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说出口的那一下实则就后悔了,被喜悦和酒精烘托的晕头转向,开始胡言乱语的挑衅。
秦纾几步走到不远处的窗户前,倚在窗边,任由那道缝隙中渗入的冷风拂过面颊,让燥热微微褪去。
她面前有个法式弧形喷泉,由玻璃和岩石圈成外围,中央是个天使造型的雕塑。
秦纾上一秒还在遗憾没开放,下一秒喷泉的控制系统在启动,发出嘟嘟的声音,紧接着一声闷响,并非预想中舒缓的水流声,而是一股毫无章法的强劲水柱猛地从喷泉口喷涌而出,正好打在她身侧。
她来不及反应,身上就被打湿。秦纾穿着件浅蓝色缎面衬衫,本就单薄,被水浸透后,清晰地勾勒出内衣的轮廓和腰身的曲线,她紧了紧外套,可这样一来湿衣服贴附在皮肤上,更不舒服。
有工作人员发现小跑着过来。秦纾不愿意被认出,背过身没说话。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离窗户,挡在身后,又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毛巾递给她。
这衣服料子擦不擦也没什么区别,她随意敷衍了几下便停了动作。
工作人员在一旁诚恳的道着歉,并且提出几种补偿方法。秦纾使了个眼神给梁益舟,意思是让人赶紧走吧。
梁益舟左手还拿着个瓷杯,上面冒着丝丝热气,他问:“还喝吗?”
秦纾撇了撇嘴:“都被水喷清醒了。”
梁益舟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眸中有些许难测。
“这样容易生病,先去我那儿换身衣服。”
秦纾甚至不清楚他口中说的那儿是哪儿,就跟着梁益舟上了车。车开过了宛如植物园的园区,最后抵达临湖靠山的独立小楼。她想起上次梁益舟说在这里有住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
梁益舟按完密码拉开门:“先上去洗个澡,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秦纾点头,去了二楼的客卧,镜子里的人有几分狼狈,不知道是不是水汽弥漫的浴室太闷,她越洗越觉得脑袋发沉,快速清洗完之后吹干了头发。
出来后收到司机的信息说已经到了。秦纾握着手机思量,原则上不该在这里过夜,可眼下衣服还没到。犹豫一番,她敲了敲键盘:[我朋友过来接我了,你回去吧。]
发完信息不久,有人敲门,秦纾将自己拢得严严实实。
梁益舟站在门口,一手夹着烟,一手给她递过来两只纸袋。她扫了眼,从内衣到衬衫半裙外套,一应俱全。
“谢谢。”
“嗯。”
对话简短又干脆。
喝了酒的缘故,躺在床上心底愈发热得慌,把暖气调低也无济于事。秦纾烦躁,遂趿拉着拖鞋下楼。
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站在冰箱门口,听到动静,他回过头。梁益舟穿着深色睡袍,短发微润,眼神有种沐浴后带着水汽的清亮。睡袍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他身量高骨架大,有种阳刚的性感。
她脚步顿了顿,迈步过去。
“要喝水?”
“嗯。”
梁益舟把手里刚拿出的水递过来。
秦纾接过,玻璃瓶壁外侧迅速凝结起细密的水珠,汇成一道滑落,留下透明的痕迹,又传递到掌心。
今晚自从她进了这间屋里,萦绕在两人之间的尴尬又奇怪的氛围就没有消散过。她拧开瓶盖,仰头灌下几口,又把瓶子放下。
她能感受到头顶那道强势直白的目光,抬眼望过去,四目相对几秒,呼吸交织其中,情欲一触即发。这个时候,似乎已经不容她多想。后脑勺被托住的时候,秦纾也主动伸手贴上他的侧脸与他缠吻。
深冬的夜晚寂静万分,秦纾此刻无暇顾及其他,她只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让她片刻不得安宁。
梁益舟却变得不徐不疾,这是前所未有的。他离开她的唇,经过她的耳后,一路到脖颈和锁骨,最后又回到她的唇上,浅尝辄止后又撤开。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唇畔,低声问:“还要继续吗?”
秦纾呼吸紊乱,掀了掀眸:“为什么不继续?”
梁益舟唇角扬了扬。
秦纾恼怒:“笑什么,难道你之前这样又那样的不是对我有想法?”
“我是想睡你,不否认。”梁益舟吻了一下她的唇,答得理直气壮,“难道你不想?”
秦纾面红耳赤,镇定道:“那你现在装什么?”
看着她微张的唇瓣,殷红欲滴,脸颊染上霞雾似的绯色,瞳仁水光漉漉地盯着他。
没哪个男人经受得住一个女人这样的眼神,毫无刻意,就像剥去硬壳的鸡蛋,由内而外的展示着女性柔软,激发着男人的征服欲。
梁益舟拇指捏了下她柔软的耳垂:“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
秦纾翻了个白眼:“不做算了。”
她抬腿要走,被梁益舟拉住手臂扯了回来,接着整个人被困在他怀里,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男性气息。在他吻上来的同时,秦纾垫起脚,抬手抱着他的肩,手揽着脖颈,迎了上去。
腰身被他勒成一道弧度,往他身上贴。梁益舟单手握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放在中岛台上,大掌轻挑开她浴袍的下摆,顺着大腿再缓缓往上移。
“别在这儿,脏。”秦纾低声咕哝了一句。
梁益舟啧了一声,然后将她拦腰抱起,上楼时两人的唇依旧严丝合缝的纠缠在一起。
到了主卧,梁益舟将她扔在床上,随即覆上去,秦纾突然推了推他的胸口。
梁益舟解她浴袍腰带的动作一顿,他低哑的嗓音含着威胁:“别跟我说你后悔了,那我也不可能放你走的。”他说话间的唇若即若离在她侧脸和耳廓附近划过。
秦纾倒不是后悔,只是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虽然现在社会开放,男人女人保持纯粹的肉/体关系并不新鲜。但梁益舟不是普通的男人,他身上具备一切让女人为他飞蛾扑火的本事。
一旦陷入感情,谁能不能避免成为俗人一个,她不确定的是自己跟他扯上这种关系后,到时候她能不能够全身而退,又会不会渴求的越来越多。那很麻烦,她这人最怕麻烦。
究竟是尊崇内心还是尊崇理性,梁益舟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再次吻了上来。秦纾抬起下巴张着唇主动回应,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梁益舟骨节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抚弄,性格与阅历的加持使他在此事上狂热却不显得轻浮。这种每一步都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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