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的极限在于的它的广阔无边界。」
「提瓦特的天空是虚假的。」
「你觉得你当真,逃离了绥的宿命吗?」
“喂小家伙!别打了!你哥要跟黄毛私奔了啊!!”
「是谁在说话?」
「没有人在说话,别听。」
「随安,别听。」
「哥哥?」
「随安,别听。」
「黄毛?」
“空?”没有焦距的瞳孔转向了流浪者的方向。
他和他站在了一起,似乎,是那么的和谐。
「好痛」
“你胡说八道什么?!”红谷刚飞回来,就被流浪者抓住了,恨不得直接碎了她。
“是你让我过去说的啊?”红谷抬起头来,“让他住手这个最有用了啊。”
“呃,那个——”一旁正巧走了过来的空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神子却突然冷声道,“别吵了,出事了。”
众人将视线重新落回擂台之上。
「看呐,连你哥也不要你了。」
「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没有价值了。」
「你没用了。」
「你被抛弃了。」
「不,不,还有补救的措施,杀了对面的人。」
「哈哈哈!杀!」
「杀了他。」
丘丘棒再次被赤沙之杖挡住的时候,却发出了碎裂的声音,这根由荒泷一斗送给安的木棒,终于在今日不堪重负,断裂成了两截。
失去了武器的安一个踉跄,低头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刚才,在做什么?
泪水从血色的瞳孔中滚落,视野被模糊,荒诞的世界暂时褪去,他跪坐在地上,终于看清了对面之人。
“赛诺……先生?”暗淡的明心石坠在对方的耳垂之上,安再次转头看向台下,哥哥和空并肩站在一起,红谷蹲在了空的头顶,他们身侧站着的是神子阿姨和提纳里先生。
所以,那不是幻觉,哥哥他,真的不要他了。
就连红谷也——
“啊!”他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眼前的一切再次开始摇晃,“啊啊啊啊——————”
他悲鸣着逃窜,试图离开这片全是怪物的地方。
影从评委席上站起,准备去追,但观众席上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她也被身侧的布耶尔按住了手臂。
低头看去,却只见对方朝她摇了摇头,“他的事,你去了只会更麻烦,让阿帽去吧。”
流浪者以极快的速度去追安,但对方毕竟是雷元素力,速度比他快了许多,一时间,他只能靠沿路被他损坏的植被来追踪他。
红谷的布偶被遗落在了空那里,他一脸尴尬的捧着失去意识的布偶,看向一旁的神子,打了个招呼。
“似乎,没什么我能做的了?”空和派蒙面面相觑,想要将红谷的布偶递给神子,却被神子拒绝,“那位魔神小姐拜托给你们的,可不是我哦。”
空只能收回。
“不过,小可爱你要和阿帽私奔?”神子眯起了眼睛。
空和派蒙连连摇头,“绝无可能绝无可能,我和安在一起都不可能和那家伙在一起。”
“嗯?”神子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空连忙打了自己两下嘴巴,“呸呸呸,我胡说八道的,神子姐姐,神子阿姨!你饶了我吧。”
神子掩嘴轻笑,“等晚些时候他们回来了,再去见见他们吧,看你也是不知道的样子。”
另一边,红谷回到安的身体后,就试图唤醒他,但是收效甚微。
【醒醒小家伙,你再不醒来,你哥要弄死我了!】红谷有点后悔了,不该逞一时之快嘴贱的。
【红谷?】安似乎并没有失去意识,但是脚步还是朝着城外而去,一路急奔的情况下没有看清脚下,直接从高地摔落进了雨林。
【你都醒了,干嘛还跑?】红谷叹气,【好吧好吧,我刚才是胡说八道的,你哥没和黄毛私奔。】
安从地上爬了起来,脚步踉跄着沿着河道边缘朝北走去。
“所以,是这句话,让我又出来了是吗。”绥安轻笑出声,“另一个我可真是。”
【卧槽,二号安!!】红谷震惊,不想说话。
“别给我取那么难听的名字,我姓绥,叫绥安。”绥安一路朝北,沿路上遇到了很多棘冠鳄,却都被他无视了,让红谷一度以为他是特意不去惹那群畜生。
结果没曾想,等走到了一处瀑布下方的时候,绥安居然靠近了水中的那只棘冠鳄,像是完全察觉不到危险一般,试图伸手去触碰。
就在对方张口就要咬下的时候,一道风裹挟着杀意一击杀死了那只可怜的棘冠鳄,下一刻,安的身体被拦腰抱起,随后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岸边。
“你想死就给我死远点,别死在我眼前!”流浪者飞在空中,毫不留情的骂道。
绥安用手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双膝曲起,双手撑着脑袋,一脸好奇的看着飞在空中流浪者,“哥哥会飞!好厉害呀!”
“小安也想飞!”他说着就试图伸手想要对方拉起他,流浪者却察觉到了不对,“是你。”
“哎呀呀,”绥安歪了歪脑袋,“这么快就察觉到了么,所以说你们都更喜欢另外一个我,对吗?”
流浪者落回了地面,低头看向坐着的人,“你刚才为什么要去碰那只棘冠鳄?”
“机关鳄?”绥安似乎不是很理解流浪者意思,“刚才的,不是一只小猫咪么?黑红色的,很可爱。”
流浪者蹙眉,却没有开口反驳,因为他能察觉到,眼前的这家伙是真心这么以为的。
“原来它的名字,叫做机关鳄吗?”绥安点了点下巴,“可看着也不是机关做的啊?”
流浪者头疼无比,小蠢货的事情还没搞定,现在又来一个小疯子,“起来,回去。”
“不,我不回去。”绥安此刻却十分固执的摇头,“我不要回去。”
“为什么?”流浪者蹙眉,“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比赛时发疯也就算了,现在比赛都结束了,你还赖在外面做什么?”
“比赛?什么比赛?”绥安先是疑惑,随后轻笑,“他是因为输了比赛所以受不了现实才放我出来了么?”
【不,我觉得不是。】红谷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啊,不是啊,那是因为什么?”绥安想了想,“我懂了,是你说哥哥和一个叫黄毛的私奔了,所以另一个我吃醋了,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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