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对我那不成器的小舅子犯下的错,做出一点补偿而已,怎么就成了贿赂呢?”
“是吗?”
江峋扯了扯嘴角。
“那这笔钱,你应该交给**,由**判决赔偿给受害人。”
“而不是放在这个包厢里,推到我的面前。”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饭,我就不吃了。”
“许福的案子,我们会依法办理。”
“陈总要是有异议,可以去找我们的督察,或者直接去市局投诉我。”
“告辞。”
说完,江峋头也不回,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陈金池一个人。
他看着桌上那个原封不动的牛皮纸袋。
又看了看江峋喝了一口的茶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砰!”
他抓起一个昂贵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不知好歹的东西!”
包厢的门被推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一个长相老实,看起来像个本分的庄稼汉。
另一个则剃着板寸,脖子上有道狰狞的刀疤,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金池哥,怎么了?”
满脸横肉的男人,何风,看着地上的碎片,瓮声瓮气地问。
“那个姓江的小子,给脸不要脸?”
另一个长相老实的中年男人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走到陈金池身边,给他重新换了个茶杯,倒上热茶。
“哼。”
陈金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妈的,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面前摆谱!”
何风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金池哥!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叫上兄弟们,把他套上麻袋。”
“拖到郊外去,保证把他骨头敲碎了,让他知道知道,在康裕县这地界,谁才是爷!”
“你给我闭嘴!”
陈金池猛地一拍桌子,冲着何风吼道。
“**除了打打杀杀,脑子里还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
何风被骂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长相老实的男人劝道:“金池哥,别动气。阿风也是为你着想。”
陈金池喘着粗气,指着何风的鼻子骂。
“为我着想?他这是想让我死!”
“你知道这个江峋是什么来头吗?他是从望川市刑警支队空降下来的!”
“这种人,是你能随便动的?”
“动了他,你以为你还能像上次一样,找个叫赵子算的替死鬼进去顶罪吗?”
提到“赵子算”三个字,何风的脸色白了一下。
陈金池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冰冷。
“你忘了赵子算是怎么进去的了?”
“那条人命,老子花了三千万,才找人把他塞进去顶了包!”
“你以为现在花三千万,还能摆平一个市局空降下来的刑警队长?”
“他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陈金池越说越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长相老实的男人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声说。
“金池哥,这个江峋,我查过了,背景确实不简单。”
“在望川的时候,就办了好几个大案,是个硬茬子。”
“硬茬子?”
陈金池冷笑起来,眼神里闪烁着狠厉。
“在康裕县,是龙,他得给我盘着!是虎,他得给我卧着!”
“他不是不收钱吗?”
“他不是**律吗?”
“我倒要看看,他能硬到什么时候!”
陈金池靠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眼中闪烁着算计。
“暂时不要动他。”
“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
“我就不信,他是个没有弱点的圣人!”
江峋走出酒店大门。
晚风带着康裕县特有的潮气,吹在脸上,有些凉。
他没有回头,但能清晰地感觉到,暗处有几道视线黏在自己背上,如影随形。
是陈金池的人。
江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拉开车门,坐进了自己的车里。
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回家,而是一脚油门,朝着县刑警大队的方向驶去。
夜里十点,刑警大队的大楼只有零星几个窗口还亮着灯。
江峋停好车,径直走进办公楼。
值班室的门开着,一个穿着警服的青年正趴在桌上。
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嘴里还念念有词。
“冲冲冲!哎呀我靠,这辅助会不会玩啊!”
江峋走到门口,轻轻咳嗽了两下。
青年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扣在桌上,猛地站了起来。
看清来人是江峋,他脸上一窘,敬礼道:“江队!您……您怎么过来了?”
江峋认得他,叫赵顺达,队里的年轻人,平时工作还算踏实。
“睡不着,过来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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