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鎏金扇被应轻竹硬生生掰成两半的那刻,他手底下的鬼像是见了鬼一样,连忙压着犯人逃离现场,只留一脸懵逼的顾云州三人和一脸“完了”的方迁。
只见应轻竹缓步走到天欲雪跟前,微笑着伸出手说:“给我。”
天欲雪下意识抱紧了窜进他怀里的小白狐,警惕道:“你想对它做什么?”
应轻竹微笑着说:“扒了它的狐狸皮,做簪花。”
“嗷呜…”小白狐抖得更厉害了。
“狐狸皮能做什么簪花?这明明是两种八竿子抖打不着的材料好吧!”顾云州挡到天欲雪身前怼道,“你一个做城主的,有没有点生活常识?”
应轻竹打量着顾云州,片刻后道:“哼,一个有问题的灵魂,居然敢主动送上门来。那好,我先拿了你,再慢慢扒皮。”
“你敢!”天欲雪把小白狐塞到顾云州怀里,转身与应轻竹对峙,“你若敢动他,这南城城主的位置也就能易主了。”
应轻竹笑着拍了拍手:“不愧是六界第一的神界,好生霸道啊——可惜这是我的地盘,别说神官神君,就是神尊来了,也得遵守我南城、遵守我的规矩。那只小白狐在我的地盘说了不该说的话,当然要按我的规矩来处置。”
天欲雪哼道:“呵,按你的规矩?按你那些动不动就扒皮的规矩吗?”
“对。”应轻竹变了脸色,“这里我说了算,劝你把那小狐狸交出来,不然我连你一块抓!”
说罢,地上断成两截的鎏金扇自动恢复原样,飞回到了应轻竹手中。
池渊的心也随之提了起来。
神尊让他保护天欲雪和顾云州,要是双方真打起来,他必然是要出手站在天欲雪这边的。
可这么偏袒地拉架,神界和鬼界之间的关系说不好会因此恶化,跟鬼界翻脸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就在双方一触即发时,方迁连忙捧着账簿来到应轻竹身边,说:“城主您别激动!这几位可是带着我们南城未来十年的扩建资金来的!不信您看账簿!只要把他们带到酆都城天地钱庄总部核对信息确定,我们南城就能超过北城成为今年四城发展最好的城,明年酆都城的拨款我们南城就能占大头啊!”
提到“北城”,应轻竹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拿过账簿一看,顿时转怒为喜,看三人的眼神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还真是天上掉金库啊!”
这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架势把几人吓了一跳,只见应轻竹丢了鎏金扇,对三人恭敬行礼道:“抱歉抱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刚多有得罪,还请三位贵人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三位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小的一定办到!”
这样浮夸的打扮配上这样虚伪的笑容,冲击感简直不亚于上街裸.奔。
顾云州忍不住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应轻竹听进去了,立马道:“好的,要去推磨是吧,没问题!”
顾云州连忙叫住应轻竹:“不不不不不用!我们不是来找鬼推磨的!不用麻烦了!”
“那就是找鬼来出气?好说,我府里什么款式的鬼都有,保准三位能过瘾!”
天欲雪汗颜:“这…这也不用……我们要去酆都城,只是路过此地而……”已。
哪知一听酆都城,应轻竹的眼睛更亮了:“要去酆都城天地钱庄对不对?哎呀不用那么麻烦,我府里有传送阵,正好对着酆都城的天地钱庄总部门口,我带几位过去!”
面对应轻竹突然的热情,三人有些招架不住,稀里糊涂便答应了。
混乱中,顾云州怀里的小白狐“嗷呜”一声跳出了他的怀抱,窜进小巷没了身影。
“那小狐狸……”
“不必担心。”池渊说,“妖有灵,认识回家的路。”
天欲雪看向小白狐消失的小巷,内心隐隐生出一股担忧:“妖界领域远离各界纠纷,这小白狐却被鬼界的奸商抓到,定是家中出了什么变故,否则怎么会扑到我怀里,冲我喊娘……”
顾云州搂过天欲雪的肩安慰道:“哎呀,它被奸商关了那么久,心里肯定很害怕。或许因为他是白狐,而你恰好是白鸟,跟他娘亲的颜色一样,它在极度的恐惧下弄错了。”
“有道理。”天欲雪从小巷口收回视线,“我们也走吧。”
“嗯。”
几人跟应轻竹绕过一条街来到了城主府,跟城主本人一样,城主府布置得也是花里胡哨。从进门开始,就是各种各样的花,有真有假,有的甚至还会发光,恍若白昼。
而走过花里胡哨的前院,房子里的设计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地上铺着不知什么妖兽的皮毯,墙上和房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稍微抬头就能被宝石反射出的光闪瞎眼。
参观完这个城主府,顾云州稍微能理解应轻竹为什么不太正常了——长期生活在这样光污染的环境里,精神能正常才怪!
另一边,应轻竹走到架子旁,转动了架子上的金丝楠木木雕。
……等了半天,毫无变化。
应轻竹疑惑半晌,又转了几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怪了,难道传送阵坏了?
见应轻竹要抬手劈了那金丝楠木木雕,方迁忙道:“大人别激动!酆都城的天地钱庄总部是有时间限制的!眼下已过丑时,天地钱庄必然已经关了门。”
“哦对,把这事忘了。”应轻竹默默放下手,转头对几人说,“几位,天地钱庄眼下关了门,须等辰时开门传送阵才能恢复。这样,几位先在城主府歇着,等传送阵重新启动再去酆都城如何?”
说完不等几人给出答案,应轻竹就命手下的鬼去准备房间了。
好在府里的客房还算正常,不至于一进去就被闪瞎眼,权衡利弊后,几人也就留下了。
…
天欲雪沐完浴回房,拍了拍躺在床上要睡死过去的顾云州说:“先别睡,沐浴去。”
顾云州抱着被子艰难翻身:“就几个小时,不洗也罢——”
“那不行,不沐浴不准上床。”天欲雪从顾云州怀里抽走被子催促道,“快点,沐浴去,不然今夜我就打地铺睡了。”
“那可不行!”顾云州猛地从床上弹起,三秒钟之内下了床说,“你现在怀着孩子,怎么能打地铺呢!我这就去洗澡!欲雪你困了就先睡,但千万别打地铺!”
一步三回头的叮嘱后,顾云州终于出了门。
天欲雪目送他出门后,便一人上了床,在顾云州刚刚躺过的地方躺下。被褥的余温仍在,天欲雪躺在这份温暖中,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平整的小腹。
即便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但他能感觉到这里的变化。从最初的毫无感觉,到现在合眼静心能感觉到腹中小生命的存在,这种变化让天欲雪觉得欣喜,也在悄无声息中治愈着他曾经受过的伤。
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忽然,一声“嗷呜——”从耳边想起,拉回了天欲雪的思绪。
天欲雪睁眼一看,只见先前那只窜进小巷里的小白狐趴在床边,眼巴巴地望着他。
天欲雪一惊:“你怎么找过来了?”
“嗷呜——”小白狐跳上床,见天欲雪没有制止他后才小心翼翼朝天欲雪靠近。
天欲雪沐完浴后便只穿了一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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