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区里,像崽子这样被欺压的女娃其实不少,她们有些娃才半点大,就要学会照顾整个家。
若是她们敢有半点反抗,被斥骂虐打都是家常便饭。
而这些女娃长大后,要么逐渐被山区里的人同化,又将畸形的思想传承下去。
要么被长辈硬绑着卖给缺媳妇的大汉,沦为生育工具,生不如死。
亦或者更惨一点的,直接因性格顽强不屈而被折磨致死。
在这里,真正能逃离山区、远走他乡的女娃少之又少。
而冉崽还算幸运,她性子倔强但经过一系列折磨后,渐渐懂得藏匿自己的情绪,最后趁机逃离了那可怕吃人的重峦叠嶂。
其实一开始她失去最爱的妈妈,还是很坚强地忍住悲伤,想着要听妈妈的话努力活着,然后找机会出去看一次大山外的世界。
她总寻思着只要自己更努力地干活,也许爸爸、奶奶和爷爷就会对自己更好一点,以后他们也会同意带自己走出大山,看看海、看看高楼大厦。
可事实证明,这些幻想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对这群人来说,冉崽的出生就是原罪。
除了浪费时间和金钱去养大她,往后卖个好价钱,几乎没什么用处。
所以,冉崽妈妈去世后,她就一直被情感虐待、精神洗脑和精神控制。
或者更准确点说,她自出生起就被冷暴力。
只是从前有妈妈替她遮风挡雨,但此后她唯能于狂风暴雨中独自前行。
后来冉崽长到了十岁,因为她爷爷奶奶总爱在外面诋毁她,其他孩子也常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平常不爱找她玩。
只有一个总在村里晃荡的“疯妹子”偶尔会盯着她看许久。
某日,那女人又偷偷摸摸去观察冉崽,半天才凑过去,递给她一颗已经被手心闷得发粘的硬糖,口里喃喃:“吃,吃,囡囡吃。”
别人都说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可冉崽却不觉得她和别人有哪里不同。
只除了衣不蔽体,女人看起来哪里都很好。
更重要的是,她说话的声调和冉崽的妈妈很像,身上还带着她妈妈一样的温暖柔和。
不过被她温和的眼睛注视几秒,冉崽脑袋里有关妈妈的记忆立马就被激起。
她抬起粗糙干裂的手抹抹眼睛,接过糖喃喃:“妈妈,妈妈我想你。”
女人也红眼眶搂住她:“囡囡,我的囡囡……”
那天下午俩人躲在小溪边抱了许久。
等后来冉崽放下戒心,就和女人讲自己妈妈曾经念过无数次的故事,然后依偎着女人指向远方,说:“我想……我想出去,你知道山外面是什么样的吗?我妈妈说,那可美了。我走了也带你一起好不好?我们一起走。”
而这时女人原本呆滞的表情就会变得激动起来。
她回抱住冉崽反复念叨:“出去,出去,躲起来,不出声,出去……”
冉崽第一次见她这么激动时还有些手足无措,后来就会抱紧女人安慰她:“好,我们说好一定要出去。”
再到后来,冉崽已经习惯去找女人排忧解难,却无意间从村民口里知道,原来女人曾经也有个女儿。
但因为丈夫早逝,公婆刁难,她女儿才十岁就被卖给不知道哪里来的人。
撕心裂肺之后,女人心里唯一的寄托被送走,她彻底疯了。
然后她就被公婆扔出家门,四处晃荡过活。
冉崽知道这些后又抱着女人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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