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荀古来这里的第二天,也不能算是一无所获,但其中大部分的信息是由眼前这两位告知他的,要是这么算起来,还真是一无所获。
隋宁还是那副打扮,荀古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说些什么,打听些什么,干脆就从隋宁这里开始:“隋宁,你不在丑女家没事吗?”
隋宁显然不太会斗地主,她嘴里叼着牌,手里握着牌,眼睛还盯着地上的牌,含含糊糊地:“没事没事,那不是,一篓子草药呢,放心啊……这怎么三个二啊?一副牌不是四个二吗?”
陈集从隋宁嘴里扯下那张牌:“大姐,你的手是掌山河大观的,不至于握不住小小一把牌吧。”
隋宁看着陈集从自己嘴里扯出来的那张“2”笑的欢乐:“我说呢,我记着我有四张二的。”
“然后你把它拆了。”
“不能拆吗?”
“能能能。对了,荀古,你得做好第二次被她捡回去的准备,不过这一次估计隋宁也得受到怀疑。”
“怀疑去吧,谁在乎。”隋宁手里还剩三张牌,笑嘻嘻的,然后就看见对面的陈集把手里的三张Q带一张五扔下去了,“你又赢了?”
陈集:“真不好意思,没有对手。”
荀古都听不下去:“反正你俩是一队的,赢不赢有区别吗?”
是啊,反正每一局的地主都是荀古。
隋宁晃动食指:“那不一样,虽说我俩一队,但是我俩之间也在较量的,他老赢,我不服,再来。”
陈集“哎呀”一声:“不来了不来了,下次吧,老荀,感觉怎么样?”
“那下次,我肯定能赢。”
“好。”
荀古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感觉还行,他并没有因为路津的身体被大卸八块而疼痛,只是使不上力气,动不了身躯:“没知觉。”
“快了快了,你啊,虽然是路津的身体,但也有部分原因在你,你缺骨,本来就和正常人不一样,现在只不过是多缺了几块零件而已。”
隋宁收拾好那副牌,牌去了哪里不清楚,她加入对话:“要是落疾在就好了,我刚看你的手法也不错,但总觉得落疾在会更好。”
陈集问:“你们都已经有三位出走了,这落疾和钱安也快了吧?”
荀古道:“钱安已经找过我了,他在找杜池。”
“哦,那就只剩下落疾了,估计这次你出案就能遇到,精彩啊,堂堂法典司。”
随着一句“堂堂法典司”他们的对话按下暂停键,直到天光泛白,才又提起话头,也是因为荀古感觉身体渐渐有了知觉。
“别的不忙,你自己的骨是不是还能撑起这一程?”陈集先问。
荀古试了试:“我的骨没问题,他这肉身子还能用?”
“能,缝缝补补又三年,破破烂烂看人间,莫说一身碎肉骨,全在一腔热血言。他这具身子骨,抗造着呢。”
又过没多久,荀古撑着草地慢慢坐起来,感觉良好。再过不久,他已经能蜷起腿来,活动活动关节各处,荀古说陈集果然厉害,隋宁说比之落疾还是差一些,陈集不说话。
天光见白,荀古已经可以走动了,他适应着这新按上的躯干四肢,打听昨天晚上他被迷晕之后发生的事情。
陈集说他不进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隋宁说她也没进去。
“不过我听村民说你不吃不喝,没办法了才点了香,还说那香不便宜,村长骂骂咧咧好一会儿,最后一刀还是他砍的,说是泄愤,之后你就被人装着大麻袋从旅社里运出来了,运到山沟沟里,我才背着背篓一块一块捡回来,他拼的。”
“你捡回来的?”
陈集说:“不然呢?这地方我哪里都不想去,别说那林子山沟了。”
荀古不敢说,他又是没理的那个。
“有没有可能晚上进到旅社看看呢?”
“先不说有没有可能,那旅社没有新人入住它也不会有动静,去有什么用,看血吗?”
“是啊,没有新人入住……新人?”荀古把目光转到陈集身上,陈集不用看荀古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以是可以,但先说好了,我只负责入住,至于入住之后怎么样,我不会多呆一分一秒。”
“好。”
“好个鬼,你今天晚上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也是,先回村子看看吧。”
但是今天村子里的路上没有人,到处都安安静静的,隋宁说:“今天好像所有人都在礼堂商量什么事情,我昨天收到通知,让丑女上山割完药草就去礼堂。”
荀古不解:“为什么每天丑女都要上山割药草呢?”
“不是和你说嘛,丑女的货好,就是因为这药草,但我不懂,我每天就背着她的背篓上山里去,按她留在家里的药草找一些装进背篓,像今天,我背的还是昨天那一背篓,我又不会制药。”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我们去礼堂?”
“礼堂在村子里,有一段距离,但我知道近路。”这话像是说了又像是没说,三个人跟着隋宁来到所谓的近路入口处,荀古倒没什么,陈集一脸不情愿:“所以,是要从这猪场里穿过去?”
隋宁点点头:“礼堂就在猪场背后,要是走路还得绕,这样直接就能到。”
陈集坚决不要,荀古和隋宁也不劝他,他有他自己的路,确实好过在这猪圈里走,陈集说了再见,就真的消失不见。
荀古说:“走吧,他走他的路去,咱俩从这里过。”
隋宁不动。
荀古:“怎么了?”
隋宁撇撇嘴:“说实话,我也不想从这里过,要不,咱还是走大路吧。”
荀古:“不是说着急吗?”
隋宁抬头看看天:“好像也不是很急,他们既然专门通知了丑女,就说明丑女是有用的,会等着吧。”
荀古点点头:“话是这么说,但隋宁大人,我可走不快。”
隋宁大度道:“没关系,慢慢走。”
于是也算一拍即合吧,荀古看了眼猪圈,跟着隋宁走上大路。
他们俩走后陈集出现在原地,他看着那猪圈,里头猪粪腌臜,臭气熏天,可陈集此时就好像是觉察不到一样,他飞身上猪圈顶上,远远看向礼堂,然后他从猪圈后面下去,就这么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来到猪圈和礼堂中间的夹道,一时后话。
荀古和隋宁并没有走太久,因为这村子不大,他们俩虽然一个带着身子,一个刚拼好四肢,走的都不快,但也尽力在走快了。
礼堂外,隋宁远远地看见有人在礼堂外面走来走去,她问荀古:“你进去吗?”
荀古说:“这村子遍地都是眼睛,我回来的事情也不是秘密,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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