫的古峨,眼眶通红,她突然开口道:“这个位置就这么重要?哪怕我把你当亲兄亲父,那个位置也比这十几年的情感都要重,是吗?”
“你是王女还是平民,就那么重要!?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细心带你,不让你受伤,如今你倒是在这里置喙我!?我这十几年如何待你,你是不知道吗?”
“不论我是不是王女,你都算是把我亲手带大,我早就把你当做亲人,可你呢,小时候你看着我因为身份不清,遭人白眼,受人冷待,我原以为你心疼是真的,可如今看来可是做戏?我寻亲之际,你是不是就在背后嘲笑,嘲笑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无用功,无论我怎么查,我都不可能找到我的父母,我一直以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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