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缓缓开口,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如今,我茅清兮跟安阳侯府,早就没了半点关系。即便我现在身处陆家,您一个姨娘,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叫您一声‘母亲’?”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骆芸煞白的脸,
“您在安阳侯府作威作福惯了,怕是忘了,姨娘再尊贵,也不过是玩意儿。”
“茅清兮!你……你胡说!”
骆芸气得浑身发抖,尖声叫道,
“我可是宓爷明媒正娶的正妻!是八抬大轿迎进门的!”
“长平侯夫人”这几个字,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体面,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底线。
她绝不能容忍茅清兮如此侮辱她!
茅清兮轻笑一声,目光缓缓扫过周围那些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人群:
“哦?是吗?”
“既然如此,我倒想问问大家,有谁见过,哪家正经夫人,是先有了庶长女,才被抬进门的?”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茅清兮!你血口喷人!”
骆芸气得脸色铁青,她猛地转向众人,
“你们……别听她的!我……我真是宓爷明媒正娶的!”
“明媒正娶?”
茅清兮冷笑一声,步步紧逼,
“那茅暮暮呢?她又算什么?”
“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只比我小一岁吧?”
“这事儿,您是不是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她的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
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是啊,茅文昭一直对外宣称,他跟骆芸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早有婚约。
可如果真是这样,茅暮暮又该怎么解释?
这明摆着,就是两人还没成亲,就先苟且到了一起!
这种事,别说是名门望族了,就是普通人家,也做不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儿啊!
一时间,众人看向骆芸的眼神都变了。
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凌迟着她。
骆芸拼命地想要解释,可越解释,就越是显得苍白无力。
以前,这谎言之所以能瞒天过海,只因世人皆不敢与长平侯叫板。
可现在,遮羞布被茅清兮当众扯了下来,赤裸裸的真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谁还会顾忌他长平侯的面子?
骆芸只觉得,那些鄙夷的目光,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苦心经营的“长平侯夫人”的体面,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眼前一黑,骆芸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茅清兮冷眼旁观,朝绿绿使了个眼色。
绿绿立刻上前,狠狠地掐住了骆芸的人中。
一阵剧痛袭来,骆芸悠悠转醒。
“茅暮暮毒害祖母,证据确凿,您若真觉得她是冤枉的,就该去诏狱,找锦衣卫理论去。”
茅清兮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骆芸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茅清兮什么证据都没有,这些人却都信了她的话?
她该怎么办?
如果……若是她失去了长平侯正室的地位,难道……真的要被打回原形,重新回到那个破败的小院子里,去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吗?
骆芸心乱如麻,惊恐万状。
至于茅暮暮?
她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地位。
茅清兮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将骆芸送到诏狱门口。
骆芸这种养尊处优的妇人,哪里见过诏狱那等阴森恐怖的地方?
只远远地看了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跌跌撞撞地跑回了陆府。
茅文昭还不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见骆芸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头一阵烦躁。
以前,他喜欢骆芸的温柔贤惠,觉得她知书达理,配得上长平侯夫人的位置。
可自从茅暮暮出事后,骆芸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莫非他不愿救自己的骨肉?
可茅暮暮进的是诏狱啊!
那种地方,岂是他想进就能进的?
他还没走到诏狱门口,就被那些狱卒给拦了下来。
他想摆长平侯的架子,可那些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把他推倒在地。
“诏狱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茅文昭吓破了胆,从此再也不敢出门。
可骆芸根本不理解他的苦衷,只知道哭闹。
茅文昭越想越烦,忽然想起,自己新纳的妾室褚姨娘。
褚姨娘可不是一般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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