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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想起来了!

群演领完钱就走了,走之前还问:“那哥们儿怎么躺地上不动呢?”

左合脑里疯狂想着怎么糊弄,人是他给弄晕的,他手里抓着个小电棒直接给人电晕了,但是这话哪能直接说,待会人家给报警了。

郝楠接过话头:“他拍了好几天了,太累了睡着了可能,我们待会送他回去。”

群演也没细究,出了门找别的活儿去了。临走前还感慨道具逼真,居然真有尿骚味。

江放是郝楠雇了几个混混弄过来的,他又打电话找了几个混混把人给弄回江放自己家去了。

郝楠看了看手机,上面好几个戚姳的未接来电,他刚刚怕被江放看出端倪,直接把手机静音了,戚姳来电话他都不清楚。

他直接拨了回去,戚姳接得很快:“怎么打你电话不接啊?”

郝楠怕她担心,没把这事告诉她,只说了:“有应酬。”

戚姳也没奇怪,她刚刚没打通郝楠的电话后便问了包睿雯,包睿雯说郝楠出去了,还把左合带上了,不知道是去做什么。

郝楠拿了证据,没想好怎么给警察。他这样弄证据的方式肯定算不上合法,这证据能不能用都两说。

头疼。

左合急着下班,他们这趟没让公司的司机跟上,车是郝楠私人的。左合把郝楠送回家后,刚要打车,就被郝楠叫住了。

郝楠道:“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你开回去吧,明天晚点开去公司就行。”

左合:“开什么玩笑,您这几百万的车停我那儿要不小心被人划了,我哪儿赔的钱。”

郝楠本来想说没事,左合又道:“不如给我点钱打个好车。”

郝楠低头给他转了五百:“今天的事,记得保密,和谁都不能说,特别是包睿雯。”

郝楠知道他这个助理没事就爱和戚姳的助理撩闲,这事儿他怕戚姳担心,不想让戚姳知道,但要是左合对包睿雯说漏嘴了,戚姳迟早会知道。这种事从旁人口里知道,恐怕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

他希望自己在戚姳心里的形象是光风霁月的。

左合收了钱,笑嘻嘻道:“得令!”

其实他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不过是抓人演了一出戏,又没杀人放火,而且那个被抓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既然领导都这么要求了,他照做就完事了,只不过是少了个谈资罢了。

进屋前郝楠看了一眼手表,其实时间倒也没有很晚,夜里九点多,他进门的时候,戚姳还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还奇怪他今天回来得挺早。之前他去应酬都是要到差不多十一二点才回来。

见郝楠步履稳健,戚姳还有些意外:“今天没喝酒吗?”

戚姳还记得之前郝楠被人灌的醉醺醺的样子。

郝楠闻言,身子一僵。细节决定成败,但他偏偏就没注意到细节,只能硬着头皮道:“今天的客户不爱喝酒。”

戚姳也没深究,还挺开心:“那挺好的,你都不知道你上次醉成那样都吓死我了。”

郝楠也挤到了沙发上,伸手就要抱抱戚姳,今天他的精神处于高度紧绷,好不容易到了家才放松下来。

但戚姳靠在沙发上,用脚抵着他的肩膀:“你先去洗澡,脏兮兮的不要碰我。”

郝楠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戚姳的脚掌:“娇气。”然后又被人在身上蹬了几脚。

等郝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戚姳已经回卧室躺在床上刷手机了。

郝楠只围着浴巾,他本来想勾引一下戚姳,谁知道她一心全在手机上,看都不看他的好身材。

郝楠掀开被子钻到戚姳身后上下其手。

戚姳正在看江芊转给她的搞笑视频看得嘎嘎乐,结果感觉腰上敏感地方被人狠狠揉了一把,她抓住那只到处捣乱的大手,不让他四处作怪。

见被无视了,郝楠又坏心眼地往戚姳耳朵上吹气,他知道戚姳的耳朵敏感。果不其然,戚姳把手机丢在一边,转过身来捏住郝楠的脸蛋:“干什么一直骚扰我。”

郝楠脸被捏得变形,说话都模模糊糊:“我哪有!”

“还说没有!洗完澡也不穿衣服,也不嫌冷。”戚姳食指戳了戳郝楠的胸肌,邦邦硬。

郝楠故意用力,让肌肉的轮廓更明显。他抓着戚姳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肌上,从上往下摸到腹肌,然后松了手劲,任戚姳在他的腰腹留连。

戚姳摸得上瘾:“还说不是勾引我。”

郝楠贴近了她,引导着她的手往下:“勾引你怎么了?”然后撬开了她的唇。

戚姳被他这么一弄也却是来了感觉,没忍住夹了夹腿,被郝楠发现了,腿间被强行分开。郝楠用膝盖顶了顶,感觉到她动了情,郝楠笑了,胸肌被笑得发震。

戚姳掀开被子,跨坐到郝楠身上,手里按着他的胸肌:“不许笑。”

郝楠也起身,顺从道:“好,不笑。”然后被戚姳捏着下巴封住了嘴。

戚姳的头发很长,垂在郝楠的皮肤上让他觉得有些痒,他一只手抓住发尾在手里摩挲,另一只手按着戚姳的腰,让人和自己贴得更近。

戚姳不甘示弱,咬着他的喉结轻舔,听到耳畔郝楠的轻喘,她的胜负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后,被郝楠猝不及防的动作激得惊呼一声。

戚姳一紧张,弄得郝楠不上不下的,也不太好受,过了一会等她缓和了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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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江放就不像他们这般舒坦。他被郝楠派人送回家后,也没那个福气一觉睡到大天亮。他被一盆凉水泼醒,看见眼前的是余促,莫名有种心惊胆寒的感觉。

江放虽然急着找余促拿尾款,但此刻看见余促带着一帮子人坐在他家客厅里,却实在谈不上高兴。

余促脸色很难看:“今天去哪了?”

江放哪里敢说他被郝楠掳走的事,若是余促发现他还有备份,还发给了郝楠,不得弄死他。于是他打了个哈哈:“被关了几个月,家里东西都坏了,就出去置办了点。您找我有事?”

这话找不出什么毛病,余促也没细琢磨,他话锋一转:“应该是你找我有事儿吧,不急着要尾款?四千五百万呢,对于你来说可不是小钱。”

江放道:“您我还能信不过吗?没必要跟个讨债鬼似的跟在屁股后面要钱惹您烦,是不是?”

余促挑了挑眉:“叔叔阿姨呢?怎么没见在家。”

江放:“这是我出租屋,他们在老家呢。”

余促低头抠了抠指甲,漫不经心道:“是吗?你老家我去了,怎么没人啊?”

江放一听,余促这是摆明了不演了,他神色一僵,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余促的话。

余促又不慌不忙道:“别紧张,我以为你要在里头待上好几年,想着你在我手下做事时也算合意,所以想着帮你照看一下父母。”

双方都心知肚明,余促哪里会有这么好心,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放也不可能跟余促撕破脸,一方面钱还没到手;另一方面,像余促这种地位的人,想弄死他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江放今天才死里逃生一回,此刻的求生欲极其强烈:“我父亲去世了,我不是刚得了您一些钱吗?怕母亲触景生情,就送她去别的地方散心了。”

“你刚刚不是还说了是在老家吗?”

江放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脑子继续运转将话圆上:“您刚刚不说我都忘了,在拘留所待这么久都把我脑子关坏了,话赶话就没怎么过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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