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安嘴巴缓缓变成“o”的形状,这个声音也熟悉的不得了。
等护士推车过去,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可惜熟悉的身形只有一个,周行之正在站着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又说了什么,另一个背影很陌生,正坐在轮椅不发一语。
没有秦应淮,她刚刚听错了?
等等,轮椅!不会吧……
“淮哥?!”季时安眼睛睁得溜圆,起身就要往那个方向奔去。然后毫不意外地左脚绊右脚,咣当一下砸了个结实。
周行之止住话头目瞪口呆指了指秦应淮身后,“得,现在不用联系了,你可以自己亲自交代。”
有钱赚有命花……秦应淮骤然想起之前去看医生的经历,眉头忍不住蹙起,对周行之的遣词造句槽多无口。等反应过来对方话中意思,立时错愕回眸,旋即瞳孔地震。
季时安蔫蔫地跪在地上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秦应淮起身就要朝她跑去,结果刚站起来眼前就是一花,天旋地转,人又砸回轮椅。
纪冬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的可爱小助理无助地跪在地面神情悲戚似乎在祈求原谅,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儿砸傲慢地坐回轮椅老神在在冷漠不语,周行之神色纠结站在一旁宕机似乎很是为难。
摇摇欲坠的理智还记得这是在医院,强忍住快要溢出的尖叫,她快步拦截在二人之间,压低声音劝阻:“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秦应淮根本没看清是谁这么没眼力劲非得拦在中间,皱眉侧头想查看季时安的状况,可惜眼前一片模糊,他着急道:“麻烦让让,先把她扶起来。周行之!”
周行之一动不动,大脑仿佛被人套了塑料袋浑浑噩噩恍恍惚惚。
从下往上的视角,纪冬冉此时背影格外高大,季时安欲哭无泪,发出求救的声音:“纪姐,救救。”她膝盖好痛,动不了了。
智商缓缓登临高地,隐约意识到好多事情都不对,纪冬冉从儿砸突然换了造型的冲击中骤然回神,伸手要去碰季时安又猛地停住,连忙招呼周行之去叫人。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季时安急诊室二轮游,最后喜提老板同款轮椅,两人排排坐吃果果。
纪冬冉一锤定音给他俩安排了住院,任俩人怎么嘴硬都无果,走完相关手续后,四人八目相对默默无语,彼此之间心思各异,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还是周行之先打破的沉寂,他掏出手机对着秦应淮和季时安咔嚓咔嚓,感叹:“澄越高层世纪画面,后续肯定升值。”
秦应淮掂了掂手里的苹果,毫不客气扔了过去,侧头看向顶着无欲无求的表情啃苹果的季时安:“你这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怎么回事?”季时安平淡无波的实现扫来,用夸张地表扬语气道:“脑震荡还不住院,真不愧是钢筋铁骨的秦董,好棒棒哦!”
说罢,叼着苹果腾出手啪啪鼓掌。
纪冬冉难以置信看向秦应淮,这个臭小子出了车祸瞒着所有人的事暂且不提,竟然脑震荡了还不想住院:“你想上天啊你?”
上的还是西天。
周行之添油倒醋:“可别提了,我劝了好几遍人家硬是不听呢~”
局势变幻莫测,突然成了众矢之的,荣升为破冰突破口,秦应淮只觉如芒在背,心里咯噔又咯噔,试图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这场车祸有点问题,我怀疑后面有人,已经叫人去查了……”这种情况还是先离开人流量大的医院,在比较私密的空间休息稍微安全。
纪冬冉正拿过季时安手里的苹果削皮,闻言抬头,实事求是道:“现在你俩这情况都不太适合动地方,还是联系保镖吧。”
围上个三四圈,任背后的蚂蚱如何跳脚,也做不到轻而易举突破人墙。
秦应淮应声:“严澈会处理。”
季时安在一旁看着纪冬冉和秦应淮之间的氛围,品了品,又品了品,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她忽略了。
场面也算控制住了,不太像还需要他的样子。周行之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个会,那我先走了?”
屋内三人异口不同声。
季时安:“周哥拜拜~”工作辛苦。
秦应淮:“注意安全。”一路顺风。
纪冬冉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小时都这样了,你还着急开会,有这么做男朋友的吗!”糟心孩子。
周行之震惊:“啥?”
季时安茫然:“啊?”
秦应淮恍惚:“妈?”
视线谴责被打断,纪冬冉侧头:“干嘛?”
季时安接过秦应淮手里的接力棒二脸恍惚,手里还捧着被切好的小块苹果:“妈?”
屋内都是小辈,纪冬冉下意识应声:“诶。啊?”
季时安回想起之前刷小红薯的时候看到的表情包,恨不得掏出来焊在脸上:[猫猫掩耳盗铃.jpg][我的沉默震耳欲聋.jpg]
屋内再次恢复沉寂,周行之粘在门口表情古怪。沉默几秒他忍不住鼓掌:谁说这戏不好看,这戏可太棒了!
尴尬、抓马、羞耻以及这几天和纪冬冉相处的点点滴滴、曾发表过的各种离谱言论一股脑地席卷上来。季时安面色从白变青又涨红最后愣是绷住了表情,选择先发制人。
她痛心疾首对周行之指指点点:“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通知我!”
是不是看她带薪休假太滋润,嫉妒她。各种阴谋论在心中喧嚣,说得连她自己都快信了。
周行之大惊失色,这个锅他不背:“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从秦应淮身边干了这么多年,连前任董事长夫人是谁都不知道这合理吗?
纪冬冉和秦应淮面面相觑,齐齐侧头看俩人飙戏斗法。
季时安脸上的表情比他还夸张,但满身疑惑不似作假。秦应淮平时那么注重隐私保护,她又不是间谍出身要去查人家祖宗八代。
所以……她理直气壮叉腰:“我去哪里知道?”然后不小心碰到伤口,疼到面目扭曲:“嗷呜——”
秦应淮仗着胳膊长,越过病床间的缝隙,一把按住她下意识挣扎的动作,安抚道:“没事没事,你不知道很正常。”他想了想,“你当时来的时候我爸刚退休,他们俩正在为环球旅行做准备,对公司烦得不得了。”
季时安一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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