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正争论不休。
众臣正为大昌皇帝提出,允许九皇子招募府兵的议题,争论不断。
其中,持反对意见的夏士诚,言辞最为激烈。
“圣上,此事万万不可!”
紧接着,就连辅国大臣李嵩,也谏言道:“圣上,皇子本无权招募府兵,若是此先例一开,各皇子争相斗胜,纵兵祸乱京都治安,搞得百姓怨声四起,这,得不偿失啊!”
“是啊圣上,九殿下又无要职,这拥兵自大,难免会造成兄弟失和,时间长了,难免会为祸地方!”
夏士诚抓住机会,又是一番极力反对。
私募府兵,只有亲王、太子才有这个权力。
永康,只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个,就是辅国大臣李嵩,还有代表着大昌帝国军魂的镇国大将军府,也没有私募府兵的特权。
任众臣理由偌是充足,反对声再是迭起,还是没能改变大昌皇帝的决定。
且户部,依照兵部五卒的兵制,拨付一定饷银给永康的府兵。
如此一来,反对者更不敢借此阻拦。
国库的充盈,还是九皇子永康的功劳,这份功勋有目共睹。人家无非就是养活几个看家护院的府兵,那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论功,明摆着的,谁也抹杀不了。
行赏,更是要得,四大粮商那么多的经营收回国有,拿出还不足九牛一毛的利钱,补贴九皇子永康的家用,这谁敢否决?
散朝不久,祥妃的辇车,就来到了夏士诚府邸。
今天朝会结果,让祥妃很是不安。
尽管大昌皇帝上次当着满朝文武、各位皇子的面,信誓旦旦表明了绝不可能立九皇子永康为太子的理由。
但是,不知道哪天?
大昌皇帝脑子进水,突然降旨立九皇子永康为太子的话?那又如何!
先是把前太子永焱的太子东宫,改名仁和府赐给永康,还说是观澜院太小,不好为他举办婚事。
现又把私募府兵的权力,直接给了永康,这皇帝的心思,是无心之举?
还是有意为之?
帝王心术,实难猜测,就眼前事实,真令人寝食难安!
夏士诚却不以为然,劝说祥妃不要焦躁。
“都这份
上了,叫人如何不焦虑?
祥妃就像一头困兽,拖着长裙在地上直转圈子。
“未必!
夏士诚捋了捋下巴上几根鼠须,含笑道:“既然无法阻止,就顺其自然,但这事儿对我们来说,未必就是坏事!
“还未必就是坏事?
祥妃怒道:“难道这是好事不成?
“当然!
夏士诚胸有成竹,缓缓说道:“别担心,圣上绝无可能,会立永康那个废物为太子!他只是心生愧疚,变着法子在做补偿,想想,这多年,圣上何曾关照过那个窝囊废的死活?
“你是说?祥妃眼珠一转。
“当然,这些时日,九皇子是显露了一些头角,圣上这才记得还有这么个儿子,不免回想过去的种种忽略,这才有了补偿之意。
夏士诚的老辣,虽不及李嵩,但不是祥妃远能比的。
个中门道,在众臣反对的时候,他就看了出来。
虽然自己力据反驳,那也只是应个景而已,好叫大昌皇帝更觉得自己的父爱澎湃。
“当真如此?
祥妃沉思片刻,还是忧心忡忡,迟疑道:“算是良心发现,对我等来说,那也不见得是好事,这说明,这个窝囊废,已经引起了圣上的重视!
夏士诚轻摇头,摆摆手道:“远谈不上重视,也就是关注比以前多了些许罢了!
见祥妃不语,夏士诚连喝两口茶汤,继而又道:“想想,圣上既然给了他私募府兵的权力,也就是说让,他得自个照顾自己,昨天傍晚,这窝囊废差点被刺,也许是该他不死,半路内急找方便,赶车的太监也该倒霉,稀里糊涂就做了替死鬼!
“那他,手里有了府兵,岂不是更加猖狂,难免会威胁我儿。
祥妃心里,还是不太踏实。
“呵呵!
夏士诚一笑,摆手道:“府兵难道是用来皇子们打架的?
见祥妃一脸不解,夏士诚又道:“只要圣上不给他官做,手里没有参政的实权,充其量也就是个皇家的纨绔子弟而已,和街头富户家的那些浪荡公子并无差别,这窝囊废能有何气候?
“呃!
祥妃忽然面上一抽,诧道:“昨夜是何人如此大胆?
想那北凉使团吃了大亏,派人手伺机报复的吧!”
夏士诚面色凝重起来,轻摇头,淡淡说道:“只是有人假扮北凉商旅而已,如此愚蠢之举,能瞒得过别人的眼睛?”
“想想也是,内城,那可是外面的杂人轻易进入不了是地方,外城来人办事,也得九门提督府巡防司放行才是,那么多人,还又是马队,暗藏刀剑,理应是过不了巡防一关的,会不会是?”
祥妃也觉得此事玄乎,不像是北凉人所为。
“可今天早朝,圣上压根就没提此事,按理说,皇子遇刺,那是惊天大案,朝堂就此过问更是必要,但圣上并没有提及,只是以九皇子府上防务需要的理由,允许他私募府兵一事!”
夏士诚不解的,也是这一点。
祥妃深思一阵,恨恨说道:“不管是谁搞的这出刺杀,也实属遗憾,没能弄死那个窝囊废,倒让他成了私募府兵这等美事,如此一来,日后想算计他,还真得多费些心思不成!”
“眼下,还是不要让永泰胡来,这罚跪太庙一月,就安心跪着吧!至于如何跪?那只是个考勤,但别在这个风头上招惹嫌疑!”
夏士诚最不放心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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