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似乎在告诉她,若是不乖乖听话,他有的是折磨的手段。
庄茹定定看着自己的骨血,强压的厌恶不受控制涌了上来!
如果重来一次,她一定会在发现怀上这个孩子时,亲手将他扼杀在肚子里!
被丢在白衣巷无人问津这么久,在她快死时将她接回来医治,说什么孝心,不过是为了庄家的权势。
她堂堂庄家嫡女,落到了这般地步,已是对不起父母,若再帮他写着狂骗人的信件,那便是罪大恶极!
不想看见这个令她厌恨的儿子,庄茹一脸死寂的闭上了眼。
“要么你现在杀了我,要么还是像先前那般将我丢到白衣巷,反正这信,我不会写。”
秦拂郁脸上浮现怒意,猛地踹翻了那张桌子,阴沉的撂下狠话。
“油盐不进非要撕破脸是吧?好,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来人,断食断水,每日只能给续命的食水!”
秦拂郁拂袖而去。
庄茹靠着枕头无声流泪。
香儿快步进来,瞧见这一幕心如刀绞,她蹲到榻边安慰。
“姨娘放心,奴婢一定会救您的,奴婢这就去找表小姐,让表小姐帮忙想办法。”
庄茹刚从昏迷中醒来秦拂郁便过来了,还未听香儿说起昏迷后的事儿,此刻便也还不知道‘表小姐’是谁。
她抹掉眼泪问香儿:“哪位表小姐?”
香儿不知道乔楹月的名字,想了想,道:“长得很漂亮的那个,上次赵妈妈杀姨娘的时候,就是表小姐及时赶来,否则您怕是早就不在了。”
庄茹一阵疑惑。
父亲是户部尚书,那亲的不亲的表亲一大堆,但在她成为平南侯府姨娘以后,父亲与她就断绝了关系,那些上赶着的表情也一夜间消失了。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表小姐对她施以援手。
怕是香儿跟着她受苦受得脑子不清醒了,自己臆想了一位表小姐出来。
庄茗没经历纠结这位‘表小姐’,低声对香儿道:
“白衣巷的屋子里,我在床板上藏了一封信,哪天我若是不在了,你便打开这封信。”
香儿哭着摇头:“姨娘能长命百岁,姨娘不会死的。”
“好香儿,我不死,别哭了,”庄茹怜悯的抹掉香儿脸上的眼泪,温柔的说道,“我有些饿了。”
香儿立刻站起来,“奴婢去厨房要吃的,姨娘等奴婢回来。”
庄茹点头看着香儿离开,见香儿屋门关上,她伸手将床边的衣裳扯过来,在手上绕成绳子,绑在床头后将头套了进去。
她抬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随后决然的蹬腿,身子一翻,整个人便掉到了床下,绳子瞬间勒住了脖子!
“林酒,快救人!”
在庄茹的思绪开始模糊时,她听到了一道柔美的声音。
随后被人抱回榻上,脖子上的绳子也被抽走,窒息感消失,她又活了过来。
庄茹定睛看向眼前的少女,哑声问:“你是谁?为何救我?”
乔楹月让林酒去门口守着,她拉了把椅子坐在榻边,温和开口。
“本宫是怀宁公主,这是本宫救你的第二次,庄茹,本宫要揭穿秦拂郁的真面目,你可愿帮本宫?”
庄茹曾经见过乔楹月,这会儿很快认出了她,却有些不太相信,“公主痴恋他,当真愿意对付他?”
乔楹月点头:“他作恶多端,本宫要替天行道。”
庄茹猛地想起香儿的话,那个漂亮的‘表小姐’,定就是这位怀宁公主。
她激动的点头:“婢妾愿意!”
乔楹月脸上浮现笑意,“你肯定知道秦拂郁的秘密,你可愿告诉本宫?”
“婢妾愿意!”
庄茹太过激动,缓和了情绪才将一切徐徐道来。
听完了庄茹的讲述,乔楹月对平南侯府的这些人有了新的认知。
“这平南侯府果然没一个好人!”
庄茹抹着眼泪低声哭,“是婢妾蠢,婢妾唯有以死才能谢罪……”
“你确实有些蠢,”乔楹月叹息,就如同前世的她一样蠢,“可该死的不是你,是整个平南侯府!”
庄茹并非婆妈之人,闻言便收起眼泪问乔楹月打算。
正在这时,香儿空着手回来了,脸上还顶着一个巴掌印,看见屋内多了个乔楹月,愣了一下,随后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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