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深陷软被中,易溯还未看清四周布置,一条黑色发带便自行飞来,绕向他的后脑勺系了死结。
视线被盖住,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易溯下意识侧了侧头便被人掰回,下一瞬唇间覆上柔软触感。
这个吻不似往日缱绻,透着一股狠劲。牙齿咬住唇瓣透出血腥气,易溯下巴被迫扬起接受快速涌出的窒息感。细小的闷哼声从空隙传出又再次被吞下,随着亲吻不断加深,抚摸在脸颊的手逐渐下滑游离在脖颈处,坏心思地停在喉结前一圈圈打转。
双手越过头部困于床栏,被绳索束缚的手指无法动弹,他曲起膝盖正要将身上放肆的人踹开,忽然一阵冰凉的触感握住脚踝,他身体倏地僵住努力去感受下方的存在。
这是……什么?
那股存在顺着脚踝向上,褪下里衣流连于白皙的皮肤,指尖划过皮肤勾起一阵酥麻感,下意识绷起的双腿被人按住,落下斑驳痕迹。
易溯第一次心底生出恐慌,扼住自己下巴的是林樾,那抚摸自己脚踝留下吻痕的又是谁?
他猛地回咬紧缠着自己的舌尖,偏头逃开身侧的存在,急喘几口气:“林樾这里还有谁?”
话音刚落腰间再次被人环住,好似孩童的身形亲昵地蹭着自己胸口,本该天真无邪的童音此刻带着一股阴冷:“师父是我啊,你不是说要一直教我练剑吗?”
腰腹逐渐被一股力量收束,仿若一条长蛇环绕住自己不留任何空隙,向外人宣誓主权,紧接着耳边再次出现蛊人地低喃:“师父还想谁在?是我不能满足师父一人吗?”
不等易溯开口,腿间的触感攀上脸颊,又缓慢上移停在温热的掌心中,穿过指缝与其十指相扣。鼻息扑洒在耳垂之上,只有彼此间才能听到的声音真实地出现在耳边:“师父……要听我的话。”
“想把你锁在身边。”
“想将你困在这里再也见不到别人。”
“想让你只对我一个说话,只看我一个人……”
近乎偏执的要求林樾毫无顾忌地一个接着一个说,眼底翻涌着情欲,视线落在嫣红的唇,他着迷般用指腹按在红肿的地方反复摩挲,最终极缓地埋在易溯肩窝,闷闷道:“想和你永远一起……”
“阿溯。”
黑巾适时滑落,一番折腾下盈满泪水的双眸出现在烛火光亮处,他垂眼望向身侧埋着的脑袋,眼眶中的泪水顺势从眼尾滑落沾湿枕边布料。
易溯觉得喉咙有些发紧,想说出什么话,却往往在生起这个念头时鼻尖便开始泛酸……
林樾还在紧扣自己的手指,但在被覆盖的掌心里有他知晓的秘密——一道道声音下,林樾的食指悄然拢起,顺着指缝收回藏在两掌交叠的位置,指尖在易溯手心一笔一划写出了一个字。
“愿”。
所有的慌乱在那一刻荡然无存,他想挣开所有束缚去问对方到底受了多少苦,幼年经历家破人亡之苦,成年承受背井离乡之苦,如今更是背负忘恩负义之苦。
初见易溯时,林樾有了新的依靠,少年长大成人终于学会开口讨要心爱的东西,怀中的欣喜尚未焐热就被人夺走推进冰冷的寒窟。再次学会主动时,却变得自卑小心,唯有在易溯百般宠溺下才鼓起勇气展开漂亮的羽翼,可惜……
此生百年,仅有的甜只有拜师入东峰的匆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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