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木只俞依旧嘴不饶人,但不得不说她丧失反抗能力的身子确实令聆玉舒爽发麻,特别是她眼中锋利的亮光像是要将他剔骨刮肉般为这场欢爱又添情趣,聆玉爱极,乃至严丝合缝地紧贴都不能满足他。
该如何才能宣泄此时的满腔热意。
唯有张开嘴,汛猛亲吻的间隙无师自通地低喃出不堪入耳的床笫之言。
混沌一夜,醒来时聆玉正巧在穿衣。木只俞念着梦娘没了睡意又不想面对聆玉,便睁着眼等待他离开。
半盏茶后,外头没了声木只俞以为人走了正欲起身,床帏间伸进只白玉手。
聆玉没想人已醒,只是照例临走前看看她,现下两人四目相对一个衣着锦服一个片缕不沾。
“怎么醒了?”
许是昨夜实在安逸,即便木只俞又躺回被褥无视他,他也不显愠色温声和气地令婢女端来衣物。
见郎君拿上内里撩进床帏中,桃枝紧扣着台盘沿站在一旁听着里面传出的呵斥和辱骂,心里的缱绻被惊得一扫而空。待郎君出来盘好的发冠乱了许多,下颌也新长了几条细痕。
冷着脸放话道:“看好她,不得吾令不许出府!”
“喏!”
桃枝与一众仆人应和着,直至聆玉出了院才敢抬起头来。他走后木只俞便下了床榻,桃枝上前服侍被她摇头制止。洗漱好后正要穿戴衣物,桃枝连忙道:“娘子让奴来吧,服侍娘子是奴的本分,若是让旁人瞧去奴怕是不能继续服侍娘子了”
她说得真切,话中尽是小心。
“...那麻烦你了”
桃枝吁了口气,仔仔细细地伺候木只俞穿衣。
她属实蠢笨!以为只是郎君一时兴起被此女手段迷了眼,可依近日所见,这娘子的不情不愿哪是作戏分明极度厌恶!
虽然桃枝大半生都在聆府中谋活路世面不广,但凭借她对男欢女爱的直觉,娘子必会在郎君心中占据大头。
她是想趁年少貌美得机会飞凤凰,可今日发现这并不是唯一的出路,若她现下鸡蛋分篮子一面在娘子这混个贴心之奴,一面在郎君那使些小招谋个妾位,如何都吃不了亏呀!
是以,桃枝对待木只俞便多了九成九的恭敬。
木只俞来时梦娘就瞧出了端倪,她久经情场即便不曾接过客对某些方面却已练就了敏锐嗅觉。
她心下了然,眼怀揶揄地扫量木只俞,眼尖地瞧见她衣领下的红痕后淡淡的墨渍,左思右想也猜不出这位聆小郎君昨夜里玩了什么把戏。
“梦娘回去后便说是聆府郎君寻你来唱曲儿,唱了许久,嗓子得静养几日,旁人定会长个心眼”
木只俞牵起梦娘的手,她知道隔墙有耳只好隐晦地提醒梦娘行动时小心聆玉。
“梦娘晓得,娘子是想让奴躲个清闲”
“梦娘最聪明了,但行事有方不能借势唬人,我近日出不了府要出了乱子怕是不能及时赶到”
梦娘听完笑容凝固几瞬,低头看向她们相握的手指,说道:“都说梦娘最聪明了,断不会做傻事”
木只俞点点头,两人起身行至后门。
离别时,起了股凉风。梦娘坐在马车里,掀起半边竹帘。风扰得她额间发丝飞扬,带着那抹梨花钿似真若假。
她道:“梦娘在栖仙楼等娘子,娘子可别忘了奴”
木只俞立于风口,衣袍猎猎,直视着梦娘郑重道:“我不会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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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圣上单独召对聆玉,二人再次对古墓一案进行复盘。
当时回到宁安后聆玉就秘密入宫,与圣上详细交代了墓中事宜,圣上体恤他的伤情让告了几日假。如今再问,只怕是圣上还未放下。
“此案伤亡惨重,百姓数折,我朝官员死伤无数连尉雲都险些丧命”
圣上负手而立,尉雲的父亲与他总角相交,二人恩眷甚深,薨时,还曾亲临吊唁,悲恸许久。
得知尉雲在墓中因保护下属遭受重创时,心头百味杂陈。即便厚赏重赐,也难消愧惜。
“圣上推心悯物,疼臣民怜黎庶,可知尔等也甘愿为圣上竭诚效死”
圣上久视天边角楼,摇头道:”朕致宁安繁华昌盛,就是愿你们不死啊”
聆玉心领神会道:“圣上慈爱苍生,积德累仁,所愿必皆遂”
闻此,圣上敛了恸色,眉间微松。
“玉郎惯会宽慰朕”
聆玉双手胸前合拢,回道:“玉切身之言”
君至晚年,虽健朗有劲却已琢磨起延寿之物,也更为惧怕未知。那噬人心智的蛊虫传得沸沸扬扬,有说是神罚,有说是天灾,但这些皆比不上不动声色便能拿人性命的巫毒。
朝中重臣八面玲珑心,得知古墓已毁巫术再无害人之力,就猜想这许是天垂神预,欲启示圣上选址不净此处修庙配不上圣上的的虔诚,且须示‘敬天诏’以平天下心。
可圣上时至今日依旧举棋不定,令重臣们盼了许久才盼来聆玉这股东风。
出了偏殿又得了太子传唤,行至东宫,孔烁已等候多时。
“问殿下安”
“不必多礼”
孔烁遣退侍从,二人于内室相坐。
“面上那套朝中老头们已做到位,只是罪已诏父亲仍在犹豫”
聆玉落座便持壶煮茶,热气腾面令人更为燥热。
“殿下,是敬天诏”
“吾……罢了,是吾心急”
孔烁能不急吗,原以为沾了这次功行动便能宽松些,未料琐事繁冗,他忙得昏头转向连找梦娘的时机都寻不到。
若他再不行动,届时与梦娘情事暴露,他失节不论,梦娘甚有性命之危。
聆玉安抚道:“殿下不必心急,方才面见圣上已有松口之象”
“如此甚好”孔烁终于能喘口气。
聆玉为他斟茶,他钟爱三滚撒入盐末葱花,现下不知从何处习来,用上了花生碎。
这种吃茶法聆玉实在不想恭维。
“那女子殿下做何处置?”
“吾还是不愿放手”他垂着脸,继续道:“梦娘待吾真心可鉴…亦于她有了男女之实,必要负责到底”
聆玉看他面色坚毅,问道:“她可愿?”
孔烁觉着这话问得反常,他一惯不喜搭理这些情爱之事,今日倒有了兴致。
“吾与梦娘两情相悦,定是愿的”
聆玉发笑,那还随意勾搭人。
“殿下若想保她,臣有一计”
孔烁正愁没计策,听他这话立马道:“玉郎有何良策?”
“听闻尉少卿重伤一直未愈,想是府中缺乏侍疾之人,殿下若赐仆役服侍左右亦是合理”
孔烁思忖道:“嗯...那吾暇时往探也符情理之中”
聆玉饮入一口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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