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愈合的伤疤又被揭开。
陆华尧心里恼怒更甚,“你以后再给我下那种药,我就干死你!”
他气呼呼的坐下。
呃?
许如意心里一冷,原主不会是被他故意干的心梗吧?
“你行,已经干死一个了!”
许如意生气的盛一大碗面放在陆华尧面前。
齁死他!
“你少顺杆爬,这不好好的吗?”
陆华尧拿着筷子,“你怎么这么无耻?什么事情都要告领导?”
“嘻嘻,”许如意呲着小白牙摇头晃脑的说。
“我有齿,还很白很整齐呢,我不用领导威胁你,你能吃吗?浪费可惜。”
嗯?
陆华尧眼神划过一丝异样,这么看着她,怎么还有几分可爱呢?
但是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他强力擦掉。
可爱?
她如果可爱,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陆华尧刚把面条放进嘴里就表情痛苦的问,“你到底放了多少盐?!”
“没多少,就一勺子吧。”许如意的笑容要多假有多假。
陆华尧要吐了,“多大勺子?”
许如意伸出纤纤玉手,指着厨房大马勺里的炒菜勺子。
“喏?就是那个呀。”
她刚才给陆华尧盛面的时候又故意放了盐。
陆华尧脸都绿了,“你用菜勺子放盐吗?”
“我第一次做饭,不知道放多少盐,没有概念。”
许如意不知道为什么放盐时忽然手抖?她也不激动啊。
陆华尧放下筷子,“这面还能吃吗?”
“不吃扔了吗?再说,扔了面我吃啥?”
许如意用筷子拨弄碗里的面条,说实话,她的面也咸,吃不下去。
陆华尧斜睨,“你不是每天都去部队食堂吃吗?不会做饭逞什么能?”
结婚两个月,第一次见她进厨房,做了一锅打死卖盐的面条。
这个女人不仅坏心眼多,还一无是处。
“因为……”
许如意低头看了看旗袍开叉处的隐约春光说,“我没穿裤衩子。”
“什么?!”
陆华尧差点咬到舌头,“你、你里面光着呢?”
许如意点头说,“嗯。”
“你真行。”
陆华尧快要气死了,他拿起茶缸喝水降火。
第一次看见女人不穿裤衩穿开叉旗袍在屋里乱晃。
这个放荡的女人怎么偏偏让他遇上了呢?
等火气降了,他才说,“你没裤衩穿吗?”
许如意小脸不红不白的,“三个裤衩脏了,一个坏了,被你扯坏的。”
“扯坏也是自己造成的!”
陆华尧怒气未消。
“赶紧把裤衩子洗了!我让警卫员给你送饭,不对,我给你送饭。”
虽然他讨厌许如意,但也不能被其他男人看见她的浪样子。
昨天夜里像发情的母牛似的,到现在还一脸红晕,眼泛秋波的呢。
许如意不以为然,“那你快着点,我都饿了。”
“等着。”
陆华尧刚出家门,他就遇到邻居周营长老婆马翠花,圆润的身子挡住去路。
“陆团,你去部队啊?”
她说话时故意往他家窗户里面瞄。
“嗯。”
陆华尧高大威武的身体移动,恰好挡住马翠花视线。
她这才收回目光,“陆团,如意没事吧?”
马翠花潦草粗眉下笑眯眯的眼神里写满八卦。
陆华尧凤眸一暗,“什么意思?”
马翠花靠近鬼祟的说,“我听说如意从兽医站弄了那种药,昨晚又听见她叫了一夜……”
刚说到一半。
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翠花!你又扯什么老婆舌呢?快回来!孩子醒了!”
马翠花一激灵。
“好,我这就回来了。”她慌慌张张的回家了。
虽然马翠花没说完,但陆华尧已经听明白了。
他隐隐头疼,买药这件事情怎么传出去的呢?
许如意也不傻啊?她能往外说?
陆华尧刚想到这里,周营长从家里出来,笑呵呵的说。
“陆团,你别听我家婆娘瞎胡勒,不知道听谁造的谣呢,一起走吧。”
周营长搭着他的肩膀走了。
……
虽然隔着一道门,但许如意也听见了,她的表情严肃。
嗯?
怎么回事?
邻居马翠花怎么知道原主昨晚下药的事情呢?
许如意稍一思忖。
对,书里写了,原主有一个好闺蜜柳丽丽,原主弄牲口药的事情只有她知情。
难道是她说出去的吗?
许如意心里憋着一股火,这是什么好朋友,这么丢人的事情也往外说?
她回房间,在衣柜里找到一条男人军用裤衩,咔咔两下剪短,又找到别针把裤腰改瘦。
许如意穿上裤衩,整理一下旗袍,撩了撩大波浪卷发出门了。
原主闺蜜柳丽丽是部队文工团独唱,住在营地女生宿舍
。
许如意轻车熟路的直奔部队而去。
她是一个爱憎分明,眼睛不揉沙子,性格开朗活泼,睚眦必报的女孩子。
……
营地女宿舍。
柳丽丽拿着饭盒要去食堂吃饭,她刚拽开房门,就看见许如意袅袅婷婷的走来。
柳叶眉下杏眼快速闪过嫉妒,嘴角轻掀,扬起的恰到好处,温柔的打招呼。
“如意,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许如意来到近前,发现宿舍里还有一位女同志。
“我问件事,你出来一下。”
“好的。”
柳丽丽走出宿舍关上房门,“什么事?这么神秘?”
“我去兽医站买牲口药的事,是你说出去的吗?”
许如意开门见山,一句废话没有。
柳丽丽一脸无辜,“我没说啊,怎么了?”
许如意冷眸而视,“你没说,那么大院的军嫂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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