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连着两日称身体抱恙没去御书房,祈战听闻后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并未去拆穿他的把戏。
南溪难得过了两天清净日子。
第三日泡完药浴,青栀刚伺候着他更衣穿戴好,披散的头发都还未来得及束起,春雨大夫手持一个灰扑扑的陶土罐,推门走了进来。
南溪见着他时还有些惊讶,只因春雨大夫自那日换了药方以后就一直闭关不出,也不知在捣鼓什么。
他朝春雨大夫颔首示意:“大夫日安。今日过来,可是要准备新的疗程了?”
他直觉如此,果然春雨大夫点了点头,道:“是,殿下猜得不错,之后不仅要泡药浴,还要每隔三日做一次针灸。”
“过程可能会十分疼痛,还请殿下忍耐。”
南溪了然:“我自会全力配合。”
春雨大夫满意的笑了笑,扭头吩咐一旁的青栀和宝来,让他们二人先将南溪推回承德殿。
待几人一前一后抵达承德殿后,春雨大夫又吩咐道:“你两一起将殿下抬到床上去。”
宝来青栀二人连忙一人一边半搀扶半架着南溪上了塌,由于春雨大夫要求,便没给他盖上被褥。
做完这一切,春雨大夫将两人都撵了出去,特意嘱咐谁来了都拦着不让进。
两人连连点头说是知道了。
打发走了两人后,春雨大夫站到了床榻侧后方,嘴上说着道:“麻烦殿下翻身趴着吧,将裤腿撩起。”
“好。”
南溪没有半点犹豫,靠着双手和腰部发力艰难的翻了身,而后伸长了手拽着裹裤往上拽,明明只是再简单轻松不过的动作,可依旧让他累得冒了汗。
他趴躺在床上,因为对接下来的事情未知又期待,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他深呼吸一口气缓了缓,而后才尽量平静的说:“好了,春雨大夫您可以开始了。”
春雨大夫并未马上开始,而是取了跟墨黑色的布条,南溪不解的侧目,他解释道:“接下来的画面大约会让殿下感到不适,还是蒙上眼睛别看为好。”
他说着就将布条蒙到了南溪眼睛上,又说了一句:“若是疼了,殿下只管喊出来就是,别忍着。”
南溪点头算是回应了。
当视线失去了作用,黑暗会让人感到不安,尤其是在极度未知的状况之下,那种不安会变本加厉越演越烈。
他只能靠着听觉和触觉来判断周遭的一切。
他听到一阵流水声,像是酒水洒到了地上,而后春雨大夫点燃了个火折子,似乎是在烧什么 。
没过一会儿,春雨大夫对他说了一句:“等会儿我会割开殿下的腿腕放血,应该会有些疼,殿下忍一忍。”
南溪闻言一愣,他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就算是骨头断了都不会觉得有一点疼感,更何况只是刀刃割开皮肉?
只是他刚这般想,念头还未从脑海里掠过,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从双腿腿腕上传来,像是被人扯着皮肉一条条撕开来,撒上了盐末般,碾得生疼。
南溪顿时就疼得面如金纸,虚弱不已全身脱力,渗出的冷汗很快就将薄薄的里衣浸湿了。
他咬紧了牙关,口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的血腥气味。明明是极端的疼痛,可他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心中畅快。
他的腿竟还有感觉的,哪怕是疼痛,但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若是疼得难受,殿下可说出来,我下手轻一些。”
南溪摇头,喘着气缓了缓:“不必,春雨大夫尽管治就是,我还忍得了。”
春雨大夫瞧他这么能忍很是惊奇,他心想着看起来这般脆弱的人,意志力却比许多人都要来得坚不可摧,这如何不让人敬佩?不过想起这些时日来南溪的表现,又觉得好像并不奇怪了。
春雨大夫见此不再多言,手中下针的速度快了几分。
直到那双瘦弱得快皮包骨头的双腿被扎满了银针,春雨大夫才撸着衣袖擦拭了一下额上的汗水,而后转身拿过被搁到了一旁的陶土罐。
随着啪嗒一声闷响,陶土罐封口被揭开,罐内漆黑一片,隐约能看到有暗红色的蛊虫在蠕动爬行。
他握着南溪的脚腕缓缓抬起,而后将陶土罐搁到下方,短刀快准狠的划开皮肉,猩红的血液顿时争先恐后的涌出,顺着腿部线条往下滑落。
闻到了血腥味的蛊虫十分躁动,一只只顺着罐壁往上蠕动攀爬,一股脑的往南溪的腿上涌去。
也幸好南溪被蒙了眼,否则非要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出心理阴影不可。
细长的暗红色蛊虫依附在苍白的腿上,沾了血后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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