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融和贺斯铭着急忙慌找各种学术论文两天后,江融最先反应过来。
现在距离贺晟霖有可能分化成ABO性别还有十来年他们也是紧张过度关心则乱。
回头可以定期到医院体检给孩子做体检,如果将来会分化成Alpha或者Omega,长大了腺体发育成形医院里还可以检测信息素。
他们那个世界能研制出抑制剂这个世界应该也能够研发出针对发情期或者是易感期的抑制剂。
江融觉得现在最担心的反倒不是儿子,而是他自己。
他都快忘记自己每个月会有一次发情期了。
生孩子之前做过一次全身核磁共振,他看到过自己的腺体,跟他以前在生物课本还有博物馆上看到的一样,是一颗发育成熟的腺体。
他以前之所以会认为是Btea也是因为Beta也有腺体但是Beta的腺体却处于萎缩状他当初在原来的世界拍片拍出来的腺体就和Beta的一样才被诊断为不可能会分化成Omega的Beta。
他对Omega怀孕后的发情期规律知道得太少,不可能刚生完一个月就发情期就来吧,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卸货完一个月都还没有把月子坐完,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勤给他强调,一定要坐足四十天后才可以出门。
江融也没想过本来担心儿子的性别兜兜转转还是回归到自己身上。
假若医生给他制造出抑制剂,贺晟霖无论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就不是问题,最理想的性别是继承贺斯铭的性别或者成为Beta。
江融不再为儿子发愁开始愁自己的事都没有心情看家里那些新送来的鲜嫩欲滴的花束。
贺斯铭刚邀请汤予诚下个月来参加贺晟霖的满月酒,如愿得到对方六个点的回应接着是对方无数条信息的炮轰他决定合上手机不予以回复。
他下楼给江融端来今日必喝的鸡汤便看见他坐在落地窗前叹气帽子也不戴。
贺斯铭把鸡汤放在他面前再把扔在一旁的帽子给他戴上。
“叹什么气?鸡汤温度刚好先喝了。”
江融苦着脸看那碗清亮的鸡汤头三天喝它们还是美味的鲜汤连续喝了两周后他看到鸡汤都下意识想逃。
“贺斯铭我喝不完要不你帮我喝掉一半实在是喝不下。”
“行你能喝多少是多少明天让阿姨换点别的汤。”
江融这才慢悠悠地端起鸡汤喝掉余下一半给了贺斯铭。
鸡汤再腻
贺斯铭把他余下的一半鸡汤喝掉后发现
他是真的没有胃口心情都写在脸上。
“还在为贺晟霖的事担心?”
除了这件事应该没有别的事情能让他愁成这样了。
江融摇头:“不是是我自己的事。”
贺斯铭一听就紧张:“嗯?身体不舒服伤口还很痒?我问问小舅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江融:“不是伤口我恢复得还行没有前几天那么痒了。”
他在白天的时候一向难以启齿发情期的事。
贺斯铭见他欲言又止追问:“到底什么事?”
江融单手捂着脸说:“是我那个发情期的事。”
贺斯铭听到这三个字已经可以很镇定:“所以呢?”
江融:“我怕这个月会有发情期伤口都还没有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发情期。”
贺斯铭笑道:“你不知道生完孩子后多久会来发情期?”
江融拽他的胳膊:“不要笑我真不知道严肃点。”
贺斯铭打开手机开始搜索相关和生崽相关的信息。
他只能把江融代入女性视角如果把发情期当作是月事身体恢复得好三个月就能来月事如果身份恢复得差一些那一年不来月事都有可能。
他将搜索结果给江融看:“别担心如果暂时把发情期对应成月事
江融眨了眨眼好像没有那么担心了这个世界的女性的月事和Omega的发情期很像也是短则两三天长则七天不过他们是生理现象而发情期则是天性。
看到这些内容倒也安慰了一些。
“但愿如此那应该没有这么快。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能不能让小舅帮忙研制发情期的抑制剂。”
贺斯铭听到“抑制剂”这个新词儿都快要麻木了。
江融怎么这么多奇怪的设定?
贺斯铭总觉得这可能不是个好玩意儿。
“抑制剂又是什么?”
江融告诉他:“Omega发情期和Alpha易感期用得上抑制剂有了它发情期也能和正常人一样不会受发情期的困扰。”
贺斯铭对江融描述的性别设定世界有了一个大致概念。
“用了抑制剂就不会在Alpha面前发情了?Omega不需要Alpha了?”
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江融一直把他当成Alpha在使用的吧?
有了这玩意儿他对江融来说岂不是没有作用了?
“倒不是抑制剂就是为了方便Alpha和Omega更好地融入社会的产出我不想总是被发情期控制会很耽误事儿很需要抑制
剂。
贺斯铭脑中有一团乱麻:“那你之前还问我要信息素,不是相当于发情期?
江融:“嗯,差不多吧,但以后可能比较准时。
贺斯铭:“有我不就行了,还要抑制剂?我不能当你的抑制剂?
江融撇向他:“但你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而且每个月的发情期都是三天……
贺斯铭轻捏他长了点肉的脸颊:“你怀疑我三天不能补充足够的信息素?这就很严肃了!
江融嘴巴被他捏得扁扁的:“不是,我发情期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会很难受,有抑制剂会舒服一点吧?不过,我也没有用过。他往贺斯铭怀里钻,闷闷地说,“我总觉得发情期像是有病一样,不喜欢被这种因素控制着我的人生。
以前,知道自己不能分成Omega时,他庆幸过不用成为Omega,时刻要面临发情期来临时的难堪。
后来,父母的忽视,他又在想自己为什么没有分化成一个Omega。
命运总是在捉弄人,但现在,有一点不变的是,他并不想成为Omega。
现在只是不后悔变成了Omega,如果有得选择,他定然不想要这个性别,他只想像贺斯铭,像姚书乐他们那样每天活得自由自在,不用时常为性别而困扰。
对他来说,Omega的发情期就像是一个捆着他的枷锁,会让人失去对身体控制权,连自己身体都不能掌控,怎么谈自由。
贺斯铭能感受到他这一刻的落寞,精准地点出他的想法:“你不想当Omega。
“嗯,若是没遇到你,我可能就是戴着镣铐跳舞的人。是束缚,也是限制。
“我明白了。贺斯铭心疼他,就像他很久没有想起来的“重欲,同样是他的镣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镣铐,贺斯铭想替江融挣脱它。
“等小舅休息,我去找找他,我们一起解决这个问题,总会想到解决的办法。
江融坐到他怀里,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黏糊地唤他:“贺斯铭。
“嗯?
贺斯铭顾及着他的伤口只是轻轻地搂着他,不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
“有你真好。江融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贴着他。
铃铃铃。
家里几乎不怎么用得上的座机响了,楼上楼下不好传话,传统的小座机就用上了。
贺知贤和**勤都不在首都,他们四个人现在拉了个小群,两人天天给他们拍孩子的照片和视频打卡,倒也知道他俩的动向,他们不可能现在回家。
贺斯铭对保姆打扰他们的行为很不满,他不舍得松开江融:“可能有事找我。
机座的声音其实不大,只是起到一个提示的作用,家里有小崽子,不会随便用。
阿姨说:“小贺先生,外面有两个自称是您朋友的年轻人在请求开门。
贺斯铭:“我知道了。
江融正好看到小群里的提示:“是丁彦和李一洲,他俩说来看我。
贺斯铭:“怎么没提前说。
江融:“估计是刚好有空呢,丁彦放假就回家了吧。我们下去看看。
他现在也坐了快三周的月子,在家里走一走还是没问题的。
贺斯铭:“你别下去了,我让他们上来。
天气炎热,一楼的空调开得足,他严格执行“坐月子不让进风的坐月子标准,不让江融吹到一点风。
江融见他脸上写满坚持,也不执着。
“你让阿姨弄点绿豆沙汤上来,他们大热天出来应该蛮热的,我先换个衣服。
他在家里穿得比较随意,不适合见人。
贺斯铭在他脸上温柔地啾了一口:“嗯,我老婆真会照顾人。
江融被他这么单纯地夸也会脸热乎乎,推了推人:“快去吧,让人家久等不好。
贺斯铭:“没事,不急,丁彦以前来过,他自来熟。
果然,他刚说完,江融似乎都能听到丁彦的大嗓门在说话了。
丁彦依旧乐观得让人害怕:“老贺你不是在家吗?人呢?
贺斯铭站在三楼的扶手边说:“别喊了,我在楼上。
李一洲第一次来,已经被贺斯铭家的豪华惊诧到,他以为他在学校那套房子已经够土豪了,万万没想到让他更开眼界。
“贺神,江融呢?李一洲和姚书乐玩游戏的时候,姚书乐提了一嘴他才知道江融做完了手术这件事。
“他在换衣服,你们上三楼来吧。贺斯铭又按照江融的叮嘱吩咐阿姨弄夏日甜汤,再给他们拿喝的。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
贺斯铭问他们:“你们还没吃午饭吧?
丁彦:“没呢没呢,我刚回首都,这不李一洲说江融做完手术了,我正好路过他家,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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