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很顺利,依旧在浦东机场转机,几个小时过得飞快,一家人成功落地辽城。
回到家,妈妈已经给他们的冰箱里准备了新鲜的蔬菜水果。回到家,陈铭生换好衣服,就在厨房里煮面条。
杨昭从厨房外探进头:“刚回来你不累啊,就做饭。”
“不啊,”陈铭生夹着拐杖回头笑了一下,“你不想吃?”
“怎么可能?”
陈铭生微微侧头:“筐里的西红柿递给我,挑两个大一点的。”
杨昭递过去,然后从后面抱住了他。
杨昭把脸紧贴着陈铭生的后背,箍住他的腰身,然后把手伸进陈铭生的衣服里。杨昭的手凉凉的,抚过陈铭生的腹肌,激得他一哆嗦。
“做饭呢,南南还在外面玩呢!”
“没事,给我搂一会,南南已经习惯了,反正我们天天都这样。”
陈铭生笑了,他拿着西红柿,关了灶台上烧着的开水,静静地给杨昭拥抱。
他感受着杨昭的拥抱和温度,无声的厨房,只有灶台的火苗悠悠地舔舐着汤锅的锅底,锅中的水轻轻冒着泡泡,厨房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安静却富有节奏感。陈铭生回过头,紧紧吻上了杨昭的唇,然后,他一个反手把杨昭推到了灶台边,狂野的吻下去……
窗外,夜色如水,厨房内,心潮澎湃……
“砰——”南南推开了厨房的门:“爸爸,我饿了——”
南南看到了杨昭和陈铭生的拥吻,她看着然后开口问:“爸爸,你在干嘛?”
陈铭生听到声音,一个震悚,立刻推开了杨昭,他愣了一下,立刻举起手里的西红柿:“我们研究……研究一下西红柿怎么切。”
“好,那要快一点哦,南南饿了。”
“好……”说完话,南南关门出去。
陈铭生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抱着杨昭的胳膊轻轻松开。
杨昭看着陈铭生一脸坏笑:“你这还是老卧底呢,不太行啊,五六岁的小毛丫头一问,就慌成这样了?”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直接告诉她不就完了。”
“告诉什么?”
“爸爸妈妈在亲热。”
陈铭生脸红了,他默默地开了火:“我先煮面条。”
杨昭笑了:“你先研究研究西红柿怎么切出花比较好。”
陈铭生:“……”
晚餐,陈铭生把煮好的西红柿面端上桌,南南碗里的西红柿被切成了一朵小花,南南坐在桌前,脸上露出惊喜,她看看妈妈和爸爸碗里的西红柿,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她拿着自己的餐具,一边吃面条一边说:“爸爸。”
“嗯。”陈铭生一边呼噜呼噜吃面,一边拿餐巾纸给南南擦粘在脸上的面条。
南南看着陈铭生:“你怎么不给妈妈切个爱心?”
陈铭生:“……”他夹了一筷子面,却愣住了。
杨昭笑了:“南南,别逗你爸了,让他吃饭。”
南南用自己卡通的勺子,敲了敲陈铭生的碗:“快吃吧。”
饭后,陈铭生夹着拐杖在水池边上洗碗,杨昭把桌上的碗收回来,他关了水龙头,用拐杖点地,转过身。
“杨昭。”
“嗯。”
“你说……南南怎么什么都懂?”
杨昭笑了,她把碗里面的剩菜,倒进垃圾桶:“可能是因为她有个好爸爸。”
陈铭生挠挠头然后立刻反应过来:“你这话里有话啊。”
“跟你说,南南懂的,可能比你想到的还多……”杨昭浅笑,从厨房走出去,“我先去收拾东西。”
吃完晚饭,南南就困了,等陈铭生洗过碗,南南已经在躺在床上睡着了,杨昭给南南盖上个小被子,继续回客厅收拾行李。
杨昭把箱子里面的衣服往外拿,陈铭生很自然地接过来,然后叠好,撑着拐杖放到衣柜里,两个人没有过多的语言,却又默契十足。
衣服收拾完,杨昭又打开刚刚装药的箱子,把这次新开的药从箱子里拿出来,陈铭生看到没有拆封的药,直接放在斗柜里。
杨昭从箱子里拿出两瓶止疼药,晃了晃,陈铭生伸手去接,杨昭递过去一瓶,剩下的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陈铭生愣了一下:“怎么扔了?”
“你耳鸣都好了,还留着药干嘛?”
陈铭生几乎是一个震悚,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耳鸣,我耳……耳鸣你怎么知道的?”他皱着眉头,从喉咙里挤出句子。
杨昭站起身,笑了,她走到陈铭生身边,把他腋下几乎要滑落的拐杖扶正:“你拐杖都要掉了。”
她拉着陈铭生,坐到沙发上,映着落地灯暖暖的橘色灯光,她才徐徐开口:“你过完年去医院看耳朵,我爸看到你了,然后我就知道了,怕你多想,没跟你说。”
陈铭生皱着眉头,握紧双拳,黑暗中,他没有说话。
杨昭紧紧拉住了陈铭生放在膝头上的手,她抬眸,灵动的眸子在灯下泛着光:“你都是心病,愁出来的,去美国溜达一圈,走一走不就都好了。”
“嗯。”陈铭生抬头,看向杨昭,淡淡一笑,“收拾东西了。”
“嗯。”
收拾完东西,杨昭去浴室洗澡,陈铭生把浴巾和干净的衣服送进浴室,然后一个人撑着拐杖走到了客厅,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回溯这段时间的往事。
先是警队停了自己的职务,疫情放开,再是自己阳了,然后心肌炎,然后就是新年……年后,耳鸣得让自己感觉影响生活就悄悄去了医院。
在医院大厅被杨昭父亲看到了吗?陈铭生挠挠头,他记得当时自己还做了伪装,医院那天刚刚开诊,人那么多,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吗?当年警校伪装训练都白学了吗?细细想来,可能是自己那天没穿假肢,人群中,就会分外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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