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川美夏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了她的挎包,将里面的空瓶子拿了出来。
“好吧我承认,的确是我,把我抓走吧。”她口气平淡,雪川怜芽看不出她心中在想什么,“是我亲手杀了他。”
他突然生出了些探究的兴趣。因为丈夫搞外遇就要杀掉丈夫吗?那为什么不连外遇对象一起杀掉呢?
“所以你因为他搞外遇就把他杀了吗?”
相川美夏道:“他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爱情和婚姻。我杀他难道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工藤新一皱着眉,沉着脸,“他是背叛了你没错,但是这不是你杀他的理由!他的生死不应该由你来定夺!”
“是吗?”
相川美夏轻声道:“那结婚的时候许下的誓言都不作数吗?”
“我们结婚的时候,他告诉我,他会一辈子爱我,他愿意用他的一生来守护我。是他先答应过我,是他先违背誓言,我只是让他为此付出该有的代价罢了。”
“而且他死得正是时候不是吗?死在我们结婚的纪念日,死在他宣誓的那一天。在他还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之前,让他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会慢慢美化他。”
“以后我便会只记得他的好了。”
相川美夏微笑道。
“那岩间一真呢?”雪川怜芽问。
“她啊。”相川美夏没有分给岩间一真一个眼神,她被两个警察铐住了手腕,“我的死就是对她的惩罚啊。”
岩间一真脸色煞白地望着相川美夏,她的嘴唇颤抖着,出口的声音沙哑而不成句:“美夏……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
相川美夏反问:“为什么不可以?你和我丈夫搞婚外情的时候,怎么不问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岩间一真,怀着对我的爱和痛苦长长久久地活下去吧。”
“! ! !”
相川美夏话音刚落,她就像死去的相川继一样浑身颤抖起来,口中吐着白沫,两个警察被下了一跳,赶紧扶住她。
“快叫救护车!”工藤新一大叫。
但来不及了,相川美夏被两个警察架着,双腿无力支撑而跪坐在地上,头垂下来失去了呼吸和心跳。
岩间一真立刻冲过去抱着相川美夏,她扒开警察的手,脸贴着相川美夏的脸,嘴中唤着她的名字。
“美夏,美夏,美夏。”
“美夏你醒醒啊,你醒醒好不好?你不要吓我。”
只是可惜,岩间一真再怎么叫相川美夏的名字,也叫不醒她了。
当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死去的相川美夏吸引的时候,雪川怜芽推了推降谷零的胳膊,给了后者一个眼神。
去吧台。
雪川怜芽做着这样的口型。
降谷零回头看向吧台,那里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一杯威士忌。这是他们接头的暗号,表示可以交易。
他拿过雪川怜芽手里的手提包,悄无声息地离开雪川怜芽身边,走到吧台边将手提包放在座位上,又端起那杯威士忌,取走了下面压着的信封。
全程都没有被人发现。
见他把情报拿到手了,雪川怜芽才重新将视线转移到死去的相川美夏身上。
“她也服毒了啊。”
雪川怜芽缓声道。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倒在地上的相川美夏,又看了看另外一边铺着白布的相川继,转头问降谷零:“爱果然是恐怖的东西。”
降谷零:“嗯?”
雪川怜芽道:“其实我理解相川夫人的做法,当爱人背叛了自己的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这样的话,就不用去挽回什么了,也不用害怕失去什么。”
“他会永远属于自己。”
雪川怜芽眨眨眼,温声道:“不过嘛,虽然我认同她的做法,但不代表我也会这么做噢。她还是太稚嫩啦。”
事实上,降谷零还在消化这段话。他沉默片刻,艰难开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当彼此都死亡之后,这个世上就不会再有人记得自己,记得这件事了啊。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会选择在他面前赴死的喔!”
“在最好的时候死在爱人怀里,他就会一辈子记住我,然后日复一日沉浸在回忆里,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关于我的一切。”
“我会成为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吧?”
降谷零抬眸注视着身旁的幼驯染。他隐约觉察到这些话背后似乎隐藏着别的意思,但他一时半会还没办法和现实发生的事联系起来。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比起在警校时青涩的脸庞,如今的幼驯染更像是一朵正在花期的花,或是酿造多年后终于开封的酒。
在黑暗的环境下坚韧地生长,绽放的花朵散发惑人的香气,如同月光下的昙花,美得惊心动魄。
不过这朵花好像有些长歪了?降谷零想,整天挂在嘴边打打杀杀,听上去一点也不积极乐观。
想起曾经读过的青少年心理健康研究报告,降谷零留了个心眼,决定在之后好好关注一下幼驯染的心理健康。
雪川怜芽噙着笑,拉着降谷零的袖子转头去问目暮警官:“警官先生,既然真凶已经被找出来了,想必我们这些无关人员也可以离开了吧?”
目暮警官摸了摸脑袋,道:“当然可以,麻烦你们了。”
得到可以离开的许可,雪川怜芽特意去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背,怀着在工藤新一看来笑里藏刀的笑容走了。
临别前雪川怜芽拉着降谷零找店长结了账。
“嗯嗯嗯,波本你带钱包了吗?”雪川怜芽苦恼地叹口气,“我今天的衣服没有口袋,都没带钱包。”
“还想着去便利店买个冰美式喝的呢。”
降谷零没多想,把自己身上带着的钱包拿出来道:“喏,我带了,出门在外你怎么能不带钱包呢?”
雪川怜芽说:“今天是意外啦。”
他看着降谷零打开钱包拿出现金结账,钱包里有一个夹层装着硬币,另外的夹层放着纸币和银行卡。
没有照片。
“好像没见你换过钱包啊波本。”雪川怜芽戳了戳降谷零,“这个钱包用了很久了欸。”
降谷零不解:“钱包难道是什么一次性用品吗?”
“当然不是。”
“那我没有换它的必要。”
雪川怜芽垂眸,既然零酱一直都是这个钱包,那琴酒想让自己偷的照片应该也在这个钱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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