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喂?哪位?”
江晚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但浓浓的哭腔还是出卖了她。
“是我。”
“小晚?你怎么了?哭了吗?在哪里,我去找你。”
盛庭枭听着电话那边亲密的语气,双手紧紧攥着。
江晚艰涩把话说下去,“我……我在医院里。”
“你生病了吗?”
“不是的,是……我怀孕了,那天晚上,我们喝醉了……”
手机那边沉默了片刻。
盛庭枭紧攥的双手松开了些。
这个女人又撒谎了……
“我会负责的,你别担心,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接你。”
“xx医院,我等你。”
挂了电话后,江晚把手机还给盛庭枭,“谢谢您的手机。”
下一刻,盛庭枭狠狠将手机给砸了。
手机裂开两半,坏得不能再坏了。
他什么都没说,转身摔门而去。
江晚默默的流泪,蜷缩着身体。
当简白匆匆赶到医院时,看见江晚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呆呆的抬起头,沙哑的说着:“小白,我没有婆婆了,她丢下我了……”
简白什么都没问,也没追究那通奇怪的电话。
他只是沉默的将江晚带走了。
盛庭枭站在玻璃窗前,看着简白扶着江晚上了车,脸色晦暗不明。
他的手机响了。
接听。
“老板!找到小少爷的下落了!”
……
七天后。
水边村,一个位于G省的小村子,落后愚昧,十分偏僻。
江晚抱着一个黑罐子,走在去往山上的路。
身后,简白牵着小铃铛,漫步跟着。
他们来到了后山脚下,一栋破破烂烂的黄泥房伫立着。
江晚停下了脚步,看着熟悉的房子,红了眼眶,低头看着手上的黑罐子,轻轻的抚摸。
“婆婆,我们回来了,回家了。”
房子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虽然破旧,但收拾的很干净,只是因为很久没有住过,已经蒙上了一层灰。
江晚把黑罐子放在了客厅的供桌上,开始打扫卫生。
简白拦住了她,“我来吧,你身体不好。”
江晚摇摇头,“不要紧,让我来吧,这是我家。”
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家。
简白没有继续阻拦,和小铃铛一起帮忙收拾干净了。
看着熟悉的环境,江晚涌上了一种物是人非的悲凉。
小铃铛很懂事的走过来,抱了抱妈咪。
江晚摸了摸她的头,哄着:“和婆婆告个别吧。”
小铃铛点点头,跑到黑罐子面前,嘴巴一张一合,无声的说着话。
简白心里难受的厉害,“小晚,你还好吗?”
“我没事,辛苦你陪我来一趟了,谢谢你小白。”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暂时在这里住下来吧,以后……”
以后做什么?
她不知道。
她的人生好像又被重新打落谷底,前路茫然,她不知道怎么走下去。
简白没有强迫她回答,跟着点点头:“好,在这里安静,适合静养。”
江晚没有说话,在发呆。
出院后,她的精神状态就不对。
像是一根绷断了的弦重新接驳,努力维持正常。
简白很担心,干脆辞了工作,陪着她一起回来了。
他放心不下。
休息了一会后,他们就去了山上,找了一块风景宜人的地方,便开始挖坑。
他们把婆婆的骨灰罐子放在了那里,立了一块墓碑。
江晚带着小铃铛,结结实实的磕头,依依不舍的说了很多话。
临别之际,小铃铛忽然对着妈咪开口了。
“妈,妈咪……以后……我,陪你。”
江晚瞬间眼泪涌出,弯腰抱她。
“好,以后小铃铛陪着妈咪。”
既然决定留下来后,江晚就开始准备生活上需要的东西。
冰箱,电视,衣柜,桌椅……
家里几乎所有东西都不能用了,需要置换新的。
村子里的人得知江晚回来后,特意‘路过’,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
“哎哟,哪里来的女娃子,长得真俊,是小晚的孩子吗?”
“小晚不是出去念书了吗?怎么有这么大个女儿?”
“嘘,我听说小晚不是去上大学了,是去坐牢了啊,还未婚生子!”
“真的假的!骗人的吧!小晚当年读书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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