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子暂且在云水河底安顿下来,她倒是一点也不惊奇,只是偶尔看着游来游去的小鱼会愣神。而岸上的杀手在搜查了一番后并无任何发现,但也并未离去。也正是因此,我让老道近几日别再来云水河了。
久住并非长久之计,河底湿气重,对孕妇极为不友善。因此当务之急还是将岸上的杀手引开。若是杀了倒也简单,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动手的,毕竟我又不是什么杀神,动不动就是杀杀杀的。
好吧,说到底是我太无聊了。难得有了乐子,所以想玩一玩。
看向白虎岭的方向,我心中有了个计划。倒也不是什么多么聪明的方法,只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他们对云水河的认知都是来自承云县的父老乡亲,所以我笃定他们未必会知道白虎岭的危险性。倒不如让他们误会柳娘子已经过河了。
我不是孙悟空,不会拔根猴毛就能变出东西来,所以只好亲自出马,去误导他们。
我环顾小屋的摆设,花瓶?我摇摇头,不行。这画也不太行……哎,就它了!在锦娘懵圈的表情中,我垮起了盛满水果的竹篮。
特意游到远离三人的岸边,我上岸化成人形,对着如镜的河面梳妆打扮。因是荒郊野外,不宜打扮华丽,幸而我这衣服也不是什么华服,倒是不用换。然后绕到树林中,重新走向那三人所在的岸边发现。
结果走着走着便发现,怎么也自在不了。因为明知道自己在演戏,就像对面架着一台摄影机,有人在盯着似的,忍不住在意自己的脸,表情管理合不合格?会不会太夸张?会不会太假?总之一系列的担忧忽然全涌上来了。我幼时倒是没有上台恐惧症,但越长越大后,就抗拒上台了。
我叹了口气,重新给自己做些思想准备,然后深呼吸挎着水果篮子向前走。一边走还一边用手帕擦汗。这天越来越热,出汗是最正常不过了。
因脚步声的缘故,那三人立马警戒起来,紧握着腰间的刀柄,目光锐利地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即便看到是如我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并未放松警惕。
看来是专业的。
为首的男人面色阴沉地问:“你是何人?!”
作为一个没见过这种场面的村姑,一定会被吓一跳,于是我吓得倒在了地上,抱着水果篮子颤颤巍巍道:“我、我乃承云县人,此次、是要去白虎岭探亲去的。几位是……”我抿了抿唇,忍不住问,“几位不像是承云县的,不知打哪儿来的?”
“这与你何干?!”被称为老二的男人冷声道。
见他们没有上前一步,我才慢吞吞地捡起水果放入篮中。有几个还磕坏了。
唉,水果磕磕碰碰很容易坏的。
“白虎岭?”为首的男人看向河对岸的山岭,“你是说是那?那就是白虎岭?”
我点点头,挎着篮子向前走了几步,解释了下为何去探亲,“唉,我姥姥病了,所以我母亲让我带些水果去看望她。”
又问:“几位莫不是来求愿的?”
“求愿?”三人眉头皱起。
我掩袖勾唇,看来他们是真的对云水河知之甚少。
“几位不知,咱们这云水河的河仙娘娘许愿是最灵的。诸位瞧那边,县中的大户人家都筹钱为云水娘娘立庙了。”
老大微微沉思,目光紧盯着我问道:“云水娘娘你见过?”
我忍不住笑起来,“这话说的,云水娘娘是河仙,河仙那哪是我等凡人能见的。”
这时,沉默已久的老三说话了,“你说你要去河对岸探亲,那你要如何过河?”
我笑了笑,向前走了几步,“那自然是有船的……咦?原先停在这里的船呢?船怎么不见了?外乡人,你们可见过一艘小船停在这儿的?”
三任对视一眼,老大眸光一闪:“你说这里原先有一艘船?”
“是啊……”我小跑到河边,往前探探,又往后瞧瞧,神情焦急,“真是奇了怪了,原先的小船怎的不见了?这我要如何过河?”
老三问:“难道去白虎岭只能从这儿过河?”
我面露难色,又擦了擦额上的细汗,“那倒不是,只是从这儿过河是最快的。还有条路可以过去,只是那条路走着危险……”
老大问:“你说,从哪过去?”
我指了个方向,“往前走几里路,就有一架独木桥,唉,我最怕走独木桥了……算了还是……”
我还没说完,三人连谢也没谢就快步前往我说的独木桥了。
真没礼貌!
不过我可没说谎,那里确实有座独木桥,也是连接承云县和白虎岭的唯一通道。只是因为先前云水河的危险性,所以很少有人从独木桥走。而且这独木桥太老了,怕是走几步,桥就会断。再说了白虎岭妖怪多多,去哪儿干嘛。
从篮子里掏出个磕坏了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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