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咳…咳咳咳……”
秦夫子忍不住咳嗽出声,一众考生下意识抬起头看向他。
“好好答题!莫要东张西望!”
秦夫子呵斥道。
只是此刻他的心思已经完全沉浸在方子期的这篇文章中了。
“文章竟然还能这般作?”
“当初会试之时,若是我也能稍微通达一些……是不是也有机会中榜?”
秦默存心中忍不住泛起涟漪。
方子期的这篇文章让秦默存对科举又产生了新的希望。
虽然他现今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了。
但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少年热血仍旧汹涌!
此生未曾进士及第,实乃平生所憾!
放手一搏!
最后一搏!
也好过在府学混吃等死!庸碌一生!籍籍无名!
秦默存握着考卷的手不由得跟着用力…再用力。
只不过在府学中在职是不可能参加科考的,如想参加会试,还得先离职才行。
秦默存的思绪已然不在此间考场内了。
他的心思和灵魂,现如今都在京城的贡院之中!
……
方子期在府学藏书阁看书许久,才看到方仲礼等人到来。
他们帮方子期借阅了书籍后,来到看管藏书阁的老者面前进行登记。
看管藏书阁的老者此刻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几个家伙每天都要来借书还书。
而且每次借阅的书还都不一样。
并且每次基本上都同行。
也不知道在作什么秀。
天天借阅新书,看得过来吗?
“贪多嚼不烂!”
老者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是!”
“麻烦了!”
方仲礼老脸一红道。
不过这书该借还是得借。
出了府学,上了大青骡车。
众人的话就多起来了。
“哎!”
“这次感觉考得不好。”
“夫子出的题目太难了!”
“感觉比院试都难得多。”
“方叔!”
“你是如何作答的?”
“感觉如何?”
方砚秋忍不住叹气道。
因为他和方仲礼同在丙三班,所以讨论起月考来自然更有话说。
方仲礼不语,只是默默摇头,显然考得也不咋地。
倒是花允谦此刻满脸笑容,丝毫没有担忧月考之感。
“允谦兄,看你这样子,答得不错?”
方砚秋酸酸道。
“不!”
“答得一塌糊涂!”
“不过也没关系。”
“左右都是倒数第一。”
“乙一班一堆秀才。”
“我考不过不是很正常吗?”
花允谦理直气壮道。
“子期呢?”
方砚秋继续道。
“我?”
“就那样吧。”
“区区月考罢了!”
“随心所欲些。”
方子期淡淡道。
若非为了名次的银钱奖励,他还可以更坦然些。
月考过后。
休沐了两天。
在这两天里。
方子期等人也没闲着。
在周夫子的带领下,开始试写院试文章。
近些年各个省份的院试题目都被周夫子搜集过来。
先让方子期等人作答。
随即周夫子在批改后,又将所有院试前几名的文章都拿来教导。
读书的日子虽然清苦了些,倒也踏实。
等两天后回到府学。
月考的成绩自然也就下来了。
方子期刚入乙二班,徐书恒就一脸激动地走了过来。
“子期兄!”
“你是第一名!”
“不愧是府案首!”
“刚来府学就大放异彩!”
“实在是太厉害了!”
徐书恒忍不住给方子期竖了根大拇指。
“啊?”
“我第一?”
方子期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这乙二班也是有部分秀才的。
秀才占比虽比不得乙一班,质量也不如乙一班,但是秀才到底是秀才啊。
整个乙二班中近三十人,有足足五名秀才!
也就是说方子期碾压了这五个秀才!
而现在方子期只是挂着个童生的头衔啊!
“呵!”
“有什么好得意的!”
“不过是一次月考罢了!瞎猫碰到死耗子!”
“就是就是!”
“我听说这一次是秦夫子执意要将方子期点为月考第一的,若非如此,他连前十都到不了!”
“其他夫子都对方子期的文章非常不看好,觉得他有辱斯文!只知吹捧阿谀!实乃吾辈读书人之耻!”
“这秦夫子也当真是老糊涂了……”
“莫不是秦夫子收了那方子期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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