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说什么先婚后爱8
【新娘**】
“咚咚咚——”
灵秀村祠堂中有一排鼓,平时用红布蒙上,小心保存,大多作为祭祀之用。
偶尔也会有特殊用途,就像现在这样——若鼓鸣,召必应。
听了梁春的话,游客阵营的人还不明所以,他们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不明白为什么梁春为什么会那么大反应。
下意识又怀疑梁春是不是又藏私了什么保命规则,只是这时候梁春已经没有耐心去应对蠢货,转身就走。
“哎?怎么不说话就走?”
“心虚了?”
女学生莫名觉得他们有点可怕,紧追着梁春身后离开了。
陶宁早一步来到祠堂,汇聚的村民越来越多,麻木的脸上全是不解,聚在一块小声地讨论着什么。
听对话内容,好像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鼓声渐渐停歇,人群讨论声停顿片刻,又开始了讨论,他们有心找村长问话,可村长见不着人。
陶宁突然听见后面有人高声说:“奶奶我要这个!”
那时陶宁正在思索,她望向小贞木楼方向,正想趁没人注意过去看看。
宣妙把自己挂在布包边缘上,也朝小木楼那边看去。
她和别人不一样,她已经嗅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就是那个红娃娃!奶奶我要那个!”
一人一鬼终于听清这话是冲着她们来的,更像快点走开了。
被拉着袖子的老太太实在不耐烦了,抬头对陶宁说:“桃子,你把你包里的东西给他玩玩,晚点还你。”
在村民眼里,桃子无父无母,遭人白眼长大,常年生活在这样环境里的她被索取是不敢反抗的。
所以当然不会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陶宁没能及时走掉,缓缓转头,黝黑双眼倒映着老太太如枯树皮似的脸。
她凉凉道:“你也喜欢这个娃娃吗?我在山上竹林捡的,明天我再捡一个给你。”
挂在布包边缘的红衣娃娃也幽幽地盯着祖孙两,愣是给这两看得头皮一麻。
渗人的人带着渗人的娃,别说还是从山上带下来的。
“傻子的东西要来干什么,晦气,不准要。”老太太对孙子说。
孙子不肯,还想躺地上撒泼打滚,直接被老太太甩来一巴掌,终于停歇了,在旁边一抽一抽地哭,用怨恨的眼神紧盯着陶宁的背影。
那目光有如实质,如果化为利箭,足以将她穿透千万次。
陶宁穿过人群,并不把祖孙两放在心上。
这两个人,昨天晚上也光顾了陶宁的家,被宣妙吓跑了。
今天
白天一看,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到处活动,要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他们,就会察觉到他们的皮肤根本没有温度,分明是个**。
去年小孩调皮去玩水,不小心跌落深水区,捡柴的奶奶看见了,下水去救,两人一块身亡。
万幸的是,两人的尸身保存完好,在村长的安排下举行仪式后被放入棺材里,存放在家中阴凉地。
山神日之后,躺在棺材里的一老一小在家人希冀的目光中坐起了身体,一如往常地生活着。
对此,灵秀村里的人并不感到奇怪。
因为每家每户或多或少都有死而复生的家人,入夜之后到处游荡,大家早就**以为常,只紧闭门窗。
无论是谁寒门,都绝对不会打开门。
白天是家人,晚上是食人血肉的鬼。
全是走尸一般的村民,这个村子恐怕难以长存。
*
“灵秀村有一部分不是活人,那他们是怎么保证繁衍,每一年都有新娘?女学生追上了梁春,问出了她想了很久但不敢说的问题。
梁春正心烦意乱,一路上她都没找到跟她一块来的同伴身影,连那装模作样的道士也看不见。
于是她说:“谁说新娘一定需要村里的人才能胜任?
女学生哑口无言。
这个答案一旦深思,让她起了浑身鸡皮疙瘩。
女学生想起之前在祠堂主殿看过的神像与牌位,上面的确刻着新娘的名字,小部分是同姓,大部分都是各有各的姓氏。
灵秀村整条村避世而居,大多是村内通婚,拥有同一个姓氏,那么那些别姓的新娘真的是本村的村民吗?
如果不是本村的新娘,那这些新娘又是从哪里来的?
等落后几人随着村民身后赶到祠堂,却发现周围人群激愤,都在说着谁**。
梁春随口问身边的大娘:“这是怎么了?
大娘白了她一眼,她是村里守旧派,一直不喜欢有人来掺和祭祀的事情,可村长发话了,他们也没办法。
不过现在……
大娘上下打量梁春和她身边胆怯的年轻女人,暗暗撇嘴,心想勉强满意:“估计是准备选新娘吧。
梁春心中一咯噔,马上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新娘出事了?
刚刚还在想新娘来历的女学生脸也白了,刚来的时候,大家所知道的消息就是新娘已经选好,就住在祠堂附近的小木楼里。
因为新娘已经有人选,大家便理所应当地认为只需要提防夜晚和村民要求的任务,现在却说新娘出事了。
梁春顾不上大娘打量商品似的眼神,直接朝木楼方向走去。
木楼面积不大,结构也不复杂,红漆木雕,像是旧时代小脚小
姐的绣楼外表精致的牢笼。
楼梯也修建得窄□□仄还不如小孩的脚长成年人只能塞半个脚掌踮着脚走。
楼梯陡峭笔直地通往二楼使人上下艰难走起来还嘎吱嘎吱地响有这样的住处想要出逃十分麻烦。
上到二楼那里就是山神新娘出嫁前居住的闺阁新娘在出嫁前不能接触任何人她吃的食物只能从另一边窗户用篮子送上去。
陶宁站在楼梯前不宽的楼梯上有着明显的血痕还有几个脚印印在血痕上面脚印新鲜。
应该是上楼查看的人留下的估计在上面没发现什么很快又下来了所以血迹里有上下两种脚印交错。
陶宁用指尖摸上未干的血迹在指尖揉了揉闻了一下:“的确是人血不是动物血。”
宣妙一语道破:“村里就没有人养动物吗你们到底每天吃什么?”
鬼王沉睡太久不代表没有常识彻底变成白纸一张。
人食五谷杂粮吃鸡鸭牛羊再不济还会养只狗看家。
然而这些在灵秀村都没有天亮没有鸡鸣晚上没有狗叫安静得像是死地。
陶宁用手帕擦去指尖的血迹:“别人不好说但我吃鱼。”
家门前一条河屋后开了一块地不会很缺吃的。
宣妙想也不想:“我讨厌吃鱼。”
想了想宣妙补充道:“生前也讨厌吃。”
陶宁把脏了手帕揣回兜里探头看了看楼梯她打算上去看看闻言她一顿:“你想起来你以前的事情了?”
宣妙双腿在布袋里晃了晃:“能想起来的不多。”
正说着陶宁已经走上了二楼将二楼都收入眼底。
二楼比一楼更小只有一间房间此时房间门打开蜿蜒鲜红的血痕一路从楼梯拖拽到房间内部。
像是一个血葫芦似的人一直被拖着上楼最终在房间里消失。
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圆桌靠着窗放正好是陶宁上回来敲窗的那一扇窗旁小贞喜欢坐在那边借光做绣工。
另一侧挂着红绸的拔步床被整理得整整齐齐符合小贞的生活习惯她从小就被选中成为山神新娘是村里出了名的蕙质兰心的姑娘勤劳爱整洁。
“总觉得哪里奇怪。”陶宁在屋里转了一圈“这屋里
既没有烛火也没有灯笼。
宣妙从布袋里飘了出来高度跟房梁齐平她俯瞰不大的房间:“没有那么扣蜡烛都不给?”
“不至于不给。”陶宁伸手接住下落的宣妙熟练地揣回包里“上一回我来的时候小贞桌上放了一盏竹编灯笼外面糊了一个囍字。”
现在囍字被扔在桌上灯笼却不见了。
再看遍地是鲜血不详的黑红色在地毯上晕染这样的出血量小贞绝对活不下来。
一边窗户大开另一边窗户没开。
看起来像是小贞在夜晚的时候熄灭蜡烛主动开窗户受死地上的的血迹和墙上迸溅的血痕跟之前游客的死法很相似。
陶宁奇怪道:“不应该啊。”
宣妙问:“什么不应该?”
陶宁把之前的替嫁想法跟宣妙说了一遍当时她还认为小贞绝对会答应了没想到被她狠狠拒绝差点被推下窗户。
至于为什么会认为小贞绝对会答应的理由很简单那是因为从小被选为山神新娘加以培养的小贞有了真正心仪的人是同村的青年。
山神新娘对其他人动感情史绝对不允许的事情所以小贞被提前送进木楼给关了起来。
那青年挨了鞭刑后也被家人带走直到山神日后才允许被放出来。
那一天小贞的反应那么大很有可能是因为害怕
说着陶宁却说:“不过村里每年都出一个山神新娘大多都是赶鸭子上架被重点培养的只有小贞一个人这还是村长亲自叩问神明后给出的答案。”
这说明……
宣妙用鬼的角度去想给出的答案跟陶宁的想法不谋而合:“说明小贞对于‘山神’来说大补很有可能会更上一层楼只是早点吃时间不合适发挥不了最大的作用。”
没人会相信山神娶亲是真的娶亲。
村民们牺牲一个新娘换来自己亲人的“死而复生”还换来山神的仁慈这是灵秀村的规矩。
但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以为不会死的小贞却**
小贞本人不翼而飞陶宁看向闺房的角落摆在那的藤编箱子也不见了。
那个藤编箱子就是陶宁判断小贞绝对会答应她的原因因为那里面装着的就是小贞的行礼她总是把行李箱关上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现在藤编箱子不见了只留下一滩血迹灯笼也不见了。
陶宁:“我觉得这不是小贞的血。”
既然不是小贞的血那只能是谁的血她把目光投向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挂着红绸打量整洁的拔步床。
这拔步床的床脚是封死的没办法看见床下有什么也不会有人想到掀开沉重的拔步床床板看看里面有什么。
陶宁撸起袖子走向拔步床她准备拆床了。
*
楼下村民们聚在一块依然闹闹哄哄村长在祠堂里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半天也不出来见人。
不明所以的村民们只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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