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阮今晚穿一件黑色吊带性感小礼服,下摆是流苏样式的不规则设计。
身姿高挑,妆容精致,长发简单挽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和优雅锁骨,走路时裙子下摆的流苏晃一下,当真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林悦啧一声,很有感慨。
闻阮从初入职场的青涩,到职场精英的成熟稳重,这一路的变化,她也算个见证者。
她见过闻阮最意气风发的样子,天赋型选手,一路开挂的职场,荣立资本最年轻的投资总监,金牌投资人,何其风光。
她也见过闻阮最狼狈的时候。
被自己卖命的公司算计,被最爱的男人背刺,以最狼狈的方式离开,荣立庆功宴上,更是颜面扫地。
庆功宴那晚,她在台上哭的那几分钟,是她与爱情的决裂,也是尊严被人踩在脚下,耻辱刻在傲骨上的绝望。
谁不知道,闻阮有一身的傲骨。
谁都知道,闻阮的一身傲骨在那晚被踩碎了。
那一晚之后,闻阮消失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垮掉,会一蹶不振,可林悦总觉得,她认识的闻阮,不是会认命的人,更不是被欺负成那样就当缩头乌龟的人。
果然,大半年后,她出现在业内酒会。
那时候的闻阮,已经脱胎换骨,身上带着淡淡的禅意,气质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久住深山的脱俗之人。
可林悦知道,她既然重新回到这个圈子,又直接站在了贺争身边,怎么可能平平静静的。
果然吧,她用一个爱樾,一个常君,就把姚曼踢出局,姚曼出局,她又盯上姚天禹亲自负责的零耳电子科技。
敢赌也敢拼,整天笑眯眯的,却是不动声色的狠。
当年她还觉得闻阮跟蒋青延挺配的,现在看,闻阮跟贺争才是一类人,两人绝配。
低回婉转的乐声中,闻阮在林悦旁边的高脚椅上坐下,调酒师把一杯蓝色的酒递给她。
林悦在旁边笑道:“这酒叫‘春风得意’,你现在是事业顺心,婚姻得意,我特意给你点的,尝尝怎么样?
闻阮端起来看了眼,颜色有点像蓝色夏威夷,非常漂亮,她喝了一口,口感非常好。
“好喝,谢谢,放下酒杯,她转头看向林悦,“你怎么在北城?
林悦早来了一会儿,杯中的酒喝完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听到她的话,惊讶的看她一眼。
“你不知道吗?阮氏集团主办的人工智能论坛后天开幕式,你们应该拿到请柬了吧。
闻阮愣了下,她倒是把这事忘了。
阮氏集团这几年的投资布局重点在AI领域,这已经是他们主办的第三场人工智能论坛,一年一次,这是第三年。
无论以阮氏集团的地位,或者阮家的势力,亦或者阮成东这个人在圈里的影响力,每年的论坛规模都很大。
前两年均有百家国内知名投资机构以及全国五百多家相关企业参加,人数太多,一家企业一张请柬。
荣立资本以往都是姚天禹去。
听说今年举办的地点,在阮氏集团全资控股的海边度假酒店,地方大了,又正好在暑假,阮氏很人性化,一个企业两张请柬,并且可以带家属。
闻阮在来北城的前一天晚上就拿到请柬了。
贺争给她的,她没要。
理由是既然两个名额,蒋青延肯定去,又能带家属,姚曼肯定也会去,她不想跟他两在同一个场合。
贺争尊重她的意见。
闻阮喝了口酒,问林悦,“两个名额,你和姚天禹吗?
林悦:“荣立集团两个名额,荣立资本两个名额,荣立资本是姚天禹和蒋青延,集团那边是姚威和我叔,我是我叔家属。
闻阮疏淡的眉眼挑了下,“姚威也来?
林悦嗤笑,“当然,听我叔说,姚威早就想结交阮成东,前两年他在国外赶不回来,今年在国内,他肯定来啊。
闻阮哦一声,换个问题,“后天才开幕式,你怎么来这么早?
林悦撇嘴,“还不是姚天禹那个祸害,他最近对车载导航非常感兴趣,接触了零耳电子和另外一家。
出于那么点职业道德,她没提另一家的名字。
“零耳的创始人最近出差,姚天禹主攻另一家,另一家的一个副总是我学长,所以姚天禹就让我跟着了。
“今天中午到的,给你打电话之前刚一起吃了饭,他们还有第二场,去唱歌打牌,我说不舒服就先撤了。
提到今晚的饭局,林悦拿着酒杯碰了下闻阮的,笑道:
“今晚去餐厅的路上,姚天禹提到零耳,说他其实更想要零耳,但是被你横插一脚。
“他说,那天他明明跟零耳的创始人汤振聊的好好的,第二天他又去,汤振直接出差了,接他电话都是敷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他说你又坑他,你说贺争第二天去,结果贺争没去,你说那天只是去打个招呼,结果不知道怎么跟汤振说的,汤振敷衍他,却让你去尽调。
“他说他给你打电话你还把他拉黑了他气吐血了都。”
闻阮确实把姚天禹拉黑了。
因为他总挑她忙的时候打电话她嫌他太烦也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索性直接拉黑。
她敢直接挑衅姚天禹是因为现阶段姚天禹就算知道她搞鬼也不会来找她麻烦。
姚天禹最终的目的是把他的征航电子升级后推入市场他们争抢的是最后的市场份额。
铭合需要的是零耳姚天禹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助征航升级的武器零耳机会不大那就赶紧换个旗鼓相当的。
擂台才刚刚开始呢。
贺争说征航的技术总监跳槽了
连着几杯酒下肚两人开始微醺的时候林悦又提到蒋青延。
“蒋青延今天也过来了他是来开会的今天开会明天考察项目后天正好去阮氏集团论坛盛典。”
林悦问闻阮“盛典你应该会去吧。”
闻阮摇头“不去我有其他事。”
“啊那多没意思”林悦露出失望的表情“今年可以带家属姚曼准备来呢我还说你两又碰一起了当场打起来我还能看个热闹。”
闻阮踹她一脚无语笑笑“滚。”
这话刚说完林悦的手机响了她接完再挂断笑着跟闻阮说:
“还真得滚了学长说他们那边散场了喊我去吃烧烤还有几个学长学姐在以前都玩的挺好我得去坐一会。”
她问闻阮要不要一起走闻阮晃晃手里的杯子“你先走我把这杯酒喝完。”
林悦走后闻阮一个人慢悠悠的喝着酒。
下午从医院离开她去了零耳忙碌中没空想太多忙完又刻意不去想直到此时此刻下午的事才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跳动。
跟放电影似的控制不住的去想。
父亲。
小时候她对父亲是非常渴望的她羡慕所有家庭圆满有妈妈也有爸爸的人后来慢慢长大听着周围人对母亲的恶意揣测和造谣她开始怨。
因为母亲对父亲闭口不谈连兰姨都说他死了所以她一直觉得大概她的父亲是个很坏的人是他抛弃了她们。
这个认知已经快二十年她怨了他快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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