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玉姣也没想过,自己从忠勇侯府离开后,还要面临这样的选择。
离开的时候,她尚且没有孩子。
所以走得潇洒。
可如今她有了萧宁远的孩子。
心境自然和从前有了许多不同……倒是得重新思考这个问题了。
她还要继续离开吗?若是离开,她可以得到自由。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此生,都不会再拥有自由。
也不可能再有下一次,假死脱身的机会。
可荣华富贵也迷人眼,试问,谁又不想过荣华富贵的生活?
就在玉姣思索这些的时候。
伴随着号角和呐喊声,萧家军高举旗帜,冲了进来。
与此同时,不知道建宁帝下了怎样的命令,眼见兵败如山倒,竟然有一伙人,将放在街角各处的桐油罐子打碎,火箭飞射,整个路上,瞬间爆燃起滔天火焰。
沈寒时的马车,还没有进入畅园的巷子,便被烈火逼退回来。
马儿被火一惊,扬起马蹄,嘶鸣数声,往前无头苍蝇一样地乱撞。
玉姣大着肚子,被这样一颠簸,就惊慌失措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也就在此时,沈寒时伸出手来,将玉姣拉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护住玉姣,以及玉姣腹中的孩子。
哐当一声。
两个人又一次摔在马车里,沈寒时的肩膀,重重地磕碰到了马车的车厢上,玉姣明显察觉到,沈寒时因为吃痛,闷哼一声。
玉姣张嘴想说话:“沈……”
也就在此时,马车平稳了下来。
书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先生,马停下来了,但是咱们得快些下车,建宁帝的人马从前面过来了。”
沈寒时的眉头一拧,看向玉姣,问道:“还能走吗?”
玉姣连忙点头。
其实肚子已经很不舒服了,但建宁帝的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她要是还留在原地,那和等死有什么区别?
玉姣已经看明白了,如今这建宁帝,已经是丧心病狂了。
自己兵败了,不投降就算了,还想着拉着全城百姓陪葬。
若真撞上这么个疯子,就算是建宁帝没认出来自己就是薛玉姣,自己只是一个普通民妇
,建宁帝多半儿也会要了她的命。
书剑在马车下,艰难地将两个人扶下了马车。
此时天色已经黯下来。
沈寒时便飞快的,带着玉姣藏身在一处沿着路边的暗巷处。
也就在此时。
建宁帝以及几个妃嫔皇子,神色狼狈的,被众人拥簇从路上奔逃过来,路过巷口的时候……并未察觉到暗巷之中还藏着人。
玉姣正要长松一口气。
就见建宁帝的人,往后退让回来。
这巷子是个短小的死胡同,除却这藏身的地方,并无退路。
玉姣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沈寒时回头看了玉姣一眼,因天边的火光,让沈寒时的眸光也显得明明暗暗的。
沈寒时沉声安抚了玉姣一句:“别怕,不会有事的。”
就在此时,玉姣听到建宁帝大声喊道:“萧贼!我早便知道,你有贼心!就不该动恻隐之心,留你至今!若早早除掉你,哪里会有今日的事情?”
玉姣从巷子里面,往另外一侧看去,却是萧宁远一马当先的,站在前方,拦住了建宁帝的去路。
这还是玉姣,从忠勇侯府离开后,第一次看到萧宁远。
时间才过去几个月。
可玉姣却觉得,很是漫长。
漫长到,玉姣觉得,自己和萧宁远已经过了好几个春夏秋冬都没见过了。
以至于,玉姣觉得眼前的萧宁远,都多了几分陌生。
事实上,这个萧宁远,对于玉姣而言,就是陌生的。
在玉姣的印象之中,萧宁远这个人,很是低调、内敛,平素在府上,不苟言笑,但对自己的时候,有多了几分温和。
偶尔动怒,也是在控制范围内。
是一个温和、沉稳,内敛,谈不上多么凌厉的人。
但此时此刻,眼前的萧宁远,立在墨色战马上,身着墨色的战甲,手中的长枪上,血迹尚在滴落。
显得整个人显得是那么的肃杀冷漠,如同锐剑出鞘,满身凌厉。
上一次,纵然在剿匪之时,萧宁远虽然表现出凌厉和果决,可也不如今日十分之一。
今天的萧宁远,气场强大,仿若修罗场里来的战神,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腿肚子打颤。
玉姣有些看痴了。
旁边的沈寒时,并未去看玉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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