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七分,小战绵延,已是乱世争雄前兆。
北上为楚,老牌强国。
即便是去岁今朝王权频繁更迭,但外有国柱辛章守国门,内有楚戚独断掌朝纲,整个国家犹如持重的冷剑。
西漳与北楚斗了多年,武风强盛。
但时任国君开拓不足,昏庸嬉戏,迫害忠良,将大好局面败了个精光。
只是到底家底雄厚,接下来只能寄希望于几个儿子里有没有成器的能够脱颖而出。
而建南原本只是一小国,被隔壁的大燕常年欺负不敢吭声。
可惜大燕先帝早死,唯一子嗣是个几个月的娃娃,局面可想而知。
娃娃皇帝被扶持着当了傀儡,国内权臣斗争,各个派系心思浮动,沉溺内斗。
随着大燕的老战神年事已高,如今卧病在床,再上不了战场。
原本的小弟建南休养生息多年,竟有了迎头赶上的势头。
大燕如今还维持着花团锦簇的强盛之象,但好像纸老虎,如果有人去戳上一戳,或许里头就是空心的了。
如果说曾经的小弟建南还与大燕维持着表面的平和,那么与燕国接壤的另一个国度,赤渊,就不那么老实了。
赤渊位于东方,太阳升起的方向。
国力也如同旭日东升,近些年来愈发强盛。
特别是近两年的几场小规模战役,那说书人说的厉害小将就是赤渊武星中最璀璨的一颗。
从去年年中开始,赤渊便找了商贸不公的借口与大燕起了好几次冲突。
大燕,皆败。
今年,大燕似是不服,派人去联络了曾经的老盟友,吴国,想要联合对付赤渊。
这才有了说书人起头时,酒楼宾客兴劲十足讨论的“春水之战“。
吴国派出大将子申军,想要对赤渊小惩大戒,警告一番。
希望能给赤渊一个教训,给自己疆域多添几城,再收点朝贡。
却不料,大名鼎鼎的子申军竟然败给了一个无名小将。
沦为了七国笑柄。
吴国本是小国,上至国君,下至平民百姓,都追求诗书礼乐和享受,武德本身并不充沛。
只有一个子申军充门面。
如今得了败仗,估摸着会低调一段时间。
而,最后的魏国。
嗯,洛姝观就在这儿,在魏国的莳阳县。
魏国是比吴国更小的小国,但奈何地理位置太过“优越”。
上连北楚,下接建南,左靠西漳,右对赤渊。
没错,魏国在中间。
所以,哪怕其他国家都蠢蠢欲动想要从别国那儿撕下一块肉来,壮大自身实力。
却至今还没有哪个国家对魏国下手。
分析完之后,洛姝观很是松了口气。
她大约处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相对来说能安全最久的地方。
88却是有些傻眼了。
【洛洛,我们这是什么地狱开局啊,呜呜,我对不起你,啊……】
小煤球在酒楼的满堂喝彩中越想越悲从中来,哭出了声。
【魏国在最中间,对着哪个方向打,四面八方都被分分钟包围,这还怎么逐鹿天下啊?】
【周围还都是些厉害国家,魏国就是最弱的弟弟!】
88怎么想,怎么想不出破局之法。
它抽抽噎噎地飞到洛姝观肩头,【呜呜,天崩……】
洛姝观用力抿唇,把最难过的事全都想了一遍,才勉强维持住与小煤球如出一辙的沉重表情。
她沉沉地叹了口气:“唉,88,你怎么把我带到了魏国呢?”
简直太棒了!
“逐鹿天下的难度几乎是七个国家里最高的。”
安全程度也是七个国家里最高的。
“我们的目标,需要从长计议。”
所以,苟住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88愈发自责:【都怪我当初眼瞎了,洛洛,你不要自责,这件事情责任在我。】
【如果回头任务评分不够高的话,责任我来抗!】它豪情万丈地拍着胸脯,承诺。
洛姝观悄悄瞄了它一眼:“88,我不会让你任务失败的。但,如果任务失败我们会有什么下场啊?”
88愣了愣:【还不知道,没失败过。】
洛姝观讶异挑眉:“88你这么厉害?”
88不好意思地说:【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做任务……】
好吧。
【洛洛,要不我们换个国家生活吧?】88建议。
洛姝观手上的瓜子没拿稳,差点崩到指甲。
她沉默了一会儿,幽幽说:“88,你能直接带我瞬移到其他国家吗?”
88摇了摇头:【不能。】
洛姝观抬头诚恳地问:“88你能救我几次呢?”
88犹疑了下。
“宝宝,你知道我一个弱女子,在古代,靠走路,走到其他国家,需要走多久吗?路上又会遇到多少危险、死几次吗?”
她井井有条地举例:“我会遭遇盗匪,遭遇抢劫,遭遇战争,还会有人觊觎我的美色,把我……”
【别,别说了!】88急声制止,被吓得够呛。
洛姝观停顿了几秒,见好就收。
开始安抚:“宝宝你别急,等我把强身健体功法练完就有自保能力了。”
“等我们签到足够多自保、武装的工具,就不怕出门了。”
“不过,其实,我们没必要换国家。”
88平缓了下被吓得过载的程序,反应过来,眼睛一亮:【洛洛你有办法了?】
洛姝观举起茶杯抿了一口,气定神闲:“88,答案早就有人帮我们做过啦。”
“我们这样的情况,不能急。”
“一句话作为行动纲领: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小煤球在半空愣愣地重复了两遍,精气神焕然一新。
【有道理!】
洛姝观笑了笑,起身离开这连续来了半个月的酒楼。
想了想,伸手招来小二,给说书人打赏了十五文钱,一天一文,聊表心意。
“我先替老赵谢谢姑娘,姑娘明儿还来,我给您留个好位置?”显然,连续多日,小二已经记住了她。
说书人姓赵。
洛姝观放松地摇了摇头:“明天不来啦。”
小二愣了下,也没说什么,只目送她离去。
走出酒楼几米远后,洛姝观突然被一男子叫住脚步。
“等,等等,姑娘!”
她回头望去,看见一个约莫二十上下的青年,气喘吁吁地在她视线落下时顿住脚步,平静呼吸。
青年相貌堂堂,拿着把折扇,穿了身月白长袍。
洛姝观有点印象,似乎在酒楼看见过几回。
“公子有事?”
青年敞开折扇,风度翩翩地在三月的凉风里加码。
“在下魏然,家父是莳阳县的县长。”
他自报家门后,期待地去看洛姝观的反应。
“不知姑娘可有婚配?”他观洛姝观还是未婚装扮,便只问了是否有婚配,“对了,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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