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昔辞劝人无果,在一旁叹气。南慕笙则化悲愤为食欲,埋头吃着东西,不顾半分形象,等抬眸时瞧见沈昔辞杯中无酒,却是出乎意料。
南慕笙看着他,“今日太阳打东边……呸,西边出来了?”
沈昔辞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眼珠子上下扫视,瞅着他嘴边还塞着肉,鼓起的两侧圆滚滚的脸颊,看傻子的劲头居然不自觉消了消。他微叹气:“那人不是说上元节有异常吗?自然是不能饮酒为好。”
南慕笙一边吃一边道:“我看那人就是骗你的,上元节不太平?你看看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哪有异样?”
沈昔辞端坐着,眼睛望着窗外。
这虽只是一镇,繁盛之景竟直逼当年陈国万火灯游。这一闲聊下来,沈昔辞就习惯性的要喝酒,手伸过去的时候顿了一秒,绕到一边,拿起了茶。
他自己什么德行,他还是清楚的。
沈昔辞淡然道:“越是平静,就越是危险。”
南慕笙狼吞虎咽吃着东西,匆匆忙忙回了一句:“什么平静,这不老热闹了吗?”
“……”沈昔辞道:“此平静非彼平静。”
南慕笙手中鸡腿顿在半空,一边嚼一边看着他,沈昔辞以为他听进去了,不想他淡然“哦”了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下,接着吃饭。
南慕笙报复性的吃完,剩下的骨头往桌子上一扔,“就算有有什么事,那也是明天!管他平静不平静,真是气死我了,喝。“
看着眼前伸过来的酒杯,沈昔辞咽了咽口水。
南慕笙看他犹豫,笑咪咪道:“我告诉你哦,过了这个个村,就没这个店,这可是最好的酒楼,这可是上好的酒酿,你要是不喝,那我可喝完咯?”
沈昔辞还真要仔细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南慕笙道:“你知道,我的酒量……”
南慕笙的酒量,可以抵得上三个沈昔辞。要是真让他喝,那沈昔辞别想碰到酒。
沈昔辞双眸向他投去目光。
南慕笙看着他歪头笑,“嗯哼。”
喝一杯而已,应该没事吧,反正也就一杯罢了。青湖镇要真有事,那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会完蛋的,应该不耽误正事吧?
沈昔辞想着想着,手就鬼使神差的伸过去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张口就喝下了。
果味浓郁,酒香扑鼻,最重要的是,这酒入喉之时嗓子居然没有那股火辣的感觉。
南慕笙凑上来,“怎么样?好喝吧?我专门给你调的。”
沈昔辞看他,“你调的?”
“是啊。”南慕笙仿佛在思考,又在教学似的掰手指数一步两步,“先加点苹果浆,然后加上上好的果酸,然后加上紫苏水……”
沈昔辞淡然道:“挺好喝的,就是和果浆没什么区别。”
南慕笙单脚屈膝,手肘靠在膝盖上,拿起酒坛酒喝,嘲弄道:“你还挑上了?就你那酒量,啧啧啧……”
沈昔辞脸上漫起一层红纱,瞪他一眼,“放屁,我酒量好你十个……”
南慕笙吓一跳,瞧他模样,心想:“每每见他喝酒都是一杯接一杯,期间从不交谈,原只以为他酒量算不上好,竟没想到是这等不好。”
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和好玩,南慕笙笑着:“对对对,你酒量最好了,你是青丘最能喝的。”
又过了许久,这一夜依旧是灯火通明,门外依旧热闹非凡,歌舞升平。
南慕笙泡在木桶,竹帘之后被烟火闪烁,若隐若现的身影伴随着潺潺水声涌进沈昔辞的五观尤其是视觉上和听觉上,完全是一个折磨。
沈昔辞依旧是坐在窗前,今夜这个酒似乎有点劲了,这喝的不多,怎会如此?
明明刚回春,全身却是燥热,耳根上全红了一片。随着一阵阵剧烈的心跳声,越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这天杀的,该不会在酒里下药了吧?
沈昔辞时不时看向竹帘身后的影子,见他舀水淋浴纤长手臂,脑子里闪出四个字——出水芙蓉,登时有点失态,心中怒扇自己一巴掌,往远处坐。
而帘子身后的人,似乎感受到了,欲有意为之,单单只是淋浴手臂,却都花费老长时间。
这个沐浴的声音,时而打击,时而流动。同时还伴随着某人的喘息之声和一阵阵的叹气,仿佛在诉说什么。
沈昔辞刻意往远了坐,佯装听不见。
“沈昔辞~”
远处传来了一声细小的声音,嗯……好像是有蚊子的声音。
“沈昔辞哥哥~”
这死蚊子在哪呢?别让我逮到你。
“清黎~”
死蚊子,敢咬我。
“沈昔辞!”
终于不再是销魂的声音了,替代的是一声惊雷,像饿虎下山,见人便咬。
沈昔辞回道:“何事?”
南慕笙黯然销魂道:“你帮我拿一下澡巾嘛。”
沈昔辞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哪?”
“就在床榻边的桌上。”
沈昔辞走过去,拿起了那一碗澡巾,以内力一道弹指将其打过去,“接着”
面对如箭而来的澡巾,南慕笙眼底闪出一道敏捷,伸出手来,却不接反打的将其打落在地,伸着胳膊道:“哎呀太远了,我拿不到。你帮我拿一下呗。”
沈昔辞脚下有点晕,但脑子还是清醒的,“能不能正常说话了?”
南慕笙依旧道:“但是人家就这样啊~”
沈昔辞“啧”了一声,转身便要走。
南慕笙立马道:“诶诶诶!哥,我开玩笑呢,开玩笑啊哥哥,你别走了,别走,快回来。”
沈昔辞:“不会站起来拿?”
南慕笙歪了歪嘴,“你确定?”
沈昔辞站在原地,倘若他要真站起来,这帘子确是透光,怎么瞧着也肯定看了个全,着实太过于……心想还是算了,走过去将澡巾拾起。
南慕笙伸出手来。
沈昔辞脑子里却流出几丝的玩弄的神情:“想要啊,那叫声好听的。”
南慕笙皱眉,尚在思考道:“好听的?”
沈昔辞答:“嗯。”
思考两秒后,南慕笙道:“哥哥?沈昔辞哥哥?”
沈昔辞摇头,“不好听。”
南慕笙道:“那国师?”
沈昔辞还是摇头。
“斯——”南慕笙思考,须臾,接着道:“那沈昔辞弟弟?”
“啧。”沈昔辞一个怒目,“找打呢?”
南慕笙反问道:“那你说说什么叫好听的?”
沈昔辞冷言冷语,“自己想!”
“哦!”南慕笙伸出食指指天,“我知道了!”
沈昔辞来兴趣了,“嗯哼?”
“咳咳。“南慕笙清了清嗓子,示意你听好了。
沈昔辞还真认真了。
南慕笙咳完,道:“相公~”
一道惊雷劈下,沈昔辞被这一声销魂喊的心颤,顿时感觉脑子要炸,差点一口血吐死。沈昔辞咳了几声,整个人都不好了,心想:你要不陪我点钱吧?
南慕笙见势加大力度道:“相公,帮我拿一下潘沐,好不好~”
沈昔辞双手举过头顶,“你赢了,你赢了,我认输。“
想当老爹没当成,结果反被恶心了一把。南慕笙,真有你的!你狠!你牛!
沈昔辞把澡巾伸到他手边,南慕笙却一把挽住他的手臂。
沈昔辞惊了,喊道:“你想干嘛?”
下一秒,帘子无风自开,一瓢水飞了过来,直直洒在他全身,身上挂着水滴,几片艳丽的花还贴在他的脸上和胸口。
沈昔辞一时囧境,闭着眼,南慕笙却爆发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昔辞:“你……”
南慕笙越打越上瘾,玩水战似的往他身上泼,“反正你也湿透了,来吧一起洗吧。”
沈昔辞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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