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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九千岁21

像是可以看见,却无法抓住的存在一般,少年每一步都踩在青年预料之中,仔细推敲一番,似乎并不由他全然控制。

但无可否认,那根唯一能拴住少年的绳子,正牢牢地绑在他的手心,如同天然生长般牢固,不管他在哪,却始终都在目光所及之处。

都朝宫一时哑然,搜刮腹中,竟是想不到用何词汇才能形容楚逢期才好,却只苍白,又颓败地咬牙切齿。

“孽障。”

话音落下,青年的指尖蓦然传来一阵濡湿,热意包裹,舌尖绕过指腹的软肉,缓慢且浅尝辄止地舔舐。

被攥住的手动弹不得,都朝宫瞳仁黑沉,垂眼看着少年,楚逢期缓缓抬眸,耳尖红意泛滥,眸光水润,像是安抚,又像是表达虔诚的爱的同时,展现了自己的欲望般,只含着指尖,轻轻舔咬着,吻了又吻,最后离开,顺从地,如同刚出生的幼犬,乖巧地注视青年。

都朝宫见他动作,喉口溢出几分低笑,竟是陡然间愉悦起来,只是眸色还有几分未曾挥散的深沉晦暗,神情强硬而不可抗拒,像是顽劣的报复。

青年冷冷命令。

“现在,脱衣服。”

楚逢期动作顿住,竟是不清楚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水池温度依旧,此时此刻甚至比原先还要热些许,少年不敢忤逆,听话,却迟疑地松开了攥着青年的手,在大脑一片空白中缓慢站起身。

他遵循了青年的命令。

少年身形修长,偏爱穿白衣,倒显得气质温润,十分出挑干净,可那张脸确实惊艳异常,低眉顺眼的模样,格外想让人破坏,在那张脸上涂上惊慌失措的色彩。

他在青年眼前,温吞地,将修长的手放到了腰带上,指尖缠绕间解开了系带,外袍顷刻间滑落。

楚逢期呼吸滚烫,连指尖都开始颤抖,动作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慢,像是知道青年刻意拿他取乐,便知今日若不让都朝宫满意,他是不会放过自己。

这般,才是真正的惩罚,可无法否认,也是对于楚逢期来说,青年隐晦的、疯狂的鼓励,冰火两重天,不管意识偏向哪边,都将人折磨得发疯。

衣服愈发减少,身体却愈发燥热,最后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只需要一个引子,疯狂压抑着的念想便会反噬,形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都朝宫恶劣又残忍,看着楚逢期一个人挣扎,煎熬,脸上笑意却愈发深浓。

可楚逢期这次没有求饶,他呼吸滚烫,将手放上了那最后的系带上面,像是已然做好接受审判的准备般,将里衣解开,缓缓褪了下去。

烛火昏暗,可少年展露的身体却十分莹润白皙,不瘦弱寡淡,是含蓄的,漂亮的,肌肉匀称,显得身体修长高挑,无言的引诱弥漫开来,叫人无法移开目光。

不过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便是挂在胸口的,那枚工艺精巧的雕花玉佩。

贴在胸口,隔着一层温热的皮肉,仿佛是另一颗心脏,原本隐晦地藏起,现在却是热辣大胆的表白。

楚逢期已经退无可退,眼瞳一片水润,显然是被欺负惨了,那块玉佩像是将他整个人赤/裸地展现在青年面前,身体还有灵魂,惹人发疯,惶恐,又十分期待着,期待着青年会作何反应。

都朝宫的视线逐渐下滑,落至玉佩。

乳白,细腻。

青年唇角微勾,只是眉目神色依旧冷淡,指尖先是按上了那枚带着少年体温的玉佩,勾起红绳,动作间剐蹭过那层温热的皮肤,将玉佩托在掌心,像是端详。

那被碰触的皮肤灼烧般蔓延出一阵快感,想要渴求更多,更热的事物来填充,直到少年脑中烧成一片浆糊,都朝宫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

青年将那枚玉佩捧至唇边,因为稍稍低着头,便掀眸慵懒地看着已经石化的楚逢期,漫不经心,却直勾勾地,在对视中,像是刻意引诱般,在那枚沾染过肮脏欲望的玉佩身上,落下一吻。

都朝宫笑意晃晃,上挑的眼睛里藏了些琢磨不清的撩拨,吐息滚烫

“好好保管。”

防线彻底崩塌。

青年像是不知道自己的逼迫,炙烤,究竟放出了怎样的猛兽。

楚逢期眼里的透澈被浓烈的欲望沾染,全是惹人心惊的肮脏,重新落回胸口的玉佩已经泛着些许冰凉,可在他看来,是难以形容的滚烫。

门外内侍低着头开了门,将准备好的衣裳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便关上门离开。

整个屋子只剩下他一个人。

楚逢期抬脚走向屏风后,伸手撩起了水池里的水,温烫,颜色清澈,一览无余。

石台上还放着青年的里衣,布料柔软,只是离得近了,便传来无法忽视的蚀骨的香气,如同将最后濒死之人压垮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切都疯了。

无法收敛,像是狂风骤雨般急切,贪婪,恐怖,将所有全然摧毁。无法想象地,在发泄过后感受疯狂贫瘠的渴望,助长来自深渊的人摄夺一切的资本。

彼时,不知道是躯体更烫,还是水温正在逐渐攀升,少年趴在石阶上,裸露的脊背流下一道道蒸痕,他手臂枕着额心,口齿微张,随着呼吸的起伏慢慢开合,唇瓣晶莹一片。

隐在水面之下的另一只手颤抖着,许是因为过多的刺激大面积地泛红,连同遮住眼眸的那只手都变得青筋暴起。

直到偃旗息鼓。

楚逢期垂着眸,睫羽被蒸汽打湿,缓慢地将干净的衣物换上,手里捧着一盘湿皱的衣裳,交叠着掩盖真相,将它们全部藏了起来,走到了都朝宫的卧房。

房间内早已燃好了碳炉,烛光明亮,青年似乎在看白日里未看完的书,楚逢期拿来毛毯,将都朝宫还微湿着长发捧起来,细细擦拭。

他声音尤其沙哑,“我来晚了,九千岁莫怪,往后服侍,便不会出现如此情况。”

楚逢期想先来给青年擦头发,但身体状态无法掩盖,已经骑虎难下,若真是那般过去,且不说是否尊重,他只怕会酿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发丝传来的感觉如此地细微,但却带来一层说不清的酥麻,都朝宫垂着眼,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此刻看来,似乎一切都平静下来,那发丝擦了不知道多久,楚逢期起身泡了一壶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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