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鸡飞狗跳,侯爷深感背叛、怒火攻心,当时便想将一碗**灌下去,连萧氏一并了结。不料裴惊鹤却趁着众人的注意力不在他,不知何时冲出了庄子,借口为病弱的母亲求医,请来了上京城中连勋爵官宦之家也要忌惮三分的徐院判。
“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二来徐院判背后倚仗的是陛下与荣老夫人,侯爷实在没有胆量将此事真相公之于众。他只得对外宣称,自己与庄氏是因见萧氏管理庄子过于松懈,底下婢仆渐生欺主之心,屡有偷盗财物变卖之事,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才出手替她整顿家务。并且,将那被杖毙的男子说成是背主忘恩的刁奴。
“乍一听,这理由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徐院判见萧氏并未反驳,便也信了这番说辞。
“当他提出要为萧氏诊脉调养时,萧氏却婉言谢绝,只说已在静养之中,随后恭恭敬敬地将徐院判送出了庄子。
“老奴还记得,当时徐院判曾劝萧氏莫要讳疾忌医,可萧氏仍旧执意推辞,惹得徐院判颇为不悦。他甚至直言,若不是念在已故萧老尚书的情分,又怜惜裴惊鹤一片孝心,自己绝不会三更半夜赶来这一趟。
“经过徐院判这一打岔,侯爷心头的怒火渐渐平息,理智也恢复了几分。他意识到,徐院判前脚才亲眼见到萧氏安然无恙,若后脚她便突然被毒死,他自己和夫人绝对脱不了干系。于是,那一夜,萧氏因裴惊鹤的机警侥幸逃过一劫。
“然而,裴惊鹤却遭到侯爷的一顿毒打。
“年纪尚小的少年郎被打得遍体鳞伤,浑身上下如同从血水中捞出一般。
“侯爷一看到裴惊鹤的脸,就不由得想起那个与萧氏在床榻间缠绵的野男人。他下手时没有半分怜惜,反而只觉得畅快和解恨。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侯爷与夫人乘马车匆匆返回上京,自始至终,他们都未曾想过重伤留在庄子上的裴惊鹤能不能熬过来。
“回府后,夫人仍不住念叨,说萧氏的反应实在反常。裴惊鹤好不容易才请来救兵,萧氏非但不趁机求救,反而摆出一副不识好歹、嫌人多事的模样,生生将徐院判气走了。这般举动,实在令人觉得事有蹊跷,背后必有隐情。
“于是,夫人又差人死死盯住庄子上的萧氏,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需一一报入她的耳中。
“这一盯,果然发现了不寻常。
“萧氏有了身孕。
“夫人得知消息时,萧氏已怀胎一月有余。
“那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确实是侯爷的血脉。”
“自亲眼见证侯爷对萧氏痴迷上头后,夫人对她的态度早已不复从前那般放任自流,任其自生自灭。在夫人眼中,萧氏已两次引得侯爷心软,谁知日后还会灌下什么**汤,让侯爷神魂颠倒、做出更多糊涂事来。”
“老奴……老奴见状,便向夫人提议……”胡嬷嬷额上冷汗涔涔,手心尽是湿黏,说话也不似先前流利。
终究,这最要命的一关,还是躲不过去。
该来的总会来。
胡嬷嬷硬着头皮,继续道:“老奴便向夫人提议……不如用一碗加重了红花的堕胎药,强行灌下去。以萧氏那身子骨,必定性命难保。即便侯爷日后知晓,也只会觉得夫人是一心为侯爷着想、维护侯府清誉,绝不会责怪于她。”
“毕竟在侯爷眼中,那胎儿只会被当作是萧氏与野男人私通所留下的孽种。”
“以我对夫人的了解,本以为她定会采纳此计。谁知她服药伪装出有孕之象,转而告知侯爷自己已怀有近两个月的身孕。”
“侯爷闻言大喜,此前因萧氏而生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他连声表示夫人才是愿与之携手一生之人,坦言前些时日自己是鬼迷心窍,竟一度打算将萧氏接回府中、让她与夫人共掌中馈,甚至还要认回裴惊鹤作为侯府大公子。说到动情处,他不禁感慨上天有眼,不忍看他继续错下去,更感激夫人一片真心始终等候他回头。”
“自那以后,侯爷与夫人的感情愈发深厚,甚至比大婚之初还要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这……”
“这也正是侯爷曾经格外疼爱、娇宠六姑娘的原因。感情最浓时生下的孩子,终究是更得父母欢心的。”
“当时,我还未能看透夫人的真正打算,只以为她是想借有孕之机,既加深与侯爷的感情,将来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萧氏的孩子夺到自己手中,让那孩子认仇人为母,再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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