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了。”屋子外面传来一名男生的声音,“我去找东西砸开它。”
“一起吧。”这次是杜青刚的声音。
随后,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门外彻底安静下来。
三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心有灵犀地开始迅速收拾,将这些东西放回原位。
动作很轻,都能听到窗帘被风吹起又落下的声音。
既然又有玩家找到这里来了,那他们也没有带走档案的必要。
断人活路是非常不道德的行为。
他们本身也没把档案室弄得很乱,收拾起来也比较迅速。整个屋子恢复完毕后,张齐贤说自己听力很好,自告奋勇地趴在门上听了几秒,才打开门。
“先下楼吧。”祈安岁说。
刚才他们听到杜青刚两人离开,却并不是下楼,所以现在选择下楼是最安全的行动路线。
档案室在顶楼的一端,旁边就是楼梯,三人从档案室里出来就闪进楼道。
边下楼周末边心有余悸的说:“吓死了,我本来以为躲着鬼、看人死就够吓人了,没想到躲人也这么惊心动魄。”
楼梯下着下着,他们开始发现不对劲。
整栋行政楼从外观上看最多不过六层,可他们现在迟迟下不到一楼。
祈安岁停下脚步:“我们鬼打墙了。”
三人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诡异事件,因此都没有太大应激性反应,只是面色有点焦急。
“那怎么办?”周末问。
“我知道。”张齐贤举手:“我奶奶说,‘一探二不三回头’,注意观察,然后找一个参照物,如果走的过程中又看到它,就原路返回。”
有了张齐贤的方法,三人开始在楼道里找参照物。
可楼道里哪有什么参照物?除了栏杆就是墙。
周末将手腕上的头绳取下来系到栏杆上,说:“这不就有了。”
三人继续向下。
走着走着,在一段楼梯下面看到了那个穿鹅黄色裙子的小姑娘。
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三人,眼睛里全是不解,问道:“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祈安岁对眼前这个穿着明媚的小鬼姑娘害怕不起来,笑着说:“不小心进来了,现在出不去,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小姑娘不说话,往旁边一指。
那里居然又出现了一个楼梯。
周末:“谢谢啦。”
三人顺着她指的地方走去,祈安岁临走之前回头看了她一眼。
又走了两层,终于看到明亮的大门,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走出行政楼,三人站在大门的屋檐下,周末问:“杜青刚他们,不会出不来了吧。”
祈安岁:“谁知道,万一他们也能遇到那个小姑娘呢。”
也对,毕竟大家和那个明媚的小女鬼都不认识。
从行政楼里出来,三人打着伞,祈安岁从兜里掏出那张地图,指着一处比较大的空地说:“这里像是是小花园,先去这里看看。”
小花园离行政楼比较远,几乎到了整个孤儿院的最后,比他们的宿舍还要往后,再往外就是院墙了。
也难怪昨天没看到。
周末和张齐贤在雨里共打一把伞走在前面,祈安岁自己一把伞走在后面。
她总是下意识地回头去找一个人,但也总能在做出动作的前一秒意识到不对并停止动作,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在路上,看着路边的阔叶树,祈安岁边走边出神地想:上一次在雨里走,还是在好运村,那时两个人还没伞,只顶着一片大大的芭蕉叶在雨里飞奔。
芭蕉叶毕竟不是雨伞,空间狭小,能遮住的雨水也有限,两人挤在一起但下半身还是几乎湿透了。
那时她和李听寒刚认识不久,两人挤在一起没有尴尬,就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出来玩但突然发现外面在下雨,玩心大发,随手摘了片叶子在雨里狂奔。
没有淋雨的落寞,只有陪伴的喜悦。
现在放眼望去。
他不在,可他又无处不在。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那个小花园。
在花园的入口还挂了一个牌匾:春华秋实园。旁边有几颗果树,只不过光秃秃的,一片叶子、一个果子都没有。
走进院子,映入眼帘的就是十二个昂贵的雕塑,除此之外,还很容易能看出整个花园花了大价钱,有种暴发户又无审美的奢侈感,连地面都是由光亮的大理石铺成,因为下了雨的缘故有些滑,张齐贤搂住了周末的腰。
本以为二百多万的雕塑会很壮观,然而等真的见到那十二座雕塑,他们也只能无语地笑了笑。
价值二百万一个的雕塑只有半人多高,满打满算也就一米,长相也不精美,只能勉强看出那是一只老鼠,一头牛,一只老虎……
“这……不会是洗钱的吧。”张齐贤指着最抽象的生肖蛇,无奈的吐槽。
祈安岁走上前,挨个雕塑敲敲打打了一番,确定了,它们就是普通的雕塑,还都是实心的,里面不可能藏什么东西。
本以为雕塑会暗藏玄机的祈安岁此刻只觉得肉疼,三千多万干什么不好,给孩子们买什么不好,非要买这么一堆没用的丑东西放在这里碍眼?
怎么想的?
她盯着地上因雨水堆积而亮晶晶的地面,百思不得其解。
种种不解最终汇成一句话:“没啥有用的,去教室转转吧。”
祈安岁说完这句话就率先转身离开,不想吃这嘴狗粮。
然而她在前面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尖叫,随后是一声闷响。
周末滑倒了。
她坐在地上,幽怨地看着张齐贤,而张齐贤站在她旁边举着伞,看起来很无措。
也许小情侣想在雨中玩点浪漫的事,但现在看来应该是翻车了。
“试试能不能起来。”祈安岁说。
周末尝试了一下,能站起来,可一边的脚肿得像馒头,行动严重受限。
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把周末送回住处看家,她和张齐贤外出寻找线索。
幸好,春华秋实园离住处不远,张齐贤背着周末,祈安岁一手给自己打着伞,一手给周末两人打伞。
三个人就这样艰难地回了住处,张齐贤背着周末爬了爬了楼,此时累得不行,把周末放在椅子上后,自己也坐下,喘着粗气,说:“我该健身了。”
休息了一会儿,祈安岁看了一眼表,才十点出头,正是大家都外出寻找线索的时候,住处里空无一人,她和张齐贤决定出去,再去看看教室里的情况。
准备出门的时候,祈安岁注意到周末表情有点为难,看起来欲言又止的样子,扑捉到祈安岁的眼神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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