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漓心下犹豫,要不然直接处理掉他得了,事情变得这么麻烦,她累了。
虽然说只要留他一命就行,但见他这幅样子怕是一不留神就会死。
必须尽早问出他口中的办法,不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夜晚终将过去,天边的太阳升起,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月漓正坐在床边换帕子。
经过了一夜,叶霆翊的状态好了很多,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热了。
只是脸色依旧不好,月漓给他喂了些药,但好像没起什么作用。
为他把脉时月漓曾掀起他的袖子,让她没想到的是,破破烂烂的袖子下伤疤纵横交替,触目惊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伤的,明明是旧伤,但很少有愈合的伤口。
魔道中果然什么阴邪的招数都有,竟连这个魔头都遭受过。
她并没有检查他的伤口,只是看了手腕附近。
他的伤口如何同她没有关系,只要他暂时死不了就行。
虽然这么想着,月漓的视线却逐渐移到了他的领口处。
明明一点都不冷,这家伙的领口怎么这么高,还是说……
月漓看着叶霆翊手腕处的伤口,探究的目光落在了被盖住的那些延伸到里面的伤口上。
清晨的太阳升起,温暖撒向大地。
清脆的鸟鸣在窗外响起,微凉的清风拂过,月漓扫了眼躺在床上脏兮兮的叶霆翊,转身钻进了厨房。
————
叶霆翊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他的头很热,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刚醒来的瞬间看着面前陌生的地方大脑停滞。
很快,身体的痛苦让他的记忆回笼。
“我怎么在床上?”
他明明记得失去记忆前他躺在地上……
叶霆翊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坐起来,头上的帕子就这样掉在了身上,他怔住一瞬,下一刻,嘴角控制不住的翘起。
是漓漓,她没有不管他。
珍视的将帕子拿起来,微凉的帕子让叶霆翊的脑子又清醒了几分,看着拿帕子的手上被包好的伤口,欣喜快要从心底涌出来。
是真的,都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
叶霆翊不顾头疼从床上爬下来,起来的太快,刚踩到地面身体晃了晃,差点跪倒在地上,但他不在意这些,踉踉跄跄出去寻找月漓。
这处院子并不大,一出来便听见厨房的声响。
他一路扶着墙壁跑过去。
虽说是跑,但其实只是比走路稍微快一些。
但这确是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漓……道长,我……”
叶霆翊刚到窗前便看见月漓黑着脸控制灵力在添柴,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看见他时眼底闪过一丝吃惊,似乎是没想到他出现在这里。
“你好了?”
这么快就好了?果然是担心过度了,但即便如此,还是尽早从他那套出想要的东西更好。
“嗯。”叶霆翊点了点头,目光一直没有移开。
月漓的脸蹭上了灰,有两块黑黑的,像小猫一样。
大小姐小时候不会生火,长大了也不用会,自有他来做那些。
“我来吧,你在做什么?”
叶霆翊正要接过,突然有什么东西砸到头上,轻轻软软的,他伸出手,那东西掉在了手臂上。
是一件能随身形变化的法衣。
“没什么,热水而已,洗洗吧。”
月漓手指轻挑,盖子被掀开,滚烫的热水被灵力送进浴桶中,她又随意往里面兑了些凉水,留出了空间。
做好一切后,月漓抬脚往外走去,临出门前,她将门旁边的一个盖着盖子的盆带走了。
此时叶霆翊的心思完全没放在月漓身上,所有门窗关好后,他的脸色爆红,耳垂好像滴血了似的,臊的慌,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捂住脸。
他突然想起来,从见面开始,漓漓就说他很臭。
叶霆翊:这下真没脸见人了,呜呜呜,我要怎么解释才能让漓漓相信我真的不脏。
“哎。”
感觉天塌了一半,叶霆翊重重叹了口气,调了调水温,解开了衣带。
这身白衣几乎被血渍染满,破破烂烂的,有些伤口被衣裳粘住,从伤口处撕下来又带了一片血,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好地方,等叶霆翊完全脱下去时额头冒了不少冷汗,他大口的喘着气,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除了双手和脸外,那些可以被衣裳盖住的地方布满了伤疤。
大大小小、密密麻麻,没有什么好地方。
伤疤的形态也不同,很多陈旧的伤疤依旧红肿。
最大的一条伤疤从右肩贯穿到左腹,贴着命门划过,伤痕整齐连续,是被利器所伤。
光是看着就知道异常惊险。
新伤中最大且最危险的伤在腹部,那处的伤口没有丝毫愈合的倾向。
血糊糊一片,足有拳头大小,正是修为废除的伤口。
如今的叶霆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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