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玩了,不玩了……”
黑衣人四肢俱断,狼狈地在瀑布边爬行着,地上拖出一长溜的血迹。
司徒砚就看着他爬,桃花眼淡漠薄情,仿佛在看一只蚂蚁。
只在那只蚂蚁想要自裁的时候,出手……哦不,出脚踩断他一根骨头,警告他游戏还未结束!
“求求你,求求你五殿下,杀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黑衣人哭着哀求,他宁可死,也不想再体会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再也不敢了?”
司徒砚微微挑眉,重复着他的话,冷笑道:“你竟然以为自己还有‘再’的机会?看来是身上断的骨头还不够多啊!”
说着,抬起大长腿朝他踢过去。
“啊啊啊啊!”
只听一连串的惨叫声,男人跟肉泥一样瘫在那里,出气多进气少地盯着司徒砚,跟看鬼一样。
“你不是司徒砚,你不是五皇子,你到底是……是人是鬼!”
“谁知道呢。”
司徒砚懒洋洋地说着,甚至打了个哈欠。
游戏结束,也是时候把玩具“整理”一下了。
他抬起手,视线忽然落在手指上,英气的眉微微蹙了下。
他记得方才这只手捏过那“玩具”的手腕,脏得很。
想到这里,司徒砚眼中闪过一抹嫌弃,习惯性地伸手从袖中掏帕子,结果掏出来的却是一抹粉白色的帕子。
视线落在帕子上那朵小红花的时候,司徒砚不由愣了下。
记忆中模糊的,有个小身影将帕子塞给他,脆生生糯软软地叮嘱。
“手脏了要擦干净,不可以用脏手去吃东西知道吗?”
那个扎着双髻的小脑袋晃啊晃的,头上铃铛轻响。
带着鞭痕的小脸上乌眸如水,仿佛能轻易地洗净人心底最深处的罪恶。
司徒砚顿了顿,忽然将那帕子又收起来,抬头看向奄奄一息的男人。
“你该感谢,今日我不想染血,所以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去死。”
他抬起手,就在准备动手的时候,忽然听见山林中响起熟悉的声音。
“司徒砚——”
“你在哪里啊!”
有人来找他了!
司徒砚嘴角下意识勾了下,接着,最后看一眼男人,冷声道:“你该去死了。”
说完,修长的手指扣紧男人的咽喉,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拧!
男人甚至没来得及说出最后一个字就咽
了气!
司徒砚转头看一眼身后的山林抬脚随意地将碍眼的尸体从瀑布崖边踢下去而后靠在那方紧挨悬崖的石头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
时间回溯到半个时辰之前谢元棠骑着乌骓马一路马不停蹄地直奔山林。
她没有来得及告诉红蕖的是房间里她还闻见了蒙汗药的味道只是药味太轻并不能确定。
而且她才九岁就算将这个发现说出去只怕也没几个人会相信。
她只能站在敌人的角度想如果她是背后那人如果她想要司徒砚死那么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第一不能让人发现是自己的身份不能留下任何线索。
第二最好能嫁祸给对手或者伪造成司徒砚自己不慎死亡。
第三时间要快必须敢在最短时间内做完这些。
满足以上三个条件那么那人将司徒砚带走会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了。
不是司徒砚的敌人的住处就是山林这种自然凶险的地方。
如果是前者根本没必要等到围猎的时候动手所以大概率是将司徒砚带去了危险的地方想伪造成他失足死亡的假象。
当然这些都只是谢元棠的猜测所以她才没有带人来而是让红蕖等人接着找找不到了再求助司徒擎和言关清。
而她自己单独行动很多事情也方便操作。
“咔咔……”
谢元棠驱马入林抬手就从空间研究室里召唤出零号小丧尸的脑袋
“闻一闻附近哪里有血腥味。”
丧尸这种半死不活的生物对人气和血腥味最是敏感。
她前世将那群丧尸收编成自己人后不知道靠着它们救下多少伙伴。
只可惜她如今身体弱没办法召唤出更多的丧尸来只能叫出来零号一个。
“咔咔咔……”
零号脑袋僵硬地活动着忽然对着密林深处咔吧着嘴。
谢元棠眼眸骤沉打马急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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